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習慣了殺人(第1/6 頁)

第一話。吃飯

“阿麗亞，沒必要表現得那麼震驚。士兵們十幾歲的時候就殺人，這很正常，”盧錫安看到我驚恐的表情時說道。

青少年？一個十二歲的孩子，還算不上十幾歲。我無法想象在如此年輕的時候殺死任何人。但話又說回來，我沒有。。想象我在經歷了兩場可怕的戰鬥和一個由我造成的一個人類死亡之後，我崩潰到了冥王星的邊緣。“這麼年輕——怎麼樣？”我結結巴巴，他以後還怎麼心安的過日子？

“我第一次殺人，是在我們的一個殖民星球上，懲罰一名奴隸販子。他正在走私用於對付我們的彈藥，後來我們的一名間諜在他將彈藥賣給居住在那裡的叛亂分子之前抓住了他. 幫助叛亂必須死罪吖，所以我必須的，”他解釋道。“你十二歲就參軍了？”我睜大眼睛看著他。“是的，這是拉撒路和我倆必須做的事情，。盧娜也在 16 歲時參軍了。”

“你不覺得那太年輕了嗎？我是說你是怎麼做到的？”我想知道，盧錫安凝視著我，陷入了沉思。“我沒有考慮過。我只是這麼做了，因為這是對我的期望，”他那雙赤裸的藍眼睛深深地盯著我，我可以看到他眼中的不確定。 “我認為這很正常，但我猜它從未感覺正常。”他嘆了口氣，從壁架上站起來，然後走到我們所在的山洞中的一堵牆上。我也站起來，跟著他。我們都盯著牆壁暗淡的灰藍色，石頭內部的一些動靜。出於好奇，我湊過去，注意到在堅硬的岩石下，有數百萬個橙色圓點在相互滑動。我把手放在牆上，它們向外散開，像爆炸一樣遠離開我的手。

“這些是泰斯尼人。正常的微生物。只有成年人是肉眼可見的。他們的後代據說有質子那麼大。它們在我們的星球上隨處可見，礦工們進行的所有鑽探都會破壞掉石頭並殺死數百萬石頭，”Lucian 靠在牆上，我看著 tessnien 的蜂群遠離他的肩膀。“我以前從未見過他們，”我說，儘管我在這裡的大部分時間都在南方的礦山工作。“但你已經殺死了成千上萬的人，”他說，我看了他一眼。“你永遠不會因為看不見他們，也不知道他們的存在而感到內疚。但泰斯尼人的生命和人類的生命有什麼區別？或者我殺的奴隸司機？他們都是生命形式然而我們卻因為只殺了一個而不殺了另一個而感到內疚？”盧錫安質問我，讓我暫時離開。

“不同的。我親眼看著他死在我眼前，我對此無能為力。我看著他的脖子被折斷——” “當然了，我也對殺死這些生物感到難過。”“但是你有沒有因為他們而失眠？”盧錫安挑戰我，這讓我感到憤怒。“我不知道，”我皺著眉頭看著他。“像你這樣的反應很正常，Aria，”我覺得他在嘲笑我。“所以你想說的是我不應該在乎殺人，因為我已經殺了很多我看不見也不知道的其他生物？那麼我應該繼續橫衝直撞殺人嗎？”我討厭的所有人”我啪的一聲，他愉快地微笑。“那要看你討厭誰了。”我嘆了口氣，也靠在牆上，但奇怪的是，Lucian 讓我對 tessnien 和 michael 的思念更多了一點。“所以你殺了那個奴隸司機並不難過，因為你從出生起就殺了泰斯尼恩的？”我試著理解他的意思。

“幾千年前，我們的科學家能夠透過操縱質子的尺寸來研究質子的組成。當他們將其尺寸改變到更高的水平時他們在裡面發現了生命形式。這意味著我們踩到或接觸到的每一個粒子都會取代數百萬種生命形式，並可能在此過程中殺死它們。”“所以你是想說我不應該感到內疚，因為除了殺了邁克爾，我還殺了數百萬泰斯尼人和數百萬其他東西？”我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冥王星哲學相信，如果我們可以像泰斯尼恩一樣大，誰能說我們不是泰斯尼恩的大小。或者我們的整個宇宙可以包裹在一個小質子中。想象一下多麼渺小和微不足道我們，”盧錫安舉起雙手，向四周做手勢

“你真的相信嗎？”當我觸控光滑的表面時，我問道，想知道這樣做是否會殺死任何生命形式。我想 Lucian 所說的話在某種程度上確實讓我感覺好多了。

“在我們來到這裡之前，每一項發現和研究都已得到證實並儲存在我們的檔案中。我可以向你展示一切，”他說。

“但是你不覺得哲學是有偏見的，還是一門心思？我們對另外空間的生命來說可能是微小的物體，但是我們對任何生活在質子中的東西來說也是巨大的。這意味著你可能認為你殺死了一些如此微不足道的東西，但也許你殺死了一個如此巨大的東西，它可以容納數百個宇宙，”我向他挑戰，他悲傷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