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陸羽鴻一病不起 | 白止樺初識硬漢(第2/4 頁)
又擼起另外一隻袖子,果然!全部都是深淺不一的傷口。她再次抬頭,陸羽鴻此時頭髮雜亂,鬍鬚叢生,雙眼紅腫,臉上脖子上還有著不同程度的淤青。誰能對他做出這樣的事情啊?!除了他自己!這是自殘啊!陳婉君彷彿瞬間感受到了他經歷的痛苦,眼淚啪嗒啪嗒就落了下來。
看著陳婉君此刻的焦急和心疼,陸羽鴻再也掩飾不住心中情感,合起雙臂,將她緊緊擁入懷中。手臂上的血,無聲的滴落在陳婉君白色的裙子上,陸羽鴻把臉深深的埋入陳婉君的髮間,滾燙的眼淚順著她的脖子緩緩流至胸口……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是陳婉君此刻特別想問的。但是經歷過躁鬱崩潰的她,比旁人更能體會陸羽鴻此刻的需求。她知道就算是問了,也不會得到答案。她輕輕地拍著陸羽鴻的背說道:“沒事了,羽毛,沒事了。哭出來就好了。我扶你回房。”
陳婉君替他脫去帶血的t恤,想幫他擦乾淨身上和手上的血汙,問他家裡醫藥箱在哪裡。但是陸羽鴻一問三不知。無奈之下,她只好進衛生間找了條毛巾,打算先替他大致清理。但陸羽鴻看見陳婉君從衛生間拿著一條熱毛巾出來,腦海中立刻浮現出自己曾經用毛巾勒死她的畫面,他忙不迭將頭縮排了被窩裡。
“不要過來!不要給我毛巾!”
陳婉君放下毛巾,走到床邊。對陸羽鴻說:“羽毛,毛巾不在了。我不擦了,我不動你,你把頭伸出來,我扶你躺好,好嗎?”
陳婉君隔著被子輕輕的拍起了陸羽鴻的背。許久,被子底下開始有了動靜,陸羽鴻緩緩伸出腦袋。陳婉君伺候他躺好,然後小心翼翼地問到:
“你有多久沒有吃東西了?”
“我不知道。”
“你那麼大的房子,是不是會有打掃阿姨?”
“她每天早上會來。”
聽到這句話,陳婉君總算稍微放心一些。
“你等下,我去給你找點吃的。”
“你別走。”
陸羽鴻緊緊地抓住陳婉君的手。
陳婉君又俯下身捋了捋陸羽鴻額前的頭髮,輕聲說到:“羽毛,你現在的痛苦,我可以理解。因為我曾經,也有過跟你類似的經歷。你不要害怕,我認識一位很不錯的醫生,我們會想辦法把你治好的。”
這些話,聽起來溫柔極了,卻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如飛刀般扎入了陸羽鴻的心裡。他無法回應,他的心頭滲著血,這些血又化作眼淚透過雙目四散而出,瀰漫了他整個世界。陳婉君一直用手撫摸著他的額頭,揉按著他的眉心,梳理著他的眉毛。陸羽鴻從來沒有被人這樣摸過頭,他覺得好舒服好舒服,他終於慢慢地閉上眼,昏沉睡去……
陸羽鴻睡著之後,陳婉君第一時間給白止樺打了電話:
“白老師,您現在有沒有時間,我有個非常重要的朋友,他現在病的很重,他已經嚴重到無法出門了,而且有自殘傾向。”
“我晚上有時間。”
“好,我把地址發您,晚上勞您跑一趟。”
隨後,陳婉君又通知了齊墨,很快齊墨也趕到了陸羽鴻的家。陳婉君不知道陸羽鴻家的門禁怎麼使用,她只能跑到樓門口,按了那個手動的按鈕,齊墨的車才得以進來。然後陳婉君就立刻帶著齊墨進了屋。但就在他們進門的瞬間,齊墨拉住了陳婉君的手,問道:“你背上血怎麼回事?”
“不是我的血,是他的血。”
“我知道是他的血,我是問你為什麼會在你的背上。”
陳婉君看著齊墨在這種時候,那麼認真嚴肅的問這種問題,她覺得特別無語,甩開齊墨的手,說道:
“你這會是要跟一個病人計較嗎?”
陳婉君一邊說,一邊往二樓跑去,齊墨趕緊追上。
“他的為人你不清楚嗎?”
“我清楚,不代表我不在意。”
齊墨跟在陳婉君身後,看著那些血跡,越看越不爽。陳婉君在陸羽鴻的房門前停下,轉身說道:“如果是你找到他,他也會這樣抱住你的。”
“他果然是抱你了。”
“噓——”
陳婉君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開啟了陸羽鴻的房門。陸羽鴻當時還在熟睡。齊墨看見陸羽鴻的樣子,他有點兒不敢相信。忽然他理解了陳婉君剛才那些話的意思。不過半個月沒有見,人已經消瘦的幾乎認不出來了。房間內散落著砸壞的物件,牆上、床上、地上、到處是血跡,沙發上還有抓痕。陸羽鴻到底經歷了什麼!可能陳婉君當時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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