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謝清啼嘆氣道:“折騰了一宿,好累啊。”(第2/2 頁)
沒辦法接觸他們,連人都接觸不到,自是沒辦法問那伶俐蠱的事情了。”
謝清啼想到一人:“你說那擅長養蠱的苗疆家族,可是姓苗?”
趙慈露出意外的表情:“大人可是認識苗家的人?”
沈沉璧假死,她沒有對自己隱瞞此事,也沒有對自己隱瞞苗三郎的事,何況她二人又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自己怎能將苗三郎的事說出來給他找麻煩?
謝清啼搖頭道:“只是以前聽說過。”
他沒對趙慈說苗三郎的事,但心中卻記下了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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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清啼不知苗三郎和沈沉璧如今在何處,若想尋到他們,只能去求沈王爺幫忙。
但苗三郎如今是沈王爺獨女的伴侶,而暮山侯又是楚安瀾的人,看這段時間沈白山對暮山侯受傷之事不冷不熱的態度,謝清啼實在沒有說服沈白山出手相助的把握。
謝清啼心道:要找個適當的時機,說服王爺出手相助才是。
火槍的結構已摸索清楚,拆解圖也已準備好,只等兵器署的人一到,就可以鍛造。
果真如沈白山和謝清啼所料的那般,猥國人運的火槍船雖然被毀,但距離上次進攻不過十日,猥國人又開始大舉攻城。
東境戰事又起,而十九他們在接應兵器署的人時,也如謝清啼所料那般,遇到了山匪的攻擊。
為了儘快趕往東境,暗衛和兵器署的人匯合後,沒敢耽誤連夜趕路。為避免遭遇山匪,他們儘量沿著官道趕路。
這晚夜色如墨,暗衛們騎著馬護在兵器署眾人的馬車四周,他們舉著火把趕路,周圍安靜的只有火把燃燒的聲音和夜風吹動兩邊樹木枝葉的聲音。
但這幫暗衛皆是受過特訓的,十九察覺到十道黑影在官道旁的密林中穿行,他們雖然腳步輕得連落葉都不曾驚動,看起來皆是擅長劫道的好手。
十九和旁邊騎馬並行的暗衛對視一眼,右手已經按在了腰間的軟劍上。
"嗖——"
一支羽箭破空而來,直取馬車伕咽喉。十九手腕一抖,一劍將羽箭擊偏。幾乎同時,數十道黑影從兩側密林中躍出,那些人皆手持長刀。
這晚月亮足夠亮,那些人圍在眾人四周,長刀的刀光在月光下連成一片。
"迎敵!"十九一聲厲喝,十幾名暗衛將馬車護在中央。
為首的山匪頭上裹著一道酒紅色的巾子,眼中帶著野獸捕獵般的嗜血笑意:"把箱子留下,饒你們不死!"
十九冷笑一聲:"就憑你們?"
話音未落,身形已經化作一道殘影,軟劍如靈蛇出洞,直取為首山匪的咽喉。
刀劍相擊,火星四濺,那山匪頭目的刀法大開大合,每一擊都帶著千鈞之力。十九的劍法卻重在靈活,二人互相纏鬥,其他暗衛也與山匪戰作一團。
載著兵器署的人和鍛造器具的馬車數次被山匪逼近,馬匹受驚,居然帶著馬車四散狂奔去了。
不管是馬車裡的人,還是馬車裡的東西,都不能有半分意外,十九高喊:“三人護好一輛馬車,快去!”
突然,一聲慘叫傳來,一名暗衛被山匪的流星錘擊中後背,口吐鮮血倒地,十九眼中寒光一閃,手中軟劍突然繃直,劍尖直刺山匪頭目左眼。
山匪頭目急忙後仰,卻還是慢了一步,劍尖在他臉上劃出一道血痕。他怒吼一聲,舉刀橫掃而出,逼得十九不得不後退。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聲尖銳的哨響。山匪頭目臉色一變,咬牙道:"撤!"山匪們如潮水般退去,轉眼間消失在夜色中。
十九高聲道:“將馬車追回來,在此地匯合。”
眾人各自組隊去追馬車,十九下馬看方才被擊中的暗衛,發現他雖受了重傷,但性命無虞,給他餵了一顆保命藥。
夜色茫茫,他看著四處散開去追馬車的暗衛弟兄,心中生出了不祥的預感。
:()被渣反陷害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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