慵起(第2/3 頁)
物,昭然若揭。
&esp;&esp;素女心道,這廝是真正百無禁忌,委屈起來:“陛下,五月五避災祛邪,可不宜做旁的事情。”
&esp;&esp;皇帝冷笑著想,上一回你也這樣說,朕若想,難道你還攔得住麼。垂下頭,促狹地在她唇上輾轉起來。素女斜著倒他懷裡,本來就有些不勝,被他親得微微喘息起來,面頰浮起一層緋紅色。
&esp;&esp;可是,親了一陣,她好像有些不高興:
&esp;&esp;“是,素女說這樣話,陛下是一個字也不會聽的。我再愚鈍,也該明白了。可是倘若陛下修煉時傷口崩裂,叫外人瞧見,豈不以為我是在危害人主,是個禍國的妖姬。”她忍不住重複白日聽見的風言風語。
&esp;&esp;皇帝不想她在宮裡待得久了,思慮漸深,還有這層考慮,微微一怔,到底鬆開手了。她一走,懷抱裡的溫柔小意涼了下來。李霽不由得有些回味,想讓她離得近一些。素女卻像一條魚似的遊走了,生怕他會情不自禁強迫她似的,遠遠地走到香臺邊上。
&esp;&esp;李霽有些不快,輕輕地“嗯”了一聲,算是不再往那事上繼續的許諾。又道:“行了,今晚不碰你。”
&esp;&esp;素女站在香臺前,閉上眼睛,暫時離了皇帝,才如釋重負般出一口氣。她感到有些眩暈,說不清是疲憊,還是被皇帝懷裡的香氣衝昏了頭腦。
&esp;&esp;她身子底下有些潮溼,褻褲被陰液微微沾溼。這是洩了陰流的徵兆,此刻,她那底下空虛溼滑,像另長了一張如飢似渴的嘴。對一個需要保養陰元的爐鼎來說,這是犯了大忌。
&esp;&esp;素女皺了眉頭,她之所以是門下絕佳的爐鼎,被譽作至陰之體,正是因著她心性至純,不易動情,從不在交合以外洩露元陰。
&esp;&esp;如今才和皇帝交合數次,竟有些道心不穩,她感到自己的修行到底是根基淺了。又有些埋怨地想,也不能全怪在她頭上,畢竟這皇帝色相上好,一張臉極會勾人,這樣一個美男子日日纏著要與她修煉,她能坐懷不亂,已經十分盡力。只是,再這樣下去,她也很難抵擋。
&esp;&esp;鬱悶著,她在香案上又狠狠增了數根名貴的降真香,藉以蓋住她周身上下皇帝的衣香。反正這裡的香一律宮中供給,她可是犯著至陰之體被皇帝破壞的風險,來這兒教這個不聽話的學生的。這香權當補償她如今道心動搖,替那風流的陛下還債好了。
&esp;&esp;皇帝本來還想留在房中,不多時,聞見極濃的降真香味道。他當然聞過,太后的宮裡,常點,一出現他就知道,是又有他極討厭的道士們來做法講道了。
&esp;&esp;這女人故意的吧。他忍不住咳起來,捂住口鼻,皺起眉頭,心想,朕雖然不受你們這些道士的待見,也不至於像躲瘟神一樣對朕吧。濃煙瀰漫,他站起身來,用那隻好手掀開簾子躲了進去。
&esp;&esp;待素女冥想數息結束,那點子識海里的旖旎想法,被她盡數趕了出去,又覺得身子輕盈起來,沒有那種急切渴望肌膚之親的慾念了。皇帝,一轉頭,也不知去哪裡了。
&esp;&esp;他倒是識趣,素女想,她早就聽這兒侍奉的宮人們叮囑,皇帝不喜歡聞這些道家香,讓她別觸犯天顏。幸好皇帝也沒怪罪她。
&esp;&esp;這都是為了保住她的修為,不然以皇帝每每出其不意的攻勢,再這麼下去,她也要有些扛不住了。
&esp;&esp;素女打了個哈欠,便要回榻上歇息了。她掀開簾子,目瞪口呆。
&esp;&esp;方才那個受了傷消失了的陛下,此刻如玉山傾倒般,躺在她的榻上,緊緊地閉著眼睛。
&esp;&esp;素女一時無語,又不能把陛下吵醒。最後,只好像守夜的黃門一樣,倚靠著床榻邊上睡了過去。半夢半醒之間,感到自己被撥弄上床,一邊的臂彎被壓住,像臥了只貓,暖洋洋的,有人在她的脖頸間一呼一吸。
&esp;&esp;夢如朝露一般短暫。她被推搡醒,正對上男人的眼神——他壓住她,仍舊含著狼吞羔羊一樣的慾念:
&esp;&esp;“五月五過了,是不是可以修行了?”
&esp;&esp;外頭天光乍明,素女含著晨起的睏倦,嗔怪道:“陛下不需要上朝嗎?”
&esp;&e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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