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妻離子散(第1/4 頁)
在婚姻這片廣袤而複雜的海洋中,袁麗的人生之舟如今漂泊到了一個充滿迷茫與痛苦的十字路口。她的內心彷彿被無盡的愁緒所填滿,哭訴著自己與常明的婚姻從最初的萌芽階段就像是一場被命運捉弄的錯誤相遇。“我和我老公結婚就是一個錯誤,一開始我就清楚地知道我們之間存在著諸多不合適之處,然而,命運卻像是一個無情的導演,編排了一場讓人措手不及的鬧劇。當那個意外的小生命悄然降臨,我感覺自己彷彿瞬間被推進了一個黑暗的深淵,陷入了一個看似無解的困境,在彷徨與無助中,我只好無奈地選擇了結婚。”但倘若我們仔細去剖析這看似簡單直白的陳述,就會發現其背後隱匿著許多足以引人深思的細節漏洞。從最初“一開始就知道不合適”這樣清醒的覺悟,到後來“因為孩子而結婚”這一無奈的抉擇,其間的過渡猶如一段被濃重迷霧所籠罩的神秘路徑,缺失了那些能夠讓故事邏輯連貫、情感轉折自然的關鍵環節和具體事件的支撐。這使得整個過程給人一種充滿戲劇性衝突卻又在邏輯上顯得蒼白無力的“神劇情”之感,讓人不禁對這其中的種種疑問感到困惑不已。
袁麗宛如陷入了一個自己編織的無形牢籠,沉浸在一種自我塑造的無辜“聖母”角色裡無法自拔。她持續不斷地向周圍人傾訴著自己在婚姻中遭遇的種種不幸,然而,她卻始終未能深入地進行自我反省,沒有真正地覺察到自己在這段搖搖欲墜的婚姻中所扮演的角色以及應當承擔的責任。這種“聖母”形象往往散發著一種悲苦而幽怨的氣息,其內心深處被糾結和不甘的情緒所緊緊纏繞。她高高地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用一種哀怨且略帶指責的目光俯視著身邊的人,彷彿在向全世界宣告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委屈、最可憐的人。但殘酷的現實卻如同一堵冰冷的牆壁,無情地矗立在她的面前。儘管她的心中滿是哀怨之情,卻始終無力改變這一切糟糕的現狀,只能在痛苦的泥沼中越陷越深。
事實上,從人類的本性角度出發,當面對各種選擇時,人們總是會本能地傾向於趨利避害,去追求那些對自己更為有利的結果。而且,許多看似是利他的行為,其本質往往也是為了謀求一種共贏的良好局面。然而,袁麗卻像是一個陷入執念旋渦的迷失者,常常陷入一種自我的狹隘執念之中。她總是過度地強調自己在婚姻中的付出,嘴邊總是習慣性地掛著“為了誰,為了啥”這樣的話語,卻在有意無意之間將自己內心深處真正的需求深深地隱藏起來。這種付出並非是源自內心的心甘情願,也不是毫無怨言的奉獻,而是以犧牲自我為沉重代價,就像是一場註定會兩敗俱傷的零和博弈。在這場博弈中,她付出得越多,自身所遭受的犧牲就越大,最終導致自己所承受的損失也越發慘重。如今,她又將自己緊緊地困在了“為了孩子忍受一切”的堅固牢籠裡,卻從未認真思考過,這樣的一味忍受或許並不能給孩子帶來真正的幸福。因為,一個幸福健康的家庭,其穩固的基石應該是伴侶關係高於親子關係。當夫妻之間的伴侶關係經營得一塌糊塗時,孩子從小在這種冷漠緊張的家庭氛圍中成長,所受到的“不好的影響”將會是最為嚴重且深遠的。袁麗的這種哀怨情緒和對外界的無感態度,就如同給自己精心貼上了一道看似能夠逃避責任的“免責宣告”:這一切都不是我的錯,我已經如此痛苦不堪了,所有的問題全部都是你的錯!但一段長期的婚姻關係,本就是兩個人共同用心血和行動塑造的結果,在這個過程中,並不存在絕對單純的受害者與施害者。如果我們從一個全面、宏觀的視角去仔細審視他們的婚姻生活,袁麗真的能夠如她所表現出來的那般無辜、毫無過錯嗎?
暫且拋開母親這一神聖而偉大的角色不談,單從妻子的角度來看,袁麗在這段婚姻中的行為表現是相當草率和冷漠的。她一直以來都在不停地數落著常明的各種不是,將所有的問題和責任都一股腦地歸咎於常明身上,卻對自己在婚姻中存在的諸多問題缺乏應有的審視目光與深刻的反思精神。從最初那個“一開始就覺得不適合”的模糊念頭,到最終“結婚”這一重大決定的形成,這中間其實並非只有這一種別無選擇的必然單選答案。在這整個漫長而複雜的過程中,存在著許多她原本可以主動把握或者及時彌補的寶貴機會:如果在一開始就敏銳地察覺到彼此之間的不合適,她完全有能力選擇過斷地停止交往,從而避免後續一系列的麻煩和痛苦;即便已經開始了交往,她也可以選擇更加謹慎地對待親密關係,堅守自己的原則,不輕易地發生關係;而即便在已經有了親密行為之後,她依然能夠採取積極有效的措施,做好避孕工作,從而防止自己陷入因孩子而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