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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下他不禁張大嘴,幾乎要窒息。
荀鋒摸了摸他的臉:“這樣才乖。”
馬樂將臉都放在他手上,強忍著哭泣,討好地笑著。沒笑多久,又有些受不來,嗚嗚咽咽地哭叫著。
荀鋒笑著:“看來是不行了,還是還錢結束吧——玩成這樣,我可以給你打個折。”
馬樂連忙哭道:“不、不是……我可以的——求求您了……我什麼都可以的……不是……我還想要更、更多的……”
荀鋒笑了一聲,他立即意識到自己又說錯話了。
他一陣慌張,不自主地縮緊後穴,吞吃進去的拉珠在裡頭翻天覆地,狠狠撞上敏感點,猛烈的刺激,他直接射了出來,渾身脫力,直欲往一邊栽倒。
“看,我說什麼來著?”
“不是不是的!”他驚叫著,高潮後的身體仍在不應期,體內的電動拉珠仍未停下,他感覺那東西已經被完全吞進肚裡,直欲將他裡頭一切都攪爛。
從上到下,沒有一寸身體是自己的,完全被高潮佔據了。他忍不住地大叫,叫聲落在自己耳朵裡尚甜膩得令人羞憤,卻又根本控制不住,倘或不這樣叫出聲來,這樣的慾望便會直接將他燒成灰燼。
他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聲音,忍著喉間緊勒的痛苦,貼上去,又哭又笑地難看:“您、您還可以更多地、懲罰我……我是最乖最乖的小狗……”
“是麼?”
“是、是……求您懲罰我……”
“那就坐好。”
五、
簡直就是酷刑。
馬樂像是被從水裡撈出來,一陣一陣地流汗了,屁股底下汗溼一片。跪坐在那裡,幾乎用盡渾身力氣才不向一側倒去。
過了不應期,後穴裡跳動的拉珠又緩慢而機械地將他逼上高潮的懸崖,快感一次又一次地碾過他。
他已哭不出聲音。
彷彿是懲罰的一部分,荀鋒一直都沒有再碰他,也沒有再同他說話。他被獨自放置在黑暗一片的情慾裡掙扎,全身心地失控。
他不知道怎樣才會叫荀鋒滿意,不知道這樣的懲罰到底有沒有盡頭,也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
再一次釋放後,他終於眼前發黑,脫力地歪倒過去。
六、
醒來時,眼罩已取下,繩索已開,體內的拉珠已不見蹤影。
馬樂驚惶一瞬,看見荀鋒那雙黑眼睛,正懸在自己上方。後穴失去刺激,巨大的空虛滅頂,他難受得弓起胸膛。
荀鋒將他摟在懷裡,伸出手,慢慢地撫弄著他充血的乳尖,分明的骨節、微涼的指環磨蹭著,叫他又漸漸有了感覺。
馬樂頓了頓,嘴巴張了幾下,都沒發出除了呻吟以外的聲音。過了好一會兒,才失神地、黏黏糊糊地嘆氣:“您真好啊……是、是可憐我嗎?”
荀鋒嘆一口氣:“忘了安全詞了?”
“記得呢。”馬樂看著他,忽然一字一頓地問道,“您是原諒我了嗎?”
荀鋒一怔,旋即又點頭“嗯”了一聲。
馬樂眨著眼睛:“那錢不會要回去了吧?”
荀鋒沉默一陣,忍無可忍:“無糖脫脂。”
七、
真是倒反天罡。
有事兒又住在ritz,說起那天的事,馬樂居然大言不慚說當時還是要臉,只要不夠要臉,哄好荀鋒是輕而易舉的事。>r />
荀鋒自然不信,不過被哄著陪他玩一回,中間幾次已經忍不下去,沒想到他倒演上癮了,死也不肯說——是可忍孰不可忍?
馬樂被他直接摁倒在被子裡,拉珠去後的空虛被一口氣填滿,剛剛封閉過的感官敏感得爆炸,他快活得叫不出聲,手死死地攥著荀鋒的小臂,整個人往後凹,宛如一張被拉滿的弓。
荀鋒早忍得辛苦,終於得了機會,直接提槍撞進去,近乎瘋狂地鑿弄穴心,說不清是報復還是發洩,什麼都好,他是不打算再忍。
什麼最乖的小狗,簡直是最無法無天的哮天犬。
摁著他的肩頭,直截了當地往敏感點上進攻,管他什麼不應期,直接把馬樂草得求饒,涕泗橫流地說不清楚話,一會兒說“不行了”,一會兒又“要被操死了”,最後連“可憐可憐我”這種狗屁話都丟出來,荀鋒一概不聽,手滑到他的腰上,將他無限拉近自己,性器撞得他小腹上都凸起一個小小的印。
“無、無糖……”病急亂投醫,這時候他倒記起還有安全詞這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