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廣印光法師文鈔白語解下冊第七回(第4/8 頁)
此道,須自有善根,方可優入。否則雖母子至親,亦不能傳。
可惜她的兒子袁授荀,根性與母親不同。對於母親的敘述,一無所知。抄錄下來而想要流通,對其中的註解全都刪節省略。不知道有適宜刪節的,有不適宜刪節的。不適宜刪節的地方,而錯妄的加以刪節,那麼就有意義不明,文法不合的弊病。而且錯誤滿紙,導致有許多詞不達意的地方。足以可見佛法之道,必須自己有善根,才可以優先進入。否則雖然是母子這樣的親人,也不能夠相傳。
奉化孫玉仙居士,欲鑄板流通。冀鬚眉丈夫,閨閣英賢,同發思齊之心,共證本具佛性。委(光)鑑訂。因正其錯訛,離其句讀。遂題之為佛學述要雲。
奉化的孫玉仙居士,想要鑄板流通。希望鬚眉男子大丈夫,閨閣屋中英賢女,共同發起見賢思齊的心,共同證得本具的佛性。請我來鑑別和修訂。因此匡正其中的錯誤,用標點分開其中的句子。於是將這本書題寫為《佛學述要》。格言聯璧重刻序
人之所以與天地併名三才者,以其能格物致知,克己復禮,以明其明德,而止於至善也。去此,則但一血氣之倫而已,何可以與天地並立為三而稱之乎。
人之所以與天地,一併稱名為三才,是因為人能夠格除物慾,顯明良知,約束自己,言行合禮,來彰明他光明的性德,而達到完善的境界。離開這個,人只是一個有血肉呼吸之類的物類罷了,怎麼可以與天地並立,稱為三才呢?
孟子以夜氣不足以存者,為違禽獸不遠。又謂人之所以異於禽獸者幾希,庶民去之,君子存之。是知任心縱意,胡作非為者,不過名之為人,實則與禽獸或相埒(liè ),或不如矣。
孟子將晚上靜思所產生的良知善念,不足以儲存下來的人,認為是距離禽獸就不遠了。又說:人和禽獸的差異就那麼一點兒,一般人拋棄它,君子卻儲存它。所以要知道放縱心意,胡作非為的,只不過名稱上還是個人,實際與禽獸或者相等,或者不如啊!
格物致知,乃群聖傳授之心法。以人慾之物,乃由外境而生。必須格除淨盡,而吾心固有之良知,自可全體顯現矣。固有之良知,即明德也。
格除私慾顯良知,這是諸位聖賢傳授的心法。因為人的私慾,這是由外境而生起的。必須格除究盡,而我們心中本有的良知,自然可以全體顯現了。本有的良知,就是明德。
格之與致,皆所以明其明德也。明德既明,則意誠心正而身修矣。此匹夫匹婦皆能為之事也。若以推極吾之知識,窮盡天下事物之理,為格物致知者。乃枝末,非根本也。雖聖人亦有所不能焉。能明其明德,則獨善其身矣。
格與致,都是為了彰明這個明德。明德既然彰明瞭,那麼意地真誠,心中端正,而身行也修持了啊!這是我們每個平常百姓,都能做到的事情。如果以推究窮極我們的知識,窮盡天下事物之理,作為“ 格物致知” 的解釋。這是枝末,不是根本啊!雖然是聖人,也有他所不能知的。能夠彰明他的光明性德,就修養好自身了。
若得位行道,以先覺覺後覺,則兼善天下矣。吾人未能人慾淨盡,天理流行。必須多識前言往行,以為前途導師,日讀誦而繹思之,必期於過日寡而德日崇,以至於德純過無而後已。
如果得到社會地位來施行法道,以自己的先覺來使後人覺悟,就使天下人都得到好處了。我們沒能將我們的私慾淨除究盡,讓天理流行。必須多多認識聽取前人的語言行事,作為我們的前途導師,每天讀誦而分析思考,必定要自己過失每天減少而道德每天增加,以達到德純無過才可以。
然曾子臨終,尚曰,戰戰兢兢,如臨深淵,如履薄冰。而今而後,吾知免夫。蘧伯玉行年五十,而知四十九年之非。孔子以德不修,學不講。聞義不能徙,不善不能改為憂。行年七十,尚欲天假數年,以期學易而免大過。
然而曾子在臨終前,尚且說:戰戰兢兢,就好像站在深淵旁邊,就好像踩在薄冰之上。而今以後,我知道,可以免於毀傷了。蘧伯玉在五十歲的時候,而知道過去四十九年的過失。孔子以品德不去修養,學問不去講習。聽到了義卻不能去做,對於缺點錯誤不能改正,作為自己的憂慮。到了七十歲,尚且想要老天給他幾年壽命,以期望學習《周易》而免除大的過失。
雖曰以身說法,勉勵後進。實屬聖賢格致工夫,自強不息,了無已時也。山陰金蘭生先生,輯先賢警策身心語句,為格言聯璧。令學者如入寶山,隨取而得。其功誠非淺鮮。
雖然說是聖賢們以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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