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接續昨天內容(第2/3 頁)

束縛，不管詩詞寫得好與不好，只當是消遣玩耍罷了，我只是喜歡文學，從沒過想當作家或詩人的奢望。”她平常很能嘮嗑的，但今天只是個聽眾，根本不能跟他一起討論“詩詞”的話題。不過，今天發現程啟琨又善於寫字又喜歡詩詞，有這麼多高雅的愛好，她非常羨慕，反觀自己啥業餘愛好都沒有，剛才又聽他講了許多關於詩詞的知識，倒是引發了她對詩詞的雅興，也想沒事的時候寫寫詩詞，於是說道：“我想跟你學學寫詩行不？等有空了教教我，”他點頭應道：“行啊，不過我的水平不咋樣，怕是不夠資格呢。”她伸出右手小拇指說：“既然你答應了，不許反悔，來，我們拉鉤，”他見她像個孩子似的，一邊笑一邊也伸出右手小拇指跟她的小拇指勾在一起，同時他倆的大拇指相對按在一起，一齊說“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然後她也樂了，又說道：“你都說了《水調歌頭?我有鴻鵠志》寫得很好，回頭也寫一份給我行吧？我要好好拜讀拜讀你的大作，”他爽快地應道：“行啊。”

1980年深秋，程啟琨畢業了，經過近三年的刻苦研讀，學到了很多醫學知識，像一隻滿載著豐收果實的小船回到了家鄉的港灣，他和蘇金玲一同分配到了青山縣人民醫院。

程啟琨領到了他人生第一份工資，他早有計劃，每月工資只留一點生活費其餘都交給母親，可今天他又覺得還是應該先去看望恩師，初中數學老師楊閣之和高中語文老師李衛華對他的影響很大，他能有今天，可以說二位恩師功不可沒。一打聽，李老師已經是高陽鎮高中的校長了，楊老師也調到了高陽鎮高中，他特意給兩位恩師每人買了兩瓶洋河大麴，那時的售價是三塊八一瓶，算是比較有檔次的酒了。那天下午，程啟琨趕到高陽鎮高中學校，先找到了楊老師，正好楊老師沒課，然後師徒倆一起去找李校長，兩位恩師見到程啟琨都親熱的了不得！回憶起程啟琨上學時候的事宛如昨天，楊老師高超的教學藝術風格以及對程啟琨的教育和關懷令他永遠不能忘懷。幾年未見，楊老師在課堂上那種瀟灑自如的風采依舊，今天他一見程啟琨就高興地笑起來：“哈哈！都長這麼高了！記得當年你才這麼高，也就到我這兒，”他一邊說一邊用手在自己的胸前比劃著，程啟琨接著說道： “是啊，那時我在全年級個頭最矮，班裡總是在第一排書桌，排隊我總是在最前頭，我還以為自己將來長不高了，結果高中畢業後才發育，高考體檢身高是172公分，前幾天分配到醫院工作後，一位負責接待我的大姐誇我長得帥，個子高，我說自己不算高，才172公分，大姐不信，她特意給我測量一回，結果是174公分，沒想到我在大學裡又長2公分，真是跟俗話說的一樣：‘二十三，躥一躥’。” 李校長也說道：“說話的聲音也變了！過去是孩子，如今是大人了！”楊老師附和道：“是啊！是啊！”，李校長記起程啟琨上高中時在文學方面很有造詣，便問程啟琨：“不知你高中畢業以後又寫啥大作沒有？”程啟琨應道：“也沒寫啥，一開始在農村老家就是寫寫黑板報，時不時地給公社廣播站寫個通訊報道，上大學後學習太緊張，實在沒時間和精力寫其它東西，不過一次去海邊玩，一時感慨倒是寫了一首《浣溪沙?童心》。”說罷，程啟琨便把這首詞唸了一遍，李校長聽了道：“這首詞意境不錯，但給人感覺平平，你以後要堅持寫作，不然會生疏了，筆頭要經常練，才會有提高。”程啟琨點頭道：“您說的是，我記得高中畢業典禮大會結束後，您把我叫到辦公室要發言稿時我還因今生再不能上學而感慨，當時您鼓勵我說‘天有不測風雲，說不定以後你可能還有上學的機會’，看來還是您有遠見！”李校長聽了哈哈笑了起來。程啟琨又向楊老師說道：“我初中畢業的時候，您曾經囑咐我說：‘你腦瓜很聰明，不要驕傲，要繼續保持勤奮好學的精神，將來一定會有出息的！’我一直都記在心裡呢！”楊老師也笑起來：“哈哈！沒想到這些你還記得呢。”程啟琨又想起了二位老師曾經對他寄予厚望，說道：“初中畢業的時候，楊老師說我很有數學天賦，將來一定大有作為，當一名數學老師沒問題；高中畢業時，李老師說依我的文學才華最起碼當語文老師沒問題；沒想到如今我當了醫生。”二位老師聽了說道：“老師都希望得意的學生繼承自己的事業，這也是很正常的，自古以來這樣的事很多是吧？不是有句成語叫‘子承父業’嗎？也可以說‘徒承師業’嘛！”程啟琨道：“二位老師今天新建立了一個成語，說不定以後會編入詞典呢，”大家一齊笑了起來。今天兩位老師看到自己的學生有了出息，打心眼裡高興，師生非常投緣，有說不盡的深情厚誼，暢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