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我不肯務實(第2/3 頁)
上的樂趣。
撒種子谷可不見得是件容易的事,心裡不擔事,時候一過,萬一燒包,就很懊惱!所以父親緊皺著眉頭,奶奶不知趣兒,向父親發問:“愛兒,你嘀田裡嘀谷那麼搞嘀!”
“我而今就只差喝藥死!”父親這樣回道。
我回到房裡,往舒適的床上一躺,懶腰一撐,手臂碰著舒服的被窩,雖說晚上睡的很飽,不過躺在床上就是很舒服!
隨父親怎麼煩,這個家反正完蛋。他要養老,還不是給他自己存錢,我又不會要他半分。
心裡這樣想吧,眼睛裡又浮現出首烏人生活的情景。所以地球上的這些事都是小事,不足掛齒。我快樂一天是一天,家裡總是要死人的。
傷感混合著愉悅,酸酸甜甜,殘酷的現實處境和美妙絕倫的空想世界,真讓人神魂顛倒!我想,我要是打工,肯定沒有這樣的悠閒。我要是失眠,就不會有這樣不知疲倦的頭腦。如果不是有了覺悟,像平常人一樣扛起生活的雙槳,就沒有精力去想自己所想了。沒有父親在外努力,天天得和他見面……如此如此,孤安能細心刻畫美妙的空想世界呢!
到了正兒八經撒種谷的日子,伯伯來了。我還記得是陰天,倒春寒天氣冷,灶房屋裡燒了火。伯伯來的很早,我一開門,看見伯伯,把門開啟,伯伯問候我:“弟兒?”
“進來坐,伯伯。”
伯伯看見奶奶,叫道:“媽。”
奶奶答應了,伯伯進來烤火,把門關上,只留個一掐指寬。
伯伯問道:“東西準備好了沒?”
我知道是問撒種谷,“要麼東西?我去拿。”我說道。
伯伯吩咐了幾樣東西,我挨個備齊,去三樓拿了丁字耙下來。
父親還是出去搞事去了。父親又請了一個人,是小薇的媽媽。加上么叔一個,和我,一共四個人。么叔來這邊搞事,一個是父親……我記得,是沒有要他肥料錢的。么叔在農務上有種“不知道理政”的情況,他當不得家,理不得事。總之,我和父親,還有奶奶從未虧欠過他們。
那婦人心眼卻不少,有她做軍師,么叔的心眼兒多了起來。加上有人“棟”,為日後的衝突埋下隱患。由此可見,少年時候的我還是缺乏洞察力。
么叔曾嚷道:“我打小哥不贏,我打姐姐還是打得贏嘀,看都!老子麼兒噠,她只跟哥哥搞事,不跟我搞事……”
這種嚷嚷不止一次,我們和伯伯家互來互往當然要比他明白的多。伯伯沒辦法,知道和這兄弟講道理不清的,於是又逗他:“你要給我弄飯吃啊,哥哥個兒每回來都弄的有飯吃。”
每逢場,伯伯會來家裡,父親在家也會叫他過來吃飯。么叔是講不清道理的,一口渾話不能入耳!伯伯沒辦法,反正就是農村婦女的一介勞力,力氣去了又回來的,所以也只好幫么叔撒種谷。
其實,么叔沒必要抱怨,撒就一起撒了唄?他就以為伯伯給我們這邊做事做的多,一口要打伯伯的渾話。曾經,在伯伯後背給了伯伯一棒,那還是我讀職校回來聽奶奶說的。這個人又曾往奶奶身上潑青尿,我打工回來是奶奶親口告訴我的。(潑青尿的事像是我在家,當時在樓上,只聽見下面吵鬧聲,小丫頭給奶奶舀水洗。)。所以我們不喜歡他,又怕了他了。
伯伯在我們這邊吃了早飯,就收拾東西去田裡了。我們家的幾塊田伯伯很熟悉。下面賣蛋的也來了,她很高興!
么叔帶了一把鋤頭,我自己拿了一把鋤頭,還揹著丁字耙,我也是要下田作業的。一般情況下,么叔勞動還是沒問題的,不然怎麼打板?小丫頭就在我們這邊吃飯了,我把曾經看到的情況告訴奶奶,所以丫頭過來吃飯,我們就沒有說她了。
到了田裡,不得不下田,水好冰!
我曾經試圖練功,練的無視冷水帶給我的冰冷,有一點效果的。但總感覺那純粹是精神上的堅持,算不得功力。這一下田,還不是像腳站在冰櫃裡?挪一下看一下,總希望嫻熟的伯伯和小薇的媽媽攢把勁兒。還有那個么叔,他用鋤頭搭溝。
伯伯催道:“快點兒哪弟兒?一上午爭取把哈搞完哈。”
我的“功力”開始運勁兒,“哈!”心裡一發動,腳板包括整個膝蓋下面無視寒冷,反正是凍不掉的。認認真真的推起來,我的任務是把將要撒種谷的田攏子推平。么叔徑直用鋤頭搭溝,一塊田都搭完了,他適合幹這種粗活。伯伯和她挺麻利的,撒種谷,農村婦女是把好手!
我立在風中,望著田野。幹活本身成了其次,那種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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