9. “如果是病人的話，可以擁有特……(第4/5 頁)

進來，準備替坐在一旁的沈楠林扎針。

“我們這就一張病床，條件有限，只能委屈你坐旁邊掛水了。”老中醫向沈楠林解釋道。

“沒事，不委屈。”他輕點了下頭，將注意力又落回了床邊。

老中醫手腳麻利，處理完沈楠林這邊的事，又轉過身來檢視夏子星的情況：“還好，只是有些刮擦傷，沒傷到骨頭，傷口處理一下，記得及時換藥，一週左右應該就能恢復。”

仍心有餘悸，只見夏子星明顯愣了一下，才點頭向對方回應。

“今天的事實在是抱歉，都怪我們沒把狗拴好才會出這樣的意外。這樣，你們的醫藥費我們全包了，以後再來我們這看病，統統免費！”老中醫主動求和，向藉機把事情給壓下來。

夏子星聞聲抬頭。她看了一眼老中醫，頓了頓，又點了下頭。

見對方似乎對求和的條件並不滿意，老中醫隨即又將話題轉回到事件起因上來：“你身上是不是有煙？”

面對這突然的提問，夏子星只是疑惑，不明其意。

“哦，是這樣。”老中醫緊忙解釋道，“我們家這隻大黃以前被人拿菸頭燙過，所以對煙味格外地敏感，身上有煙的病人來我們這，被他發現了，多少都會被他吼上兩句，只不過像今天這樣的狀況，我們確實也是頭一回遇到……”

聽聞，夏子星將手伸進了衣服口袋，竟真從裡面摸出一支菸。她轉頭看向一旁的罪魁禍首，突然就有些生氣。

看著她手裡的煙，沈楠林明顯也感到很意外。他尷尬地摸了摸腦袋，賠笑道：“我的錯，我的錯，我以後戒菸。”

這話一出，周圍的氣氛突然就變得奇怪起來。老中醫立即朝小護士使了個眼色，兩人便識趣地退了出去。

無緣無故被狗追，又無緣無故被旁人誤會兩人之間的關係，夏子星直接被氣得漲紅了臉。她忽而雙手抱胸，背對著他重重躺了下去。

“生氣了？”

“可你不是答應了我，今天不生我的氣了嗎？”身後的人低聲道。

夏子星沒理會，後背的起伏表明她正在氣頭上。

他悄悄挪到床邊：“好好好，那我跟你道歉。對不起，別生我氣了好嗎？”

“你剛剛氣了我，我現在又惹了你生氣，我們就這樣抵消了，好不好？”他懇求她。

一句話又再次燃起了將要熄滅的怒火。她氣得翻回了身，見對方突然靠了上來，又下意識往後挪了挪：“你……誰要和你抵消！”

“好好好，不抵消。那你今天要怎麼樣才能原諒我，我今天可是個病人，也需要被人照顧……”他忽而低下了頭，輕捂住腹部道。

見他還在難受的樣子，她又不由得心軟了下來：“你沒事吧？”

“嗯，沒事。就是如果你願意原諒我，我想我應該會好很多。”他忽而抬起了頭，朝她笑道。

看著對方眼裡的笑，夏子星自覺被耍，氣得半天說不上來話。過了很久，她才眼帶怒氣回應道：“沈楠林，你真無賴。”

爭執間，夏子星臉上的口罩突然滑脫。桌上那根菸還散發著濃濃的菸草味，她鼻子一緊，又止不住地開始打起了噴嚏，眼淚也順著眼角不爭氣地滾落下來。

“怎麼還哭了？”沈楠林見狀，立馬慌了神。

見對方仍止不住地落淚，他連忙抽了張紙遞了過去：“是我不對，是我不對！我剛剛那是，跟你開玩笑的……”

“把煙……拿出去。”她打斷他。

他反應了過來，舉起點滴把桌上的煙帶離了診室。幾分鐘後，他再次回到這裡，就只見她一個人呆呆地坐在床前，鼻頭和眼眶都染上了一層紅。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他愧疚地走上前，“你要實在是生氣，想打我罵我都可以，只是你別再難過了，好嗎？”

“那你錯哪了？”她抬起了頭，眼眶溼潤。

“我錯在沒仔細檢查口袋，害得你受傷又出糗。”

“還有呢？”

“我不該隨意開玩笑讓人誤會我們之間的關係，還假裝虛弱害得你來擔心我。”

“還有？”

“還有？還有……我不該捉弄你，惹你生氣？”

她點了點頭：“那以後……”

沈楠林舉起雙手，做出投降的姿勢：“以後我絕不再隨便亂開玩笑，也絕不再隨意捉弄你惹你生氣！”

夏子星破涕為笑：“算你識相，就原諒你了。不過有件事要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