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如果是病人的話,可以擁有特……(第3/5 頁)
心幾乎全被雨水打溼,水分的蒸發讓她忽而感到一陣冷意,她當即就沒忍住,打了個噴嚏。
“帶外套了嗎?”沈楠林問。
夏子星搖頭:“出門走得急,沒帶。”
“那你穿我的。”他將身上的外套脫下遞給她。
“那你呢?”她反問。
“我不冷,而且現在是夏天,你看我都出汗了。”他摸了摸額頭,將手上的溼潤展示給她看。
“好吧。”她接過外套,一陣淡淡的菸草味撲鼻而來,她又忍不住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抱歉,是我考慮不周,忘記你對煙味過敏了。”他伸手從外套口袋裡掏出半盒香菸,下車扔進了就近的垃圾桶裡。等他再次回到車上時,只見夏子星已經披上了他的外套,只是還在不停地打著噴嚏。
“鼻子還不舒服麼?”他問。
夏子星含著淚點了下頭,心裡也在納悶,自己什麼時候對煙味變得那麼敏感了?
幾經周折,沈楠林從車內的抽屜裡翻出一包口罩,取了一隻遞給夏子星帶上,終於是幫她止住了噴嚏。
一切都收拾妥當,夏子星重新將車啟動,剛準備開出去,卻又被沈楠林一把攔了下來:“你要不要……先把裡面的衣服換掉。”
“怎麼了?”夏子星不解。
沈楠林頓了頓,忽而尷尬地撓了撓頭:“往溼衣服上套乾衣服,應該會更容易著涼。”
順著對方的話,夏子星低頭看了一眼身上幾近透明的緊身背心,突然就明白過來對方話的意思,瞬間漲紅了臉。
“我去外面等你。”說罷,沈楠林迅速下了車,將車內的空間留給夏子星一個人。
透過車窗,夏子星望著遠處沈楠林的背影,不自覺就想起那天在攝影棚的經歷,突然就羞得無地自容。
她紅著臉潛入後座,將自己蜷縮在座位之間,藉著狹小又擁擠的空間,將身上的溼衣服脫去,隔空換上了那件帶著淡淡菸草味道的外套。
明明隔著一道門,明明離得那麼遠,可她卻還是覺得羞澀難掩。
雨後的晚風吹過,月色之下,兩人之間,正藏著一種無法言說的曖昧。
十五分鐘後,兩人駛達了導航所指的目的地。夏子星看著這棟沒有半點“醫院”樣子的小洋樓,反覆確認了好幾次,才接受這就是導航所指的那家“離得最近的醫院”的事實。
既然都來了,附近十公里之內又再沒有別的醫療機構,兩人商量後一致決定,還是先進去看看情況。
門外沒有泊車區,夏子星讓沈楠林先下了車,然後將車開到附近的停車場停好,又重新折回了診所。
診所是一棟普通的自建居民樓,若不是門口掛著的招牌上寫著“診所”二字,應該沒有人能看出來這裡是家醫院。
小洋樓前有一個自帶的庭院,穿過院子與正門相對的那間屋子便是診室。夏子星伸頭往裡探了探,只見沈楠林已經坐進了診室,對面的老中醫正在替他把著脈,老中醫的身旁,還站了一名年輕的小護士。
她繼續往院裡走。剛過院門沒幾步,一隻大黃狗突然冒了出來,正悠悠地向她靠近。下意識地,她微微俯下身,想著與他自然親近親近,可剛低下頭,卻覺察到了有些不對勁。
只見大黃狗停在了不遠處,忽而就開始止步不前。他的尾巴下垂,眼睛惡狠狠地盯著她,嘴裡發出的聲音似乎在表達著某種警告,就像是一匹發現獵物的餓狼。
一種下意識的生理性恐懼由心底滋生,夏子星只覺得後脊發涼,頭腦也開始發脹,本能地後退了一步,轉身奔向了診室。
她的落荒而逃,反倒是讓大黃狗變得更加猖狂。他“汪”地大叫了一聲,迅速朝她追了上去。
夏子星在慌亂中回過頭,見兇猛的大黃狗正步步緊逼,便更加慌了神。剛躍過診室的大門,她突然腳下一軟,“哐嘰”一聲跪倒在了沈楠林面前。
事發突然,在場的人迅速圍了上來。老中醫用罵聲將惡狗驅趕出診室,小護士和沈楠林在一旁焦急地詢問夏子星的狀況。
從小到大還是第一次出這麼大的糗,她忽而就覺得顏面盡失,蹲坐在地上,羞得差點抬不起頭。
在眾人的攙扶下,夏子星被轉移到病床上,小護士一邊替她處理傷口,一邊向她道著歉。
驚魂未定,被惡狗追逐的記憶還在腦子裡揮之不去,面對對方的道歉,她口中硬擠出的那句“沒事”,也顯得格外地不鎮定。
老中醫舉著點滴架和藥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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