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為忠義扼腕(第1/3 頁)
關羽準備攻打南郡,整頓軍馬。不料本部軍士不慎,火炮打了自己人。
關羽追查責任,屬於糜芳傅士仁的責任。關羽在出徵時警告糜芳、傅士仁:“回來再找你們算賬!”
他讓糜芳傅士仁守公安縣。
那時候,有沒有火炮?這裡不做深究,但是關羽在人事處置上卻給自己埋下了隱患。他的後方就託付給了這樣的人,和張飛犯了一樣的錯誤——鞭撻親卒,復留於身旁。
關羽北征,水淹七軍,擒于禁、斬龐德,逼的曹操要遷都,威震華夏!但是曹魏勢力龐大,輕易不會這麼作出退讓。於是,曹操派徐晃再次增援襄樊,跟關羽拼消耗,卻暗地裡與東吳勾結。
樊城久攻不下,兵法上最忌疲軍屯于堅城之下。關羽來到城樓門下,罵道:“曹仁小兒,快快投降,于禁已被我生擒,龐德已被我斬首!”城樓上放箭,不想竟是毒箭,射中關羽的右臂。
華佗來到關羽營壘,要給關羽治療。一看傷勢,毒入肌骨,需割開皮肉,刮骨療毒。關羽說道:“關某戎馬一生,早已視死如歸,華先生儘管動手吧!”說罷,喝了一口酒,只當做沒事,一邊治療一邊與人對弈。
華佗儘管動手了。割開皮肉,用火燙過的手術刀,一刀一刀的刮骨療毒。(我不禁想到了劉伯承忍痛讓醫生在眼部縫針)
事後,包紮完畢。華佗稱讚道:“將軍神勇,非常人所能及也!”
關羽說道:“華先生醫術高明,關某佩服!”
電視劇《三國演義》有這樣的鏡頭:
華佗離去,關羽親自相送。關羽手託黃金銀兩說道:“華老先生,略備行資,聊表心意耳,敬請收下!”
華佗上船,擺擺手說道:“不用。”
華佗已經上船,關公拱手說道:“萬望先生保重!”
“將軍請保重!”
華佗深深一揖,漾舟而去。江水濤濤,一葉扁舟,老人背戴斗笠,頭髮斑白,遠去的身影竟凜立於江中。岸上,壯士盼望,幾度春秋可留,能與蒼生共榮辱?
如果說關公一生戎馬,效忠於大漢事業,本就馬革裹屍而還,死得其所。可華佗一救人扶傷的郎中大夫,與世無爭,一心鑽研醫術,以傳承於後世,又有何罪?要遭軍閥猜忌殺頭的大厄!
可見,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上天能註定人的結局和命運。
這江邊拱手的兩人互相“保重!”可結局都不能保重了。
關羽攻樊城不下,打算把原江陵守卒一萬人調往前線,可擔心東吳會犯江陵,故而猶豫未決。
恰好東吳陸遜來信,關羽把信拆開一看。這滿書的溢美之詞,把關羽捧得心裡別提有多麼舒坦了!於是,關羽決定把荊州的一萬士卒調往前線。至於後方,他採取了烽火臺的戰術手段來應對東吳的潛在危機。
戰術的手段不能替代戰略的大格局。大方向錯了,戰術縱然再妙,不能彌補戰略上的不足,甚至不能挽留因戰略性錯誤而導致的傾頹敗勢。你能用“烽火臺”這樣的戰術手段來應對我的進攻計劃,難道我就不能用“白衣渡江”這樣的戰術手段來破解你的戰術防守?
戰略上,關羽將後方的兵力北調,後方空虛,而樊城守備嚴謹,徐晃引兵來援,可謂“勞師糜餉屯于堅城之下”。這對東吳的軍事行動而言,戰略上非常有利。
呂蒙,早已不是那個吳下阿蒙。陸遜,也非泛泛之輩。可關羽掉以輕心,驕傲輕敵了。
到了晚上,呂蒙命令軍士打扮成商人,兵械藏於內,船上放著金帛錦衣。把船開到荊州岸邊,向烽火臺值班的軍士喊話:“喂,軍爺!我們是路過的商人,船上好處多多,就借宿一晚,明天一早就立馬趕路!”
“關將軍有令,私人不得上岸,要我等嚴加戒備。你們往別出去吧!”初始不肯。
“嗨,沒事兒!就一晚,軍爺,船上的,您看?多好的絲綢,借宿一晚也沒啥的,少不了您的!”
說罷,呂蒙的軍士拿出了黃金錦衣一抖,果然耀眼的實貨。
“既然這樣,那你拿上來瞧瞧?”
烽火臺的守城官終於動心了。
呂蒙親自帶人上岸,先了結了這座烽火臺上面的軍士,發不成煙訊號。就這樣,吳軍佔據了灘頭陣地,後繼的吳軍蜂擁而入。
有言,關公坐堂,正氣逼人!可再優秀的領導,你能確保手下個個正氣逼人?個個優秀?真是貪汙受賄之徒,比比皆是;見利忘義之輩,屢禁不絕!
這是從古至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