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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我的話?,那你呢?”
她闔著眼,吸氣凝滯了一瞬。“我?我自然是沒什?麼事兒啊,你瞧我這?不是好好的……”
“你若是真的沒事兒,為何琅琊王寫給桓夫人的信箋裡面說,瞧不見你的回訊?”
他看著身邊依然不肯睜開眼的韻文,滿眼的心疼都快要溢位來了。“王家不可能進不來訊息的,所以只可能,是我那二房的堂伯將你與外界隔絕了。”
“你分明受了那麼多苦,你為何不肯同?我說?”
他攬過她的肩,讓她輕輕靠在自己的手臂上。“綿綿,我是你的丈夫。夫婦本就是一體,我不想讓你什麼事情都自己扛著。”
韻文鼻尖有些發酸。“到也不算是自己扛,不過是小事兒罷了。說的明白一些,不過是他想用我作要挾,逼著你出現,好名正言順要過咱們大房的家主令,你且瞧他做什?麼事兒不都是一定要名正言順的?再說了,如今我可是順利逃出來了,他不可能再用我威……”
“這?不是小事。”
柔軟卻也霸道的吻覆在她的唇上。她在驚嚇中猛地睜開了眼,剩餘的那些話?也全被?堵了回去。
纏綿,掠奪,帶著懲罰的意味,逐漸讓她重新觸到了幾個月前過得那種日?子。
她有些心酸,也有些委屈,淚水不住地滑落,嗚咽著哭出聲。
籍之瞬間慌了神。他捧著她的臉,焦急著問道:“怎麼了?可是我將你弄疼了?”
韻文抽泣著搖了搖頭,卻哭得越發傷心,染得籍之言語間也帶了心疼的哭腔。“對不起啊,我實在是太擔心你了,方才就沒注意著……”
“王籍之。”
她側過身,滿臉的淚痕,定定地望著他。
籍之亦是側過身,與她四目相對。“我在。”
“王籍之,我真的好累啊。”
“你知道嗎?我都有些後悔嫁你了。”
她咬著牙,哭得越發傷心,卻始終不肯將心中的苦楚訴說出來。
只是她不說,籍之卻也想起來先前琅琊王司馬睿寄往安成?郡的那封書?信,光是想象那信箋中描述的場面,他的後脊背也在發涼。
洛陽城生變,琅琊王氏絕不可能獨善其身。
連他自己都覺著後怕,她作為親臨現場的人,如何會不害怕?
更何況還有羊家那個瘋子乾的瘋事……
他的眼底湧動著散不去的猩紅,卻在觸到面前的人兒那雙早就哭腫了的眼時,那滿滿的恨意逐漸散了開來。
他知道,過去她還在周家時,她一向?是個特別懂事也特別守規矩的女郎,行差踏錯一步都會被家裡和山一樣重的規矩按數打罰。也正是因此,才養出了她這?種無論遇到什?麼事兒,都是咬著牙,自?己消磨好一陣子,待到她將她的一顆心麻痺了,都忘了,便覺得自?己是走出來了。
自?我療愈的時間很長,他不忍心再度當著她的面揭開過往疼痛的傷疤。
於是她不願說,他便也不再問了。
他亦是明白,這?回她來見他,是冒著多大風險、頂著多大壓力來的。
他輕輕拍著她的背,一下又一下,慢慢順著她的氣。
“若是累,便靠著我的身子,安心睡一覺吧。今個兒你也不用再去想別的事了,早在過了潁川郡時候我便覺著前路透著不對勁了,所以早早地便讓爾風去淮南壽春尋庾家大郎君,讓他多帶著些馬匹。從壽春往譙國也就兩日的功夫,若是趕巧,明個兒他們便能找到我們。”
韻文一直懸著的一顆心也終於落了下來。她點點頭,順著籍之攬著她的力?道,閉上眼,再一次慢慢靠在了他的身上,沒一會兒便聽見了均勻綿長的呼吸聲。
籍之攬著她,心裡那些空落了許久的情緒也終於被溫情慢慢填滿。
心裡的那股酸澀上湧得很慢,可他一點兒都不著急。
他看著她眼下因疲憊而掛著的青色,不由自?主地將她的身子愈發攬得緊了些。
“我一定,不會讓你後悔嫁我的。”
成?武侯府低調卻依舊顯得十分大氣的馬車才駛出豫州關卡,便被?前方堵塞住的車隊攔得嚴嚴實實。
周嵩坐在馬車裡,有些怪異地與周顗對視一眼,遂伸手將車簾撩開。“特意晚了幾日?出發,況且這?也不是往建康的大方向?,怎麼會停住不前呢?”
車伕跳下馬車,對著車裡的二人分別作了一揖。“侯爺,參軍大人,這?前方似是才經歷了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