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 7 章(第2/3 頁)
來福捂住自己岌岌可危的三觀,上前幫忙把祁雁攙了起來,扶上輪椅。
看著已陷入昏睡的將軍,他心情複雜極了。
身體都這樣了還這麼縱慾……就,非做不可嗎?
他又對著牌位默唸了許多遍先輩莫怪,這才吹滅燭火,推著輪椅離開祠堂。
看著他臉上的表情幾經變換,苗霜不禁忍笑,煩躁的心情也好了許多,跟著他們回到臥房,讓來福把人安頓好,便打發他離開了。
一番折騰,苗霜現在十分精神,並沒什麼睡意,又回想了一下那段記憶,還是想不起更多,太陽穴開始發脹,只能算了。
雨聲漸歇,天也漸漸亮了,伴著清晨的鳥鳴啁啾,苗霜終於睡著,可才睡了沒一會兒,又被人急匆匆叫醒。
被打擾睡眠令人不悅,他眼皮也沒抬,皺眉道:“何事?”
來福壓低聲音:“夫人,祝公公來了。”
苗霜不感興趣地一扯嘴角:“今日又是冷水洗澡,還是菜裡下藥?”
“都不是,他說來傳陛下口諭,召夫人您進宮。”
苗霜猛地睜開雙眼。
大婚第三日,皇帝終於坐不住了。
唇邊綻開個詭異的笑,他披衣起身:“走。”
*
一腳踏進雨後未乾的積水,苗霜跟著祝公公進了宮。
硃紅的宮牆被秋雨洗刷一新,腳下平整的青磚上鋪著薄薄一層雨水,鏡面般倒映著整座皇宮。
遲到的太陽還未驅散雨後潮溼的寒意,苗霜把手縮排袖子,白蛇盤繞在他小臂上,冷得一動都不想動。
“陛下現在何處?”他問。
“陛下正在寢殿,前面就是了。”祝公公比了個“請”的手勢。
寢殿……
這個時間,不上朝嗎?
不過原著都說皇帝是個昏君了,斷不可能天天上朝,十天半月一次朝會已算勤快,大抵是皇帝今天休息……這部分內容他著實沒有細看。
什麼朝堂政治,與他們這些修仙修魔的相去甚遠,不感興趣,還是看攻受做恨比較有意思。
儘管已經做過心理建設,但真正見到皇帝本人時,苗霜還是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寢殿裡點著甜膩的薰香,還沒走近,就聽到一陣銀鈴般的笑聲,一群小宮女正圍著皇帝嬉鬧,均是十五六歲的年紀,個頂個的嬌嫩似水。
大雍皇帝季淵二十七歲,模樣倒是很有皇室的英俊貴氣,但可能是苗霜看過原著,對他沒有好印象,只覺那龍氣不像真龍,倒像是偽裝成龍的虺。
隱約記得他曾是先帝一個不受寵的兒子,本為庶出,卻憑藉其狠辣狡詐在腥風血雨的奪嫡之爭中勝出,即位後更是對兄弟親族趕盡殺絕,手段之殘忍令人咋舌,據說那段時間皇城中屍山血海,籠罩在皇宮上的陰雲累月不散。
唯一活下來的是他最小也最沒出息的弟弟,被季淵以浮於表面的兄友弟恭好生照料,養成了個沒心沒肺的紈絝。
宮裡的地龍燒得正旺,絲毫感覺不到下雨帶來的寒意,季淵衣著清涼,赤腳踩在溫熱的玉石地面上同宮女嬉鬧,完全沒注意到苗霜一般。
他不往這邊看,苗霜也不開口,笑吟吟地往那一站。
被晾了許久,祝公公才上前提醒:“陛下,大巫來了。”
季淵咬了口一個小宮女遞來的點心,又就著另一個小宮女的手喝了口茶,抬頭看了苗霜一眼,揮揮手讓她們退下。
宮女們魚貫而出,寢殿裡終於安靜下來,季淵十分隨意地往榻上一坐,吩咐身邊侍候的小太監去滅火盆:“大巫新婚這兩日,過得可好?”
苗霜敷衍地拱了拱手:“陛下賜的婚事,自然好。”
“大膽!”祝公公呵斥道,“見陛下竟敢不跪?!”
“哎,不必多禮,”季淵擺了擺手,“大巫是苗人,不習慣我們漢人的禮數也是情有可原。”
祝公公瞪了苗霜一眼,又滿臉堆笑地拍起皇帝的馬屁:“陛下寬厚仁慈,自不與此等刁民計較。”
苗霜微微挑眉。
寬厚仁慈?
“大巫,朕交予你的差事如何了?”
“草民不負陛下所託。”
季淵不禁喜上眉梢,苗霜卻又慢悠悠地補上後半句:“已與那祁將軍生米煮成熟飯,將軍嘴上抗拒,身體卻很誠實,與草民酣戰半宿,著實快慰。”
季淵:“……”
祝公公:“……”
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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