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易理方始有卦辭 聖人六載出苦海(第2/3 頁)

女壯，勿用取女。

《萃》：亨。王假有廟，利見大人，亨，利貞。用大牲吉，利有攸往。

《升》：元亨，用見大人，勿恤，南征吉。

《困》：亨，貞，大人吉，無咎，有言不信。

《井》：改邑不改井，無喪無得，往來井井。汔至，亦未繘井，羸其瓶，兇。

《革》：己日乃孚，元亨利貞，悔亡。

《鼎》：元吉，亨。

《震》：亨。震來虩虩，笑言啞啞。震驚百里，不喪匕鬯。

《艮》：艮其背，不獲其身，行其庭，不見其人，無咎。

《漸》：女歸吉，利貞。

《歸妹》：徵兇，無攸利。

《豐》：亨，王假之，勿憂，宜日中。

《旅》：小亨，旅貞吉。

《巽》：小亨，利攸往，利見大人。

《兌》：亨，利貞。

《渙》：亨。王假有廟，利涉大川，利貞。

《節》：亨。苦節不可貞。

《中孚》：豚魚吉，利涉大川，利貞。

《小過》：亨，利貞，可小事，不可大事。飛鳥遺之音，不宜上宜下，大吉。

《既濟》：亨，小利貞，初吉終亂。

《未濟》：亨，小狐汔濟，濡其尾，無攸利。

以上三才之中屬人道。

斯時，姬昌之長子姬考，見父久未歸，心焦如焚。不顧父親臨別所囑，欲救之，乃自願至於商朝之都邑朝歌。

姬考至宮殿，見帝辛端坐寶座，妲己侍立其旁。是時姬考心懷憂慮，然決意冒險，主動跪前帝辛曰：“臣乃姬昌之子姬考，來此乞求陛下赦放餘父。”

帝辛佯詫辭道：“汝果姬昌之子耶？則汝誤解寡人之心，寡人本欲釋汝父，然為保寡人名節，猶須使之羑里。”

姬考聞言，應對道：“陛下，臣以愚之行冒犯，願甘受懲戒，故請充作馬伕，以彰臣之罪。”

帝辛聞言大喜，因而姬考乃假充車伕，寓居商王帝辛之下。日以默默，為帝辛御駕，同時暗中探聽於父之事。

觀之，則見帝辛與妲己對姬昌之行毫無愧疚之意，乃以此自樂。

時值一日，姬考御車，隨帝辛出郊畋獵之地。帝辛久視姬考，忽謂曰：“汝知寡人當初命汝父至朝歌，因何故耶？”

姬考忙道：“下臣不知，請陛下明示！”

帝辛曰：“彼之者告汝父不臣耳。”姬考聞言，心怒不已，然則強忍心緒，淡定答道：“陛下，臣知父非負您之心，乃一忠誠之人。請陛下給予臣機會，代父稟明詳情！”

帝辛視姬考，目光含不屑曰：“善，則汝若欲為己父申辯，即宣之！若不能使寡人心服，汝將死於此地。”

姬考心懷忐忑，然不退避。是以彼之唯一機會，必當以言服帝辛。

乃深吸一口氣，為父親託言解道：“陛下，臣父乃忠誠之臣，為國家付出無數，百姓皆知曉。恭敬事陛下，忠誠無可置疑。且父者，五帝親選之聖命之人，是可證明餘父非負您也。”

帝辛冷視姬考，眼中露出些許猶豫。妲己輕聲勸諫道：“陛下，此乃年少者為其父求情，何必耽擱光陰與其爭辯乎？”

帝辛沉吟片刻，最終志定意決：“善，則汝若欲全己父，寡人慾觀之忠誠，如能經得考驗，寡人當思釋放汝父。”

姬考心中一喜，以為言辭打動帝辛：“陛下，請告臣，當如何考驗，必將竭盡全力。”

帝辛奸笑而言：“善，汝之勇氣寡人甚佩服。此試乃簡單，當下寡人之太廟，缺一祭人，肯從事祭人之任，汝答應否？”

姬考聞言大驚，然為救父及保全周國，猶豫之際，強忍恐懼而點頭。彼深知，事已至此，須勇敢面對。

於是顫抖之際，姬考言道：“陛下，臣願成為祭人。”

帝辛聞言大喜，曰：“姬考，實大孝子也。實放心，寡人定釋放汝之父。”

姬考被送至祭祀臺上，成為祭人，四周堆滿引火乾柴。姬考內心雖充滿恐懼，但思及父親多年來被囚禁於牢中所受之苦，即使以己身為代價亦不惜矣。

太廟之氛圍凝重而肅穆，姬考獨立於祭祀臺上，顯得孤寂而堅定。帝辛高坐對面殿上，目不轉睛注視姬考。一聲令下，命人點火。

姬考閉目，四周火焰升騰，熊熊燃燒，將其身影照耀之更加光明。然，姬考默默忍受痛苦，身體逐漸被烈焰吞噬，直至最終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