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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熱鬧,白青岫就覺得越是孤寂,他虛與委蛇慣了,可更習慣孤身一人,對於這虛妄的熱鬧更提不起半點興致,更何況這滿桌的菜色都是奔著珍貴罕見去的,令他喜歡的卻少。
皇帝不輕易表露喜好,恐令人算計,可這並不代表他是沒有喜好的。
白青岫想起了往年的年節,不得不承認的是那兩年的自己對過年這一習俗竟會有所期待。賀卿的府上總會做上一桌好菜,大多是自己所喜歡的,生於斯長於斯,他以為賀卿同自己口味大同小異,倒也未曾疑心過。
除此之外,賀卿會準備新衣、壓歲錢、子夜準時綻放的煙火與喧鬧的爆竹、他親手寫的對聯、桃符……
新年過得仿若尋常人家那般簡單卻合乎心意,那樣體貼的周到是他極力否認也否認不了的……
“陛下,陛下。”白晴眉喚了白青岫幾聲才拉回了對方的思緒,她端著酒盞本欲敬酒,不尷不尬地站在這卻瞧出了她這位皇弟是有心事了,只是既然都起來了這酒硬著頭皮也是要敬下去的。
之前的話語白青岫並未聽見,只是驀然起身端起酒盞同白晴眉隔空碰了個杯便一飲而盡:“朕有些不勝酒力,諸卿請自便,不必跟來。”
白青岫便有些迫不及待地逃離了這一場觥籌交錯的宴飲,才行至殿外撲面而來的便是呼嘯的北風與刺骨的冷意,冷得白青岫一哆嗦,他深吸了一口氣攏了攏衣衫以圖禦寒便向天牢的方向掠去,他只是忽然很想見賀卿一面,那溫潤如玉的賀卿,那肆意張狂的賀卿,那寧折不彎的賀卿……
行至天牢大門前,不遠處的夜幕中綻開的璀璨的煙火打破了天地的寂靜,或明或暗交織在天際那樣的熱鬧,絢麗奪目且轉瞬即逝……
白青岫駐足欣賞了片刻才進到牢獄之中,陛下親臨驚動了值夜的獄吏,所有人匆忙迎候在門前跪地高呼萬歲,他才一散方才的煩悶,如今他是皇帝了。
他讓獄吏帶他去見賀卿,遠遠地便瞧見了賀卿淡然處之那般閒適作畫的身形,或許是因為失了內力,警覺性也差了稍許,竟未發現自己。
還是瘦了,白青岫心道,示意隨侍的獄吏將牢房鑰匙交給了自己便退下。
他緩慢地朝賀卿走去,竟平白地生出一分不安來,本想好好開口說話,誰料想一開口便是:督主好興致,都死到臨頭了,竟還笑的出來。
如此便有了之後的事,他莫名地將賀卿帶回了寢殿,也或許是出於私心的刻意為之。
白青岫是當真的存了將往日種種悉數報復回來的心思,還是對於眼前的這個人的情不自禁呢?
帶有催情成分的脂膏隨著指節滑入甬道,在賀卿的體內肆意又惡劣地攪動著,那水聲淫靡偶爾隨著指節帶出一縷晶瑩。
白青岫將對方擺成跪趴著的姿勢,迫使賀卿雙腿大張將那處隱秘且未曾被人造訪的入口暴露在了自己眼前。
“督公應當是熟悉這樣的感覺的。”白青岫嗤笑道,他將對方的甬道戳弄得柔軟溼潤不已後抽出了手指。
被擴張過的後穴不停地甕合著,那入口地褶皺沾染著晶瑩間或落下來一滴在被褥上暈染開來……
那觸感奇異,若非作弄自己的是白青岫,賀卿或許會與之以死相拼,賀卿閉了閉眼心中生出稍許的無奈和躁動的癢意,自己當然清楚殿下用了什麼東西,殿下不過是以牙還牙而已,也不過是想看見自己這幅狼狽不堪又萬分屈辱的模樣。
白青岫將賀卿翻了個身,迫使他面對著自己,方才的姿態看不清賀卿的模樣,如今才覺得快意。
白青岫的衣冠齊整,他的一根指節恰到好處地刺入甬道深處,有些惡劣地俯身對賀卿耳語道:“督主,您這裡……似乎是有些迫不及待了?”
白青岫冰藍色的眼眸清澈而冷淡彷彿並未沾染多少情慾,反倒是賀卿不可遏制地發出了一聲低吟,偏生到了這種境地他還要不知死活地在陛下的龍塌上一逞口舌之利,只見他扯出一抹戲謔的笑來:“那陛下可還記得您那裡被奴婢玩弄過多少次?
怎麼?從前迫不及待地脫了衣裳露出那般淫賤的姿態向奴婢求歡,如今惱羞成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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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一開始他就計劃好了”後面其實還有一句是用自己的所有為殿下鋪出一條坦途來。
,金屋藏嬌
“督主,您似乎還沒有認清楚自己的身份。”白青岫的指尖從賀卿的下顎寸寸往下一路劃至腿間,指甲刮蹭過肌膚帶著酥酥麻麻的癢意與刺痛感,或許是被挑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