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同君共演一臺戲(第2/3 頁)

麼暗棋佈在樓中。手指輕搓，司馬北高罵道：“媽的，真該死！”</br>

“是啊，該死。”雲霆介面道，“只不過該死的可不只接天樓啊。”</br>

司馬眉頭一皺，不再與雲霆打機鋒，只是跟雲霆商量起來關於收雲翼為徒的事，“嗨嗨，雲將軍，這次我那三徒兒可是妥妥的到手了，哈哈！”雲霆也不在乎司馬口中似把雲翼當做貨物的語病，只是雙手做揖，口道：“恭喜恭喜！”司馬哈哈一笑表示同喜同喜。</br>

……</br>

“哎呀，以柔姑娘，這怎麼好意思麻煩你啊！我自己來，自己來！”仲才趕緊奪下以柔手中的茶壺，為自己倒上一杯茶。</br>

看著仲才點頭哈腰的樣子，司馬首徒仲年眉頭緊皺，頗是一副不願見到他的樣子。</br>

以柔悄悄摩挲了下被仲才有意無意地摸了一下的手指，皺了皺眉頭。</br>

這時雲霆與司馬北高並肩走入廳中，雲霆過去雲翼身邊拍拍他的肩膀，說道：“翼兒，今天受驚了吧？”</br>

雲翼趕緊露出一副委屈的面孔，“是啊是啊，父親，孩兒今天可嚇壞了哪！您可一定要抓住那壞人，好好罰他！往狠了罰！”這時坐在雲翼身旁的小石榴一邊嚼著嘴裡的糕點咕噥了幾句，雲翼看了她一眼，接著說道：“哎呀小石榴，不能這麼狠的，雖然我也想弄死他，但我們要大人有大量，就抓住他打他兩千下屁股好啦！”</br>

小石榴本想回他句“我啥也沒說啊”但想了想還是好好吃自己的東西算了，於是便喝了口茶水接著吃糕點了。</br>

雲霆咳嗽一聲，又與司馬北高說到：“司馬老先生，關於收徒儀式您看要準備些什麼好？”</br>

司馬北高擺擺手，說：“哎呀，這有什麼好準備的，就讓雲翼磕倆頭就好啦！”</br>

仲年趕緊插話：“這怎麼行，師父，想當初我，還有小才也是，我們二人都是進過拜師禮，磕過頭，行過誓，辦過正兒八經的儀式的。如若讓小師弟如此簡單便拜入師門，一是太不正當，二是怕外人說些什麼，對將軍府的面子也不好看啊。”</br>

“嗨！呆子！”司馬呵斥自己大弟子一句，“哪裡來的這麼多俗禮！”</br>

位於上座的雲霆這時說道：“先生如此灑脫，我雲家自然也無妨。”</br>

當即雲霆便欲讓雲翼磕頭拜師，卻見司馬北高揮手阻止，站起身走向雲翼，說道：“走吧我的徒兒，我們另找個地方拜師。”</br>

說完司馬右臂一攬雲翼將其夾在腋下，出門而去，眾人趕緊跟隨，但走出房門時卻已經見不到司馬北高的影子。</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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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雲霆遙望雲州城南邊無量山，讚一句：“當真高人。”</br>

……</br>

無量山上，司馬北高與雲翼站在一處懸崖邊，這處懸崖並不十分高，然而云霧繚繞，亦是兇險異常。</br>

司馬負手而立，雲翼站在司馬身後，借司馬的身軀擋住崖邊吹來的風，小臉有點白，因為他有點恐高。雖然先前被司馬北高夾帶著前行，老人輕功非凡。只不過瞬息間便已到無量山，期間速度不亞於鷹隼，雲翼的小心臟是既懼又怕同時興奮莫名。</br>

「就衝這份輕功，這個師父拜了也不虧。」</br>

“雲翼，”司馬北高望著遠方，也不回頭，只是問雲翼，“你可願意拜我為師？”</br>

雲翼正正經經地回答：“師父，弟子願意！”</br>

司馬北高笑一笑，“呵呵，那你可願學我的不動氣？”</br>

雲翼整整衣衫，正經說到：“願意，不過如果師父您還願意教些別的，那就更好啦！”</br>

司馬轉身拍拍雲翼的腦袋，嘆口氣對雲翼說：“別的你就別想我教你咯，學好‘不動氣’也夠你忙的了。”</br>

“哼！”雲翼聽其話中並不打算教自己其他東西的意思，有些不滿意，但也是開口應道：“那好吧！”</br>

“那師父什麼時候開始教我不動氣呢？”</br>

司馬北高等了一會兒，才開口，“那你可知，為何為師這門功夫叫不動氣嗎？”</br>

雲翼想了想，說到：“難道是因為不論對方怎麼打，都打不動的意思嗎？”</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