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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所以才有這個嘛。就是……以防萬一。”他沒臉說得太細。
總不能說怕您禽獸不如,器大活爛,要是批裡沒水,我就完蛋了。
猶豫了半天,馬樂說:“就是咱們第一回那啥我吃的那個。”
荀鋒臉一沉:“不是說沒吃?”
馬樂哪裡記得自己熱潮期被幹得起勁的時候說了啥,見他神色,心裡暗暗叫苦。
“……我記錯了……對那天我沒吃……跟您不需要……您很厲害……我認真地,就是說難聽點您給錢是因為我沒錢……我有錢的話,約炮也可以的……還輪不上我呢……那天不是就……”他又開始語無倫次。
荀鋒噗嗤一聲笑了:“逗你玩的,別緊張。”
馬樂愣愣看著他英俊笑容,心像個漏氣的氣球,晃晃悠悠落下去。
荀鋒悠悠道:“你嘴裡沒實話,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了。”
“嗯嗯。”馬樂應付了兩聲。
場面微妙冷下來,荀鋒便又先開口:“那這回怎麼沒吃?”
馬樂小聲:“不用。”
荀鋒在:“錢都給你了,說實話也沒什麼。”
馬樂聲音更小:“真不用。再說頭回也不知道是您。”
荀鋒對這答案似乎滿意,又問:“那個什麼李老師,回頭沒再找你?”
馬樂搖頭,心說拜您所賜,都拉黑我們了。
“那什麼姓王的呢?”
馬樂聽明白了,手從毯子底下伸出來,討好地摸他放在島臺上的手。荀鋒不說話,手也沒挪開。馬樂的手指探入他手心裡,緩慢地摩挲他的手心。單簧管配合地,幽幽地響,他看見荀鋒的喉嚨動了動,呼吸也慢慢急促起來。
“看來是經常接易感期了。”荀鋒說,聲音裡聽不出什麼。
馬樂:“沒有。”一來時間久,價格高,二來他其實有點兒害怕。
荀鋒:“又瞎說了,你脖子後頭還有痕跡。”
馬樂:“那是付總弄的。”
荀鋒終於有些不高興,反手握住他的手,像平安夜那樣把他摁在島臺上來了一發,有沒有套的都不管。馬樂本來想求他,又想起他說求他沒用,便也作罷。
本就被操得熟爛,此時更是抬起他一條大腿就草進去了。這幾天幹得太多,兩人在這方面倒也培養出些令人害怕的默契。聽見荀鋒呼吸聲再一次變重的時候,便知道他快要到了,也知道他會更快些,撞得也更用力些。
“腰疼……慢、慢一點……”
荀鋒頓了頓,伸手託著他的屁股,一把將人抱了起來,放在島臺上,成結的龜頭在腔內亂動,馬樂被草得只翻白眼,裡頭又痛又爽,背上卻涼得難受,內外好比冰火兩重天,一面哭一面亂叫他的名字,直接丟了精關。宮口卻剛剛開啟,不應期裡被無套內射,馬樂掙扎如一條案板上的活魚,只是被一根性器釘在這裡一般。
等荀鋒徹底釋放在他身體裡,他嗓子已經沙了,鼻子都塞住,淚流了整張臉,落在島臺上,哪裡都溼漉漉。
被灌一肚子精,等下還得進去自己清理,再好脾氣也受不了。馬勒還很配合,絃樂部一起拉得悽悽慘慘,他也懶得忍,卻也不想哭哭啼啼地示弱,乾脆扯過毯子蓋住自己臉。
“幹什麼?”毯子外的聲音。他是爽了,饜足得好性起來。
“不是說不生氣麼?”
“什麼?”
“您自己說的。”
“我沒說過。”
“‘我又不會生氣’——您原話就是這個。”
荀鋒拽了一下毯子,沒拽動,又好氣又好笑:“不要拿老闆的原話去堵他,你沒聽過這個嗎?”
馬樂故意道:“聽過。付總也這麼說。”
“小馬。”荀鋒叫了一聲。馬樂其實有點兒害怕,在毯子底下抿緊了乾裂的嘴唇。
“你看著我。”荀鋒說。
臺階已經給了,馬樂到底還是不敢惹怒他,拿毯子擦一把臉,又掙出臉來,涼涼的空氣圍上來,荀鋒的眼睫也近了,低垂如兩顆星,就要從天上掉下來。
還不等荀鋒開口,他先示弱:“我說錯了,我不說了。”
這話荀鋒更不愛聽。馬樂看他臉色,抬起頭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臉,再次道:“我被操昏頭了,亂說的。”
荀鋒冷笑著哼了一聲:“你可不亂說話。”
“……”
“那天你專拿這話噎我來著。”
馬樂心虛:“有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