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往事篇)艾利爾——不為蟲知的過往(第2/4 頁)
心翼翼的上了二樓。
走廊上的聲音更加清晰了些,一些不堪入耳的話讓艾利爾心都跟著顫,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他聲音低低的又喊了一聲:“雌父。”
鞭打聲停了……
走廊最裡面的房間內聚集著十幾只雌蟲,奧德站在正中心,面相陰狠,他正欲再抽下,沒成想一向恭順的雌君第一次反抗了他,伸手抓住了血跡斑斑的鞭子。
桑迪聽到了門外的聲音,祈求道:“雄主,艾利爾來了,讓我出去。”
奧德臉色變了變:“蟲屎,他怎麼在這個時候來。”
桑德耳邊是艾利爾一聲又一聲的呼喚,得了奧德不耐煩的應允後,他站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軍裝,推開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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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崽正眼淚汪汪的在走廊另一頭站著,伸著小手一個一個敲門,呼喚著他。
“艾利爾。”桑迪認真關好了大門,將室內的骯髒全部隔絕在外,然後走了過去抱住了艾利爾。
艾利爾嗚嗚著抱緊了桑迪的脖子,和雌父如出一轍的藍眸裡大滴大滴的淚珠落下:“雌父,嗚嗚,這裡好黑,好可怕。”
桑迪不在乎身體的疼痛,溫柔的哄著艾利爾,抱起他往樓下走:“乖,不哭,雌父在這呢。”
艾利爾趴在桑迪肩膀上,看到了他脖頸上遮蓋不住的血痕和被血浸透的襯衫後領,哭的一抽一抽的:“雌父,你是不是好疼?”
桑迪僵硬了一瞬,不知道該怎麼和這麼小的孩子解釋,只能輕輕拍了拍艾利爾的後背,抱著他走出了奧德的別墅,“不疼,雌父不疼。”
艾利爾被抱回了他的房間,桑迪哄著他不哭了後想去換衣服,艾利爾又抱住了他的腿,仰著頭看蟲:“雌父。”
桑迪很有耐心,溫柔的笑笑,蹲下身,伸手揉著艾利爾細軟的金髮,藍眸裡滿是疼惜:“艾利爾只是嚇到了對不對?沒關係,睡一覺就忘了。”
艾利爾抽抽鼻子,告狀似的說:“雌父,雄父好壞。”
桑迪愣了愣,抽一張紙巾抹去了艾利爾眼角的淚,眼底深處是無邊的死寂:“艾利爾,不可以在雄父面前這麼說,知道嗎?”
艾利爾看到了桑迪臉上的不贊同,乖乖點點腦袋,沒說話了。
(三)
從那之後,奧德的暴虐幾乎不加掩飾,桑迪的祈求也漸漸失去了作用。
桑迪經常被要求跪在地上,腰背卻始終挺的筆直,默默承受著密集的鞭子,好在藍黑色的軍服即使染了血也並不顯眼。
他低著腦袋,任由思緒放空,亮麗的藍眸失去了神采。
沒關係,再忍忍就好,奧德活不了多久,只要艾利爾能平安長大。
但是雌蟲的感官何其靈敏,身後的腳步聲即使放的再輕他也能聽到。
桑迪趁著奧德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驚疑不定的回頭看了眼,看到了柱子後的艾利爾,臉色驟然難看了下去,無聲對他搖頭。
艾利爾想出去,小身子又被桑迪的精神力溫柔的裹挾著推了回去。
桑迪不同意他出去。
艾利爾很堅強的沒有哭出聲,只是深深的把奧德暴虐的面孔和手段全部刻在了腦海中。
正廳裡的血腥味瀰漫,艾利爾鼻尖滿是這種氣息,幾乎到了生理性反胃的地步。
他看著雌父越來越痛苦的臉色,小心翼翼的跑了出去,然後開啟光腦給席風打電話。
電話剛打通的幾秒,席風笑著跟艾利爾問好,別墅內卻突然傳來難以壓抑的痛呼。
艾利爾眼裡的淚終究還是落了下來,只哭著喊了一聲“舅舅”就闖進了別墅。
地板上血液越來越多,桑迪跪在地上的身體搖搖晃晃,金色的翅翼有半邊被強行劃傷,而奧德正拿著幾把匕首對準他,臉上的笑陰險狠毒。
桑迪被刺激的藍色的眸子成了豎瞳,翅翼的傷讓他一時忘了掩飾,滿臉恨意的瞪著奧德,s級雌蟲的威壓傾瀉而下,身旁的其餘雌蟲都被浩蕩的精神力衝到了牆壁上。
他似乎準備殺了奧德,佈滿血痕的手臂上都覆蓋了一層蟲甲。
奧德慌了,不敢相信平日裡溫和的雌君會如此,資訊素不要命的放,甚至在抽屜裡拿了一把槍對準他,吼道:“我是a級雄蟲,你想殺了我,你也別想活,艾利爾會淪為罪犯的幼崽。”
桑迪準備攻擊的動作停了,不知是不是因為被資訊素刺激的,手臂無力的垂下,蟲甲褪去,腦海中的精神力突然變得一團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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