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同君共演一臺戲(第1/3 頁)
兩人內力相抗,端地雷霆內斂,驚險萬分。</br>
鬥得片刻,朱袍男子知道再與司馬北高鬥下去不會有什麼好結果,只好拼著受內傷的結果猛然撤去內力,刷地往雲翼三人方向劈去一刀。</br>
司馬北高見其突然撤掉內力,便知不好,在朱袍男子劈出那一刀時就已經幾步騰挪來到雲翼三人面前,右臂一抬,擋住了那遠來的一片刀罡!</br>
沒有見到司馬北高的胳膊流血,只有刀罡劈在司馬北高右臂前方半尺處的砰然作響清晰地傳入耳中,散開的刀罡炸裂了路面與兩旁的牆面,眾人這才知曉朱袍男子突然斬出的這一刀竟然有如此威力!</br>
這剎那間,朱袍男子趁機轉身退去,司馬北高本想要立刻去追,卻是被那朱袍男子揮袖間湧出的濃煙擋住視線,原來是近些年江湖上開始流行的煙幕彈的一種“煙籠”。</br>
揮袖將煙霧散開,司馬北高卻已失朱袍男子的身影。</br>
這時,此處的響動早已驚動將軍府的護衛,一隊人馬前來,領頭的是雲家軍中的一名小將領馬前龍,他們一趕到便緊張地問雲翼是否受傷。</br>
馬前龍緊張地道:“末將救駕來遲,請雲少爺恕罪!”</br>
雲翼冷哼一聲,斜睨馬前龍一眼,冷言冷語道:“真要指望你們,我早死了。”</br>
前來的眾護衛滿臉尷尬,馬前龍有心解釋,卻見雲翼擺擺手,“走吧走吧,我還有事與司馬老先生說哪!”</br>
……</br>
司馬北高聽雲翼稱呼自己一聲司馬老先生,心知這次收徒有戲,不由地樂了。</br>
果然,只見雲翼雙手拽著司馬北高的衣服,雙眼滿是敬佩、期望,激動的語音發顫地對司馬說:“師父,何時教我?”</br>
“教你什麼?”司馬北高捋捋鬍子,十分淡然平靜的說,其實內心早已嬉笑,不得不感嘆,知子莫若父,薑還是老的辣。</br>
“教我剛剛師父用的那天上地下獨一無二的捱打功夫啊!”雲翼甜嘻嘻地說。</br>
“嗯哼!”司馬北高用力咳嗽一下,說道:“什麼捱打功夫,老夫的那門獨門功夫叫‘不動氣’,記住了?”</br>
雲翼睜著大大的眼睛點點頭,表示自己聽明白了。</br>
司馬北高點點頭,表示自己之後再與雲翼說這件事。然後轉身遠去,似是有什麼事要去處理。</br>
司馬北高一走遠,小石榴雙手抱於胸前,撅撅嘴道:“好假啊!”</br>
雲翼呵呵一笑,拍拍小石榴的腦袋,被小石榴滿臉不樂意地瞪了一眼,收回還想繼續拍下去的手,摸著並沒有什麼東西的下巴說道:“老人家要演戲嘛!我當然要陪著咯,何況,功夫好像真的不錯啊!”</br>
「嗯,別以為我認不出“踏微”,用樹葉割我鼻子這件事我可記住了。哼!不過,那一刀是真厲害啊,老人家那護體功法也是真強!」</br>
雲翼內心如是想。</br>
……</br>
司馬北高找到雲霆時,雲霆正佇立在一株開滿粉色絨花的芙蓉樹下,雙手背在身後,手中抓著那套紅衣與那副銀面具。</br>
司馬站在雲霆身旁,開口問他:“為何雲將軍會有接天樓的衣服,為何雲將軍扮起接天樓的人會如此相像,為何雲將軍偏要扮接天樓的人?”</br>
雲霆,抬頭看著那滿樹絨花,眼底流光飛逝,倏忽間像是想起些陳年舊事。</br>
司馬北高靜等雲霆的回答,直到樹一朵絨花隨風飄落,雲霆才開口:“早些年與接天樓有過接觸,所以對他們的行事作風有所瞭解。至於假扮接天樓的人,那是要讓我兒雲翼提前知道有這麼一個組織的存在。我瞭解翼兒,只要他對一件事感興趣了,那他就會好好去探究。那麼只要他了解了接天樓或者說只要他知道接天樓,他就一定會去查接天樓的事。如此,將來有些事要辦起來也就更順利了。”</br>
司馬靜默片刻,然後說:“僅此而已嗎?”</br>
“呵~”雲霆輕嘆一聲,“不止,讓翼兒注意到接天樓,是因為接天樓真的已經對翼兒動心思了……”</br>
司馬北高沒有去想為什麼雲霆會知道接天樓的內部關於雲翼的訊息,因為自打接天樓建立的那一天起,各方勢力無不在試圖打入其內部,說不準雲家就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