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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去做伴郎的。”
老天作證,這是我能說出口的、最要死的一句話了。
七、
說說而已。
事實上,他們這次回來就是打算去是市政廳的。不過他們不需要任何伴郎,只需要一個登記用的證婚人,只要是隨便哪個攜帶身份證明的成年人就行。
我就是那個隨便的成年人。
從市政廳出來,那位比他會做人,說要請我吃飯,謝謝我幫忙。
我說:“拜某人所賜,還得回去加班。氣飽了,算了。”
那位有點兒不知所措,看向我哥。
我哥笑說:“反正現在你也不能喝酒,回頭再補——我這個弟弟是無酒不歡的。”
很奇怪,他這樣說時,我心裡忽然有些釋然。
原來他也是有點兒瞭解我的。原來我也是一條死魚。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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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友的點梗,弟弟荀鍵第一視角
番外五 無糖脫脂
一、
“我什麼也不想,至於你想怎麼樣,那是你自己的選擇。”
荀鋒這樣說,馬樂低下頭,腳邊是那個熟悉的黑色箱子。
他選擇好了。
脫掉衣服,空調風吹著,光裸在外的面板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開啟黑箱,深吸一口氣,取出了一件東西。
一根皮鞭,“負荊請罪”的道具。
手握處是烏木的,油亮發黑,黑沉繩鞭編織得密實,好像一條蜿蜒的黑蝮蛇。前段是他紅色的信,一段鮮紅的,質密的羊皮皮套,封住了繩結。
他甚至在手臂上試了試。有點兒疼,留下紅印,但不見血,可以忍受。
“荀先生,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您了,對我做什麼都可以,我真的很需要錢。”
二、
荀鋒坐在桌後,看著馬樂,渾身赤裸地站在黑盒邊,柔黃燈光將白皙的面板照得有些蜜色,和黑沉紙盒對比之下,更顯情色意味。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感到自己的呼吸變得很短。
他清了清嗓子:“什麼都可以?”
“什麼都可以。”馬樂啞著嗓子。
那根鞭子他剛剛雙手奉上,荀鋒沒接,他只好放在桌上。見他沒有反應,乾脆慢慢地在他腳邊跪下來,拿過桌上的皮鞭,試探著探進荀鋒的手心裡。他做得很慢,只要荀鋒有一點兒不快,他就會停下來想別的辦法。
好在荀先生只是緩緩握緊了皮鞭,那雙漂亮的、鋒利的黑眼睛一遍遍、一層層地剝開原本已經身無寸縷的他。
鞭子末端滑過他的下巴,馬樂感覺有點兒癢,心裡爬過一溜螞蟻,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荀鋒忽然俯下身,湊近他的臉,像是想親親他。
馬樂當即扭開臉,仍跪在地上,身體卻往後拉開一段,裝作若無其事地樣子,避開了他的嘴唇。
荀鋒深呼吸一次,又靠回椅背:“這是你自己說的。”
“是……求求您了……”馬樂伸手扶住他的膝蓋,“我什麼都可以。”
荀鋒看著他:“話不要說得太早。還是約定一個安全詞吧,我不想惹上麻煩。”
馬樂說:“無糖脫脂。”
荀鋒輕而短地笑了一聲。>br />
三、
荀鋒沒有先用皮鞭,反而是用眼罩耳塞封閉了他的五感,接著用繩索將他捆了起來。
馬樂以一個無比屈辱的姿勢跪在羊毛地毯上。紅色的繩索繞過他的肩膊,在胸前交叉,分割開乳肉,將兩手束在身後。
他看不見,也聽不見,面板蹭在粗糙繩上的感覺便變得格外清晰,又麻又癢,微微地痛著。這個姿勢他無法垂下頭,被強迫維持著一個昂首挺胸的姿勢。
一想到自己正以怎樣的姿勢跪在房間中央,馬樂不禁渾身熱燙,每一根繩索纖維蹭過面板的感覺也更加清晰,十足煎熬。
胸口處繩索細緻地打了一個結,剮蹭著乳尖,馬樂只覺自己胸口兩點硬得發漲發痛,不僅無人撫慰,自己也不能伸手去夠,心頭也便由此酸脹著,升起無限委屈難耐。眼上蒙著皮罩,一點兒光也無,空調幹熱的風在周身滾,整個人好像飄浮在眼淚酸霧裡。
不知過了多久,皮罩之下,口枷之內都溼熱地盈著水,下頭也早已潮溼,不自覺地鎖緊小穴,卻只讓分泌出的黏膩液體緩緩地濡溼陰阜。他感到自己從上到下都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