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紙老虎國導遊生氣了,將我們的箱子扔了(第1/3 頁)
旅遊大巴上的老美老百姓跟國內也差不多,一吵架看熱鬧的也不少,亂哄哄的。說白了,都是兩條腿支個肚子腦袋的人,不管是白皮還是黑皮,沒啥兩樣。旁邊的白毛老太太特別好奇的問我,“hey
there,what's
happening?(怎麼啦)”我一想這也不能讓外國人笑話啊,我說,“nothing,performing
a
le
between
primitive
tribes(沒事,他們在表演舞臺劇,原始部落爺爺教訓孫子的那種。)”末了,我又加了一句,“和你們莎士比亞劇一樣。”老太太一聽,瞪大眼睛非常吃驚,急急忙忙告訴身邊的老頭還有他的朋友們。我靠,這幫老美竟然站起來開始鼓掌,非常真誠的那種,還不斷在說,“very
good.”又不斷在搖頭稱讚,大致的意思是,這個表演太真實啦,簡直完美呈現了孫子和長輩要糖吃的畫面。
黃毛卷徹底蔫茄子了,小費也要不下去了。只好繼續窩到車門後面的小座上打著鬼主意。紅衣大姐還在義憤填膺,我說,“別太在意,在老美這,鬥爭不用太上心。一上心就上火啦。”小姨說,“一點也不過癮,這要是在國內,非得痛快地幹一把。要不然武術白學了。”我說,“小姨,咱們是來長見識的,不是來打架的。先學點老美的優點,咱的發揚光大啊。你肯定是晚上睡得的挺好,應該說是國內的白天睡得挺好。”小姨呵呵一笑。隔壁的老太太沖我們又是一頓大拇指,我說,“這是他們強項。”當然是英語。
大約中午,大巴拐到一處工廠店,是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鬼地方。一排排的小房子,連人都沒有,估計如果沒有地接團,用不了多久就黃鋪了。店裡的東西真便宜,一條牛仔褲才十幾刀,還是名牌,國內都賣好幾百。所有這些店都是老美的店,小姨買了個包,還有一大堆瓶瓶罐罐。那群老太太們衝我們直笑,估計是說,老坦進城腰繫麻繩,喝瓶汽水不知道退瓶。我問,“小姨,你不怕都是假貨啊。”小姨說,“對呀,就是按假貨買的。”
工廠店旁邊的加油站,大巴正在在那裡加油。裡面有家肯德基,我問小姨,“小姨,咱倆怎麼得吃個正宗的肯德基啊。咱也不知道老美這是啥味道。”小姨愉快地答應了。賣肯德基的服務員大屁股,都挺胖,每個人臉上都掛著燦爛的笑容。我排著隊,小姨到座上等。忽然後面的人,一個勁地說excuse
me,我心裡核計這不就是“對不起”的意思嗎?那個老外端個盤子在我後面說著,難道是我做了什麼對不起的事情嗎。我正猶豫,旁邊的老外散開一條路,端盤子的一個勁地謝謝,往垃圾桶走去。我才明白,原來那是“借光”的意思,敢情我這些年的英語是白學了。
到我啦,那個大屁股鬼妹問我多大歲數,我估計可能看我們亞洲人年輕,他們根本分不清是哪國人。她向我推薦一種套餐,說是還可以帶玩具那種,我問小姨行不行,小姨那是非常滿意啦。沒過一會兒,套餐來了,我們還吃得很飽。拿著肯德基玩具,開心地出門啦。後來等著我們這裡遍地都是肯德基的時候,才知道,原來那是帶玩具贈送的兒童套餐,想起來覺得真的很土。
我和小姨開心滿滿,抱著剛剛買的一大堆瓶瓶罐罐,往大巴那裡走。我看到黃毛卷和一個黑人,正在從車下的行李箱裡往外拽行李。那個行李這麼眼熟,正是小姨的箱子。我心裡核計,這個小崽子真是用心了,每個人的箱子都記得,人家這服務真到位。馬上我一想,這不對啊,為什麼往下搬行李啊,我趕緊跑過去。
小姨搶先問,“怎麼啦,車壞了?”
黃毛卷笑嘻嘻地說,“你們不是不給小費嗎?那就下車吧,我不給你們服務啦。”
小姨一聽急了,“你嚇唬我啊,我是被嚇大啊?你敢動箱子試試,箱子壞了你可賠不起。”小姨又把那股子衝勁使出來啦。
黃毛卷依舊嬉皮笑臉的無賴樣,衝旁邊的黑人一揮手,那黑人彎腰從車裡扣箱子,一幅我就整了,你能咋地的地痞樣。小姨個子太高,稍微彎了一下腰,薅住黃毛卷的脖領子,要動手。我一看這不行,出人命咋整?我突然想起在俄羅斯赤塔警察的事,會不會警匪一家啊,老美和老毛子沒啥兩樣。我跟小姨使了個眼色,叫到一邊。
我說,“小姨,這塊人生地不熟,不能蠻幹,先忍著點。我給虎子打個電話。”小姨氣憤地握著拳頭,眼睛睜得老大。
我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