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四方反應(第2/3 頁)
去了,我的天啊,新官上任三把火,你居然這樣躺平模式,是一個言官頭子該乾的事嗎年輕人火氣大啊,胡寅的三弟,年僅二十七歲的御史胡寧直接把自己不作為的頂頭上司參奏了。
這下,寫摺子自辯的成了範宗尹。
倒是如此嚴重的軍事問題,各大帥臣都有了反應,韓世忠、張俊、王德毫不避諱喊打喊殺,李彥仙在堅持立場的同時也不免請罪,他給推薦的都是什麼人啊!岳飛倒是關注皇帝安危之後,也在密札中隱晦提出關西不能亂進而整個河東、大同、寧夏甚至巴蜀一起亂。
這個時候,再不拿出點東西來簡直顯得東京兩府和那個姓範的廢物一樣了,臘月三十,天氣陰陰沉沉的,將要下雪卻未下雪,一向避嫌的首相趙鼎忽然請各位同僚下衙後去府上喝點新得的汾酒,邀請的不僅是理論上自己這一派的吏部尚書陳公輔、禮部尚書李經和副相劉汲以及開分府尹閻孝忠,還有包括木黨成員的張浚、兵部尚書權邦彥和戶部尚書林景默。
隨著年末各種政治活動的增多,以及大量的政治議題被提到了日程上,都省相公趙鼎和樞密使張浚的矛盾也越來越明顯起來,唯獨兩人還記得教訓剋制許多。但這不是在這檔口,除了要命的義軍攻擊御駕事件嗎
終於來了!
小林尚書看著樞密使張浚沒有絲毫猶豫地答應了,自己也緊隨其後。
誰也不是傻子,範宗尹除非是不想幹了,否則這麼敷衍,必然是受了指示,那麼誰能指揮得動一個半相之尊的人呢當然是遠在千里外不肯回京的官家!
都是隨駕十多年的老人了,誰還看不出官家的一些傾向。他們這些人,既是官家的心腹,又是朝廷的重臣,兩者一致又不一致,端看官家怎麼選擇。
但無論如何,東京中樞這邊都要有反應了,難道還等著胡寅帶領燕京官員參奏後照本宣科於是,下午時分,趙鼎一邊整理心神,一邊照例去先去宣德樓對面的舊尚書省看著中低層官員卻又普遍性領了新年賞賜,以度年節。
張浚則是按照往年慣例,又親自帶著一些物資,讓人驅騾車往太學而來,準備慰問少數家貧不得返家的太學生。
也不知道是故作鎮定還是自己給自己打氣。
所以從下午開始,一直在景苑首相府邸迎客的是趙相公的次子趙潼。待到未時末,兩位大相公才算壓軸到來。
結果兩人做下還沒開始說話,忽然有人急報,“相公,有皇城司的人緊急求見,說是在杭州逮捕了一個欲要翻牆謀害淵聖的賊人。”
眾相公臉色齊齊一遍。居然是陳公輔最先開口,道:“此人是誰可有交給大理寺審理”
“回尚書,大司寇(馬伸)和王大理(王彥)為此吵起來了,都要提審犯人,至於身份,說是罪臣折可求之子折彥文,但還未經確認。”
“噗通”一聲,大家不用去看,都知道這是兵部左侍郎折彥質來了個平地摔跤。
可憐這也是六十出頭、十年來起起伏伏始終終於國朝的忠臣,卻因為家主叛逆被人詬病至今,已經打算什麼時候再加榮譽職銜退休了,再來這麼一檔子事。
官家,淵聖,遇刺,折家.....
一時間小林尚書也摸不準看不清了。
-----小劇場番外-----
太上道君那些事兒
建炎八年六月,登封少室山。
在西北角的意見禪房裡,一個白衣老頭兒寫了這樣一句話,“一個人的慾望,真的是很難得到滿足......”
運筆靈動快捷,筆跡瘦勁,風姿綽約見功夫。
更重要的是,這絕對是這兩個月來曾經至尊二十年、北方坐井觀天五年的太上皇趙佶最真心的話了。
在五國城地窖裡,過的那是真叫一個豬狗不如,白天像個苦役一樣幹活,衣服破了也得自己補!中間因為受不了苦,他也試著把衣服剪成條想上吊,結果愣是沒膽子死,光著膀子在那裡哭,最後還得尋金人找針線讓鄭氏(鄭太后)幫忙重新縫上。
那時候就想,只要南邊那個據說已經打敗了完顏婁室的兒子肯議和把自己接回去,這輩子就沒什麼所求了。
結果九子真把自己接回去了,也把自己當國以來所有的錯事全部扒開,讓朕在整個大宋文武面前連塊遮羞布都沒有......
二聖是個什麼東西
聽聽,這是當人兒子該說的話嗎你是皇子,朕當年是不給你吃飯了還是虐待你了,怎麼跟方臘張榮這種反賊想的這麼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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