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都像快樂被燃起(第2/3 頁)
裡的那人一個仰頭,半瓶椰子水都入了肚。
所以……他連那瓶椰子水也沒留下。
她心中想知道的,也血淋淋地知道了。
視線不經意地下滑,落在了周禮的領口前闆闆正正繫著的領帶上。
盛苛苡輕飄飄地開口:“你這領帶系得挺好的啊——”
周禮忙抬手去遮,他難得地表情有幾分不自然,輕咳了聲。
“我那天是……”
“手傷其實差不多恢復好了吧?”盛苛苡心灰意冷,語氣難免凌銳些,“故意當著我面賣慘,是吧?”
也許他早就看出來自己的小心思,還故意招惹地逗她。
盛苛苡單是這樣想想,心都要窒息般地痛,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逃離這個讓她心碎的地方。
“不是,我就是……”周禮幾番張口,想解釋。
盛苛苡眼神很涼,直接將他打斷。
她的自尊不允許她再多聽周禮的任何解釋——
“麻煩周醫生,陪我走一趟取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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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出門的,只剩周禮一人孤零零地回來。
過了下班時間,辦公室裡的人都走沒了,只剩下順路來找周禮約飯的高中同學,正大搖大擺地坐在他的座位上,有一搭沒一搭地酌飲著手裡的椰子水。
見了周禮,他立馬起身,向他身後張望:“誒?剛那小妹妹呢?”
周禮懨懨地拉了個椅子坐下。
“正經點,那是我病人。”
“哦。”被他“教育”的人名為詹博,和周禮從小認識,實打實的好兄弟。
一眼看出了周禮的不對勁,挑了挑眉反問:“不止是病人吧?”
“我也不知道她是誰。”周禮眉骨不展,明顯心裡裝著事。
他單手抵著下頜,回想著與盛苛苡“初次見面”那日。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好像就認得我,但我……仔細回想了好幾次,也沒記起在哪見過她。”
今天下午,無意之中聽到了盛苛苡和謝森的對話。
如果她也是宥慶人……難不成是在上學時候,她見過自己?
詹博後仰著腦袋,百無聊賴地刷著手機。
“你不記得她,說明她對你就不重要,這你也要苛責自己?”
“我沒有,”周禮下意識地否認,頓了頓又開口,“只是覺得她比我多了段記憶,對她不算公平。”
又加上盛苛苡面對他的時候總是小心翼翼的,引得周禮更急著想破冰。
他承認那天是故意找了個系領帶的理由,找她幫忙的。也是因為周禮一直信奉“關係是在互幫互助地彼此麻煩中增進”的信條。
如今來看好像是弄巧成拙了。
周禮苦澀地扯了扯嘴角:“我……是不是惹人家不高興了?”
“周禮,你又不是神,天天想著讓每個人都開開心心的,你累不累啊?”
詹博注意力更多地在自己的手機上,語氣懶懶散散。
他這兄弟哪哪都好,就是心思重。詹博還記得,高中時排著隊的女生追在周禮身後等著告白示好,周禮非要“一碗水端平”,每個回絕的理由都要精雕細琢地粉飾過。
周禮沒管詹博的話,依舊陷在沉思裡。
“誒,”他無奈地向詹博求助,“怎麼哄女孩開心啊?”
詹博這才抬起眼來看他,咧開嘴角:“你問我?”
周禮沒作聲,只理直氣壯地點了頭。
考慮到自家兄弟一片空白的感情史,詹博勉為其難地支招。
“哄人嘛,就投其所好唄,她喜歡什麼你就幹什麼,準沒錯的。”
“喜歡什麼……”周禮下意識地重複,腦海裡沒什麼第一時間彈出來的。
“不知道喜歡送什麼?”
詹博難得在兩人相處中是能說得上話的一方,雙手自信地揹著枕在脖後,向後仰靠在椅子上:“那就送花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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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後,周禮還是翻來覆去地想。
腦子還沒個斷論,手下已經開始踐行詹博的“指導”。他抬頭看向堆放自己陽臺的十幾盆花,信步過去。
周禮喜歡養些植物,持壺澆水時,那種被需要的感覺很讓他沉迷。
比起花朵,他更喜歡綠植。周禮視線在一排花盆中流轉,最終停在唯一一盆梔子花上。
那是他上個月去花卉市場帶回來的,他這個小花園裡唯一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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