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鄉魂(第2/11 頁)
的貧乏不去掩蓋身體而是孩子從沒有意識到“性”的存在、他們有的只是身邊男人與女人的性別差而已!記得牛月梅在胸部發育成兩個小包包那個悶熱的午後還不知“羞恥”為何物的到人堆裡玩耍,她的母親包括在場的大人沒有任何反應。其實那時間裡小牛陽已知道了“羞恥”,她定定地看著小月梅,覺得她做了不該做的事。臉一陣一陣的有些發燙心裡也覺得不自在。人散了回到家裡她的心亂亂的不知自己想些什麼!在當時她都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有如此的反應!那時也該有十多歲了呀!這在今天這叫“裸奔”呢!“裸奔”的又不是你?這糾纏在內心不知為何所的“亂”,正是一個小姑娘對自己的身休對性一個發現並引起注意的開始呢!
在經過了三十多年的演變遷化,今天的性好像已掀開了諱莫如深的遮羞布。村子裡姐姐那一代姑娘長大了,她們唯恐顯露出了青春對身體的魔法,最讓人瞠目的是束胸如舊日裡女人的裹腳!而我們現在日常生活中隨處可見的是女人們的衣服越穿越少特別在一些公開的商業活動中。如車展上“肉博”的胸貼彩繪真是物極所用!人體或人體彩繪是藝術會給人以美的享受是高尚不可夾雜或褻瀆任何成分的。對“性”的認識無論如何發展它應該是帶著朦朧和含蓄之美的。這些商業的活動是性不再朦朧不再含蓄。是否挑逗和賣弄了它?另一種現象我們小到一歲多的孩子就穿上了小內褲,幾歲的孩子就有對自己身體的羞澀心這不是說就是壞事。可一個五六歲的孩子對性的瞭解遠遠比過那時一個十六七歲的大孩子!無法評判性的演變是好是壞,任何事情都有它的兩面性,對自身的瞭解擺脫了無知和愚昧當然是好事。可大孩子做媽媽應該是對性過早的認知而沒有正確的認識吧!不該來到世上的生命、無知的小媽媽努力地去掩蓋去傷害的案例還真不少。
二
一望無際的麥子正株株挺著孕肚摩肩接踵在春光的普照下孕育萬顆籽粒。村東地的豌豆角也一串串掛滿了秧藤。為防豆角被偷摘生產隊長在每年的這個時候就會派人看守。看守是輪班值的,白天是女人晚上是男人。男人隨便,到了夜裡簡單的一鋪蓋地頭一睡就行了。任何事情它的發生都時間的侷限,你說一把豌豆,至於嗎?它有什麼好吃的?這話是現在說來。可那時呢?只要是能吃的,真的是能引來一窩蜂似的!素質先放一邊不說,那時還是食物單一溫飽勉強的原故呀!至今牛陽不知,那時家裡從隊上分到的豌豆吃到了什麼地方?沒有吃它的記憶。再說,說是看守,誰不知道是監守自盜?人人都盼著能分到看守的活、分到了從心底裡偷著樂吧!這是小村人人都知的秘密。一口吃食,怕是不要太過分,隊長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吧?再說,從那秧子上摘下幾把也沒有多明顯的跡象可循呀!
上下學時,明明是繞了路,孩子們一撥一撥的也要走去豌豆地所在的路。
幾十畝的豌豆,就那樣眼巴巴順著路邊走邊彆著脖子向地裡瞄。看守的姑娘們在大白天正是得看緊這些賊娃子們!看著他們沮喪的揹著書包一步三看的離開去,她們才坐去樹蔭里納鞋底子去了。
但有膽子大的男孩子在離豌豆地好遠就下到路邊的溝裡走。他們貓著腰跑到近豌豆地旁的溝裡,再伺機鑽到豌豆地。
有時遇地面的田間道口,就匍匐著藉著地上的雜草做掩一下下前移後再猛鑽進接下的深溝裡,豌豆地就在咫尺!只再一個得空的“鑽”就成功了!等待時機是要很長的時間、但也許會很短!多麼像與鬼子鬥智鬥勇的英勇少年?瞅緊了看守得一個空兒鑽進去,趴在地上爬行起來摘上幾把塞進書包,聽到什麼動靜、或待看守發現跑來時,他就一溜煙的逃跑了!有時也會兩個搗蛋孩子分工合作,一個去姑娘身旁玩起一個人的“打四角”或“彈蛋兒”,引得姑娘的注意,另一個已經抓緊進得了地裡!而後再“分髒”。對於一個孩子,做大人不讓乾的事所帶來的反判刺激是快樂的!也許真不為那一口食是否美味!豌豆角在籽沒有長老前可生可熟吃。豌豆秧是短藤狀植物,也是為防豆角偷摘,莊稼人是很聰明的:一樓豆角一樓麥子的間播,再在地的四周種上二樓寬的麥子,把豆角嚴嚴的圍在其中,而豆角的短藤又可依附在小麥的莖杆上。遠遠看去就是一地的麥子了!再高明也抵不住孩子們對搗蛋的誘惑。也許對於現在豐衣足食的孩子,那一把豆角他真可以視而不見!那時完全在大自然里長大的孩子他就是有那樣的興趣!大太陽下躲在扎扎的青稞里弄一身的臭汗,大有捉迷藏的樂趣!
春末的太陽大大的掛在空中,依然掛著冬日裡厚重棉衣的孩子們揹著一個走一下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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