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番外-霧岫雜談(上)(精修中~)(第1/2 頁)
(有很多望枯寶寶、倦空君和很多十二峰的小故事~所以想要以序號的形式集中為一章~還想寫現代番外,重點會放在現代番外的~蒼蠅搓手,副cp的結局都會逐一交代嘟~)
(這是從正文篇幅裡分出來的番外~所有更完了會標上完結嘟~)
1
中元節當日。
蒼寸於茫茫人海中一眼揪準望枯時,相貌實在狼狽。人兒跟滾進蜜罐裡泡澡似的,汗水黏黏糊糊,愣是沒有多餘的幾滴淚水給這“故人重逢”的時刻。
望枯雖被風浮濯伺候得乾乾淨淨,但到底是泥巴地破土、下九流背屍的小藤妖,誰也不嫌誰。
蒼寸的笑,樸實無華:“多的也不說了,快,讓師兄抱一個。”
可那風浮濯,怎能容許關門五年的寶貝疙瘩任人如此“玷汙”。趁望枯不留神,便兩手託舉起,再放去身後的臺階上。
他身子一擋,鐵面無私:“蒼寸,先洗手,後淨身。”
蒼寸:“……”
——試問哪個兒郎像他這般“守潔”?
抱不抱的,蒼寸也就走個過場,可一旦被風浮濯“提防”上了,忽覺不抱一回就是吃大虧,這便撒腿往回跑:“成,去就去——望枯,等我!千萬別走了啊!”
望枯腦袋搭在風浮濯的肩上:“好,我相中這條街的酸棗糕了,蒼師兄只管往這邊尋我。”
風浮濯淡漠掃一眼望枯,話語森然:“還需更衣,束髮,焚香。”
蒼寸吞聲躑躅:“嘖!這就過分了啊!”
路清絕冷不防拍拍蒼寸的肩,劍上寒光畢露:“還走什麼?他將望枯私吞如此久,不該給個說法麼?”
蒼寸一拍腦袋:“是我犯傻了!”
“並非是你犯傻,而是這風浮濯悄然用魔氣蠱惑人心了。”路清絕之於風浮濯,如見世仇,“倦空君,你不是正人君子麼?怎能用如此下作手段?”
望枯聽得雲裡霧裡,萬苦辭的魔氣除了壓制人,就再無其餘功效。
不過也是,望枯每每枕在風浮濯懷中,就像是飲了藥,身子塌得不成樣,兩手一勾,就與風浮濯變著法子行夫妻之實。
許是風浮濯原先皈依佛門,自帶檀香,與魔氣勾兌以後,靈力也變得不倫不類。兩相爭斥不出結果,還多了一記功效。
更難怪,那時用風浮濯性命換來的香菸,會讓望枯初嘗房事。
誰知,風浮濯不但靈力變了,人也變了。
他悠然自得。
“不是。”
2
還是中元節當日。
一聲認真的“不是”,帶來的後果便是,路清絕拖走風浮濯要與他“切磋”一番。
蒼寸支開望枯的本事也相當拙劣,手中捧著糖葫蘆,腦袋卻抻到姥姥家了——那叫一個抓耳撓腮!
望枯開門見山:“師兄,剛好,我也想看看銀柳被打得怎麼樣了。”
蒼寸自知瞞不住,就破罐子破摔帶她去:“你怎知是倦空君被打?按清絕目前的修為,不得兩百年才能追上倦空君啊?”
望枯執拗:“我就是知道。”
二人潛身的灌木叢裡,剛好有一家狸奴。望枯對貓貓狗狗見怪不怪,蒼寸卻滋哇亂叫一通,心裡軟得一塌糊塗,說什麼都要給它們挪個好窩。
這時候,臉頰掛著淤青、單手拭血的風浮濯跨步而來。
蒼寸的眼珠子快落地上了。
風浮濯的雙眸卻停在望枯身上:“這裡蛇蟲多,我來。”
路清絕還在氣頭,叉腰跟了過來,哪有過往那“同病相憐”的氣度:“……風浮濯,你這瘋子。”
風浮濯專心手頭活兒:“承讓。”
望枯心知肚明:“銀柳只是不願還手罷了,哪裡是瘋子了?”
路清絕的火氣一轉攻勢,燃到望枯裙裾:“我告訴你!你要與他玩玩!可以!要成親!要借道!這輩子也過不了我這一關!”
望枯不明就裡:“……”
噢。
3
又是中元節當日。
卻是轉了鐘頭,到了夙夜的時候。
蘭入焉於磐中酒天字一號房裡,衣裳幹了又溼,從床榻至窗沿,行了徹夜穢事。
這沃元芩沃老闆,在十二峰裡只能當雜役,來了市井,倒是慧眼如炬的奸詐掌櫃。
沃元芩喚一聲“蘭宗主”,應是想起她那些纏綿舊事,而笑得精明。便兀自往他屋中塞了三個銅牆鐵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