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印光法師文鈔白話文解釋十六(第3/4 頁)
大師智顗據北本大般涅盤經卷二十八之說所立者,謂一切眾生無不具此三因佛性,此因若顯,即成三德妙果。( 一) 正因佛性,正即中正,中必雙照,離於邊邪,照空照假,非空非假,三諦具足,為正因佛性。亦即諸法實相之理體是成佛之正因。( 二) 了因佛性,了即照了,由前正因,發此照了之智,智與理相應,是為了因佛性。( 三) 緣因佛性,緣即緣助,一切功德善根,資助了因,開發正因之性,是為緣因佛性。)
(注:觀無量壽佛經,示三種淨業正因。一者孝養父母,奉侍師長,慈心不殺,修十善業。二者受持三歸,具足眾戒,不犯威儀。三者發菩提心,深信因果,讀誦大乘,勸進行者。)
(注:《佛說十往生阿彌陀佛國經》:“佛告阿難:夫觀身之法者,不觀東西,不觀南北,不觀四維上下,不觀虛空,不觀外緣,不觀內緣,不觀身色,不觀色聲,不觀色像。唯觀無緣,是為真正觀身之法” )復永嘉某居士書二
法幢和尚,宿具靈根。初為真儒,後為真釋。可謂不枉讀書學道耳。
法幢和尚宿世具有靈性慧根。最初是真正的儒家學者,後來又是真正的出家僧人。可以說是不枉讀書學道啊!
世有真儒,方有真僧。彼無賴之徒出家者,固皆破壞佛法之魔王歪道也。其語錄皆痛快直捷,豁人心目。可以刊板流通,以為禪家法寶。
世上有真正的學儒人,才有真正的出家僧。那些無賴之徒來出家的人,本來都是破壞佛法的魔王歪道。法幢和尚的語錄全都痛快直捷,開豁眾人的內心眼目。可以刊版來流通,作為禪家的法寶。
然此乃唯發揮直指人心見性成佛之道。吾人專修淨業,勿於彼言句中捉摸卜度,以致兩失其益。不可不知。
然而這只是發揮直指人心,見性成佛的禪宗法門。我們專修淨業,不要在他的語言文句當中去琢磨卜度思惟,而導致禪淨兩方面都失去利益。不可能不知道這個道理。
宗家提倡,唯指本分,此外概不闡發。其修因克果,斷惑證真,皆密自修持耳。門外漢見宗家不提此等修證道理,遂謂宗家全不用此等法,便成謗宗及謗佛謗法矣。
禪宗大家所提倡的,唯獨直指本分,此外一概都不闡發。其中的修因證果,斷惑證真,都是秘密地自己修持罷了。門外漢見到禪宗不提這些修證的道理,於是就認為禪宗完全不用這些修證的方法,便成為誹謗禪宗,以及誹謗佛,誹謗法了。
馬僧摩見地高超,文字美妙,亦可壽梓流通。王幻如於宗門非無見處。但以不肯深研教理,兼亦絕未親近知識,故只成一個宗門文字知見而已。其人於光緒廿一年乙未春至普陀,於法雨寺住持化聞和尚座下披剃。未受戒,居半載歸家,而遂復為居士。
馬僧摩居士見地高超,文字美妙,他的書也可以刻板流通。王幻如對於禪宗門徑不是沒有一點悟入之處。但是因為不肯深研教理,又加上絕對沒有親近過大善知識,所以只成為一個禪門的文字知見而已。這個人在光緒二十一年乙未年(1895 年)春天來到普陀山,在法雨寺住持化聞和尚的座下披剃出家。沒有受大戒,住了半年回家,而又還俗為居士。
初冊中謂丙申至普陀,與化聞為知己,擬欲剃染,因家事促歸。其言行不相應,於此可見。(光)曾見其人,未與一言相交。問其常與相晤者,彼何行持。言亦不念佛,亦不看經。
書的初冊當中,說丙申年(1896 年)到普陀山,與化聞和尚為好友知己,打算想剃髮出家,卻因為家事而很快回家。他的言行不相應,在此可見其人。我曾經見過這個人,沒有與他說過一句話。問到經常與他來往見面的人,他是如何的行為修持。說:也不念佛,也不看經。
其明心錄中所說,半皆彼昔時鏡花集中之言。其禪宗之意,實有所得。禪宗之行,實未錯辦。故致不知時務,妄投法藥,致令無知無識者,學此空套子話,反撥棄經中實理實事以自盲盲人耳。
他的《明心錄》中所說的,一半都是他過去《鏡花集》當中的話。對於禪宗的大意,實有所得。但對於禪宗的實行,實際沒有辦到。所以導致不知時務,錯妄投下法藥,致使無知無識的,學他這些空套子的話,反而撥棄經典中的實理實事,來自己盲修,而又盲引他人啊!
其始終不露出朝代及年號者,皆其意欲後世謂己是上古之高人而已。此全體是凡夫生死結業心,何嘗有任運隨緣自樂天真之意。此等人亦不可贊,恐人因我贊而認彼為全是。
他的書中,始終不露出朝代以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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