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往事篇)艾利爾——不為蟲知的過往(第3/4 頁)
“雌父。”
“哥。”
席風透過光腦看到了桑迪的慘狀,來不及細想,火速結束通話了電話,準備趕過來。
艾利爾則是第一次看到桑迪這個樣子,哭著叫了一聲。
桑迪心神動了動,緩慢的回頭,奧德卻在這時拿著槍對準了他的心臟。
艾利爾即使小也明白奧德想做什麼,繞過桑迪猛的推了一下奧德。
那一發子彈打偏了,擦著桑迪的翅翼而過,和金色的翅膀摩擦出一道道火花,然後打碎了一個花瓶。
桑迪捂著腦袋,翅膀唰的一下收回,餘光卻瞥見奧德失了智一樣抬手要打艾利爾,強忍住資訊素的刺激,從地上站起來,將幼崽從他手下強硬的拉了過來。
艾利爾小身體被扯進了桑迪懷裡,哭著又喊了他一聲,顫著手叫了醫生。
桑迪實在沒一點力氣,把艾利爾抱過來後,就因為連線心臟的痛苦徹底暈了過去。
奧德站穩腳步,陰沉著一張臉,並不在乎桑迪的生死,伸手又要拉艾利爾好好教訓教訓他。
艾利爾一點都不像他,反而跟桑迪一模一樣,甚至如出一轍的藍眸也遍佈著和桑迪一樣的恨意。
奧德甚至覺得艾利爾不是他的幼崽。
他的手拉住艾利爾的後衣領時,大門突然被踹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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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風看著倒在血泊中的哥哥和正要對艾利爾動手的奧德, 眼前一黑又一黑,吼了一句:“混蛋,給我住手。”
他大步衝過去,一把抱過了艾利爾,伸腳將將奧德踹出了幾米。
奧德半天爬不起來,指著席風的手都在打鬥。
外面的醫雌到了,一陣兵荒馬亂後,桑迪的命算是保住了。
(四)
翅翼上的傷給桑迪帶來的是再也不能上戰場的後果。
他在軍部的路被迫斬斷。
不用林恩元帥說,主動交出了第三軍的兵權,把上將的位置讓給了薩利,自己則退居文職。
因為這樣,他有很長一段時間鬱鬱寡歡。
艾利爾舉著手裡的賀卡對桑迪笑:“雌父,你看,這是我做的。”
桑迪接過了看,上面畫了不少太陽,還有艾利爾寫下的一連串祝福的話。
他的心像被擰成一股繩,即將斷掉時又被他的孩子小心翼翼的接好。
“艾利爾,雌父沒事。”桑迪終於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艾利爾乖乖的低著腦袋任由桑迪揉。
從那件事發生到現在,已經將近一年了。
艾利爾還記得,當初席風與奧德吵架的話。
“他都已經嫁給我了,是我的雌君,哪怕是死了又跟你有什麼關係。”
“席風,你別太自以為是了,以為全部雄蟲都要跟你一樣奇葩啊,你就是個怪胎。”
“他死了嗎?他沒死,我還沒跟他算想殺了我那筆賬呢。”
“怎麼,哪條法律還管雄蟲家裡的事,你給我找找。”
兩蟲不歡而散。
那之後,奧德不知是不是心虛,怕席風的報復,還是生怕桑迪再想殺了他,主動找雌君的次數少之又少,偶爾的幾次也被艾利爾擋了回去,氣的吹鬍子瞪眼又拿雄蟲幼崽沒有辦法。
稍微磕一下碰一下都能被艾利爾當作證據發給席風告狀。
桑迪對奧德的態度也愈發冷淡,連帶著艾利爾也不怎麼受寵,明明他的社交該由雄父管的,可奧德不知有意還是無意,把這件事徹底拋在了腦後。
艾利爾也樂得自在。
桑迪有些微抑鬱的傾向,席風讓他多陪陪雌父,艾利爾就每天想方設法的逗桑迪笑。
奧德本來哪哪看不順眼他們父子,卻在某一天突然轉變了態度。
艾利爾八九歲的身高還不到桑迪大腿,卻滿臉警惕的站到了他身前。
奧德咳了幾聲,臉上有一團詭異的紅暈,對著艾利爾笑的滿臉慈愛。
桑迪按住了艾利爾的肩膀,語氣淡淡:“雄主,您有什麼事嗎?”
艾利爾像個隨時會爆炸的小炸彈,瞪著奧德。
突然受了席風不少“恩惠”,想修復一下父子關係的奧德突然覺得沒意思,一甩袖子離開了。
(五)
那次見面,僅僅一個多月,奧德突然臥床不起,整個身體都動不了了。
艾利爾問過席風,席風只是笑著揉揉他的腦袋,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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