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完結倒計時:標題待定,還在精修中)(第2/3 頁)
所似有心揶揄:“襄泛,你這扯的哪門子話?你死了,她都不會死!真是人老不中用了!”
襄泛不惱,還笑得靦腆:“是啊,當真不中用咯。”
二人來此磐州,也絕非偶然。將晚城與遊風城經此一戰,十二峰尚存的弟子哪還有臉留下?便藉著由頭再次四分五裂。
直至休忘塵今時鬧起浩劫,辛言剛好葬身一年了。忠良之人不約而同現身於將晚城山頭,且兩兩相對,分去六州里平息大亂。
除開襄泛與何所似,便是顧陽光與顏知、顧山來與蒲許韌。兩人共看守兩座城池,何所似不入修仙長路前,是磐州里摸爬滾打的小商販,人雖市儈了點,但對行情瞭如指掌。
,!
襄泛便隨他一併,靈力被奪乾淨了,也能出個蠻力。
誰知。
襄泛強顏歡笑:“何宗主還能藏著點,我如今就是個凡人,無籍無名,磐州與曦州都是繁華之地,跨度甚遠。翻牆會被官家當作飛賊,走商路會被城門的人趕出去,過江需親自渡船。我身龐然,多少次墜去水裡……果真是,拖了何宗主後腿。”
他如今著新衣,卻因被束縛,人也擰巴太多,再無當初赤膊大漢的模子,來得暢快。
何所似嘴巴一癟:“誰說你拖後腿了?到底會不會說話?”
望枯明白他是好意,卻打心底為襄泛維護:“襄宗主,我剛好有一事需要人手,不知二位宗主可還領情?”
襄泛眼前一亮,復而黯然神傷:“望枯……你都會說場面話了,莫不是太久不見,與我生分了?”
何所似就著他的腦門猛敲,渾然不曾考量他年事已高:“做不做!”
襄泛:“做做做!”
“這就對了!”何所似一偏頭,“望枯!我時至今日都看不慣你,可既然你是為了這個世道,我便聽你一回!”
他的話說糙了,卻更中聽了。
望枯:“簡單,二位宗主只需每日來停仙寺參拜一番,再燃三根香火,待到於十一月初九那日,幫我在城中各處擺放些物什,便足夠了。”
她逢人便會說一嘴。
何所似將信將疑:“這是何意?”
望枯:“何宗主只管按我說的去做,其餘的,到時便知了。”
襄泛:“好啊!這事兒輕鬆!今日就去罷!何所似!走——”
……
望枯並非給不出他們一個妥當的說辭,但她行事,全憑一個“能否參透”。
倘若應驗不成,便是往自個兒的臉上抽巴掌。
只是眼下,休忘塵還無動靜,恐怕十之八九猜到真的了。
——休忘塵與風浮濯交相制衡。
他不可能讓他死而復生,最遲,望枯動手之時,便會與休忘塵正面交鋒了。
望枯甚至斗膽猜測,那時候,古絲被骨灰膚玉困住,可否也是休忘塵的意願。
想要從根,還需牽住風浮濯這棵樹。
奈何他被古絲與風長引教導得太“好”,愛世人已勝過親疏。
如今,休忘塵拿走風浮濯的屍首,也只有這一個意思。
但香火一日不斷,就一日不叫風浮濯魂飛魄散。
她非但張羅著身邊人如此,還與禹聆裡應外合,為風浮濯能復生,再坐一回“神女”之位。
先由打更人放出“神女救世,再現停仙寺”的訊息,再讓何所似略施小計,引出一道長輝落在停仙寺。待到走投無路的香客們死灰復燃,便敞開大門,任由這些人擠滿停仙寺。
望枯便遮起珠簾面紗,身著明黃色長袍,垂下萬千青絲,獨坐池水上,自成蓮臺。
美而不可方物。
子禪雖不願扯謊,但自知停仙寺為空前盛況。
也只得昧著良心,告訴世人——
“神女大人救世並非朝夕之事,還需百姓們燃起香火,遙助大業。”
“不過,香客們莫要為神女大人投擲香錢,俗物會毀壞神女的法力……”
說完後,子禪面紅耳赤,自認無顏見人,沒事也要給自己找個事做。便拿了個裝滿水的木葫蘆,往後院裡一枝獨秀的茉莉澆水。
茉莉不會再長了。
但清麗猶在。
自此,停仙寺的火氣極旺,日日有長煙直入,朦朧詩意。
真真是,“日照香爐生紫煙”。
臨近十一月初九的前一日,全城百姓上下一心,不論男女老少,手中都拿有一簇香火。更甚者,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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