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陸羽鴻一病不起 | 白止樺初識硬漢(第3/4 頁)
的就像一根救命稻草,他這種狀態下的擁抱,會有多少其他的含義呢?齊墨把陳婉君拉到身邊,摟過她的肩膀,讓她靠在自己的身上,輕聲說道:“你當時肯定嚇壞了吧?”
陳婉君搖了搖頭,“還好發現的及時。”
“通知白老師了嗎?”
陳婉君點頭,補充道:“他是一個人住的,也不知道怎麼聯絡他家人。”
齊墨想起一起讀書的那幾年,似乎從沒有見過他家人,也從未聽他提起過家人。誰知道一把年紀又不缺錢,家裡竟然連個女人也沒有。他嘆了口氣,說道:“那就我們先照顧一下吧。”
晚上八點左右,白止樺趕到了玫瑰園。白止樺到的時候,陸羽鴻已經醒了,齊墨正在伺候他喝粥。
白止樺看到陸羽鴻,倒吸一口涼氣。這個世界上,除了夏侯茶之外唯一知道他不倫之戀的人,此刻正神情呆滯的看著他。
陸羽鴻正常的樣子他是見過的,而且就在半個月之前。所以白止樺只需看上一眼,他對陸羽鴻的病情,已經有了判斷。隨後他檢查了陸羽鴻手臂上的傷,發現了靜脈注射的痕跡。
白止樺問道:“他以前有過這樣的情況嗎?”
齊墨答到:“沒有。或許有我們也不清楚。”
陳婉君補充到:“這次去蘇州就很奇怪。30號上午還在跟我改方案,下午就說要去蘇州旅遊。然後就再也聯絡不上了。等我們再次發現他,就是今天了這個樣子了。我們問他五一長假到底發生了什麼,他說他什麼也記不起來了。他只說1號到了酒店,然後就失憶了,等他再醒過來,就變成了9號。”
“齊墨,你讓婉君給他喂吧。你跟我去一趟醫院,我們去急診藥房拿點藥。帶上他的醫保卡,我查一下他的既往病史。”
齊墨走過去把碗遞到陳婉君手裡,然後就跟著白止樺出門了。
急診藥房門前,白止樺取了藥遞給齊墨,再開口道:
“你那個朋友,可能是被人害了呀。”
“為什麼這麼說?”
“他手臂上有靜脈注射的痕跡,而且跟你們提到他失蹤的時間上也吻合。他也沒有既往病史,身邊也沒有發生重大變故,就是好端端一個人,突然這樣了,不排除用藥的可能性。正常人經歷情緒崩潰是有一個過渡的,不是像他這樣的。”
“還能救回來嗎?”
“當然,最起碼現在人已經回來了。再厲害的精神藥品,也必須要長期服用的。他最多隻注射了一週左右,救回來不算困難。先吃兩天藥,等他平靜一點,我們再來治他的失憶。”
“好,感謝白老師。”
“回去吧。嚴格按照我寫的劑量和時間給他用。”
“好。”
這邊齊墨離開了之後,陳婉君繼續伺候陸羽鴻喝粥。陸羽鴻盯著陳婉君,腦海中揮之不去那些莫名其妙出現的噁心畫面,心中難抑悲痛情緒,不知不覺,又哭了起來。陳婉君放下碗,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她知道,陸羽鴻是又發作了。不過抑鬱流淚總比狂躁起來傷害自己好。她只盼望著齊墨儘快把藥拿回來。
“你是不是對我很失望?”
“怎麼可能呢。”
陳婉君聽見陸羽鴻開口說出這樣的話,又瞧見他不停顫抖的雙手,頓生心疼。她伸出手來,緊緊地握住了陸羽鴻顫抖的雙手,把自己手上一串108顆的檀木珠子撥到了陸羽鴻的手腕上,隨後說到:“別人可能不會理解你此刻情緒,所謂夏蟲不可語冰,很多人一輩子都不會有這樣的體會,但是我曾有過。我現在看到你這樣,就好像看到了曾經的自己。如果我可以走出來,我相信你也一定可以。這串珠子上每一條劃痕,都是我的剋制。每當你傷心難過想要傷害自己的時候,就抓住這串珠子,告訴自己不可以。”
陸羽鴻出神的看著那串珠子,許久他把手抬了起來,放到鼻前,嗅了一下,是陳婉君身上的味道。他又要不能控制自己,他不敢再看陳婉君,緊緊地握住手上的珠子,把整個人埋到了被窩裡。陳婉君只能繼續下午那樣的動作,不停地隔著被子輕拍撫摸他的背。
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齊墨終於回來了。陳婉君看見他手上的藥,也不出所料就是那麼幾種。她剛想接過他手中的紗布,齊墨側身避開了。
“我來。”
陳婉君不合時宜地笑了一下,齊墨此刻的心情應該是矛盾的,他既擔心陸羽鴻目前的狀況,又不希望看到陳婉君過多的接近他、照顧他。分手的時候,齊墨想得很好,就這樣分開好了,這輩子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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