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二十七日誌(第1/1 頁)
十八年四月二十七日,星期四。
天氣預報:21攝氏度,陰沉。
……
因為昨天沒去哥布林那裡去背句子,所以今天的英語課上,被她叼了。
還要我連今天的課題二十五也背了。
艹,背個毛啊!
正所謂“蝨子多了不怕癢”,我擺爛了。
她越強迫我,我越不給她面子。
……
今天中午,在宿舍。
陳宇凡那個劍冢又在放音樂,還一邊發放,一邊寫作業。
還說不放歌就寫不了作業。
嘛的,什麼歪理,你就是為了自己的私慾而不顧他人的利益。
虧你個傻叼還是學政治的。
我忍不住,大聲叫了那個劍冢的名字。
……
他還明知故問,問我:“幹嘛。”
宇:“你要聽音樂,自己戴耳機。”
劍冢:“耳機沒電了。”
宇:“那你不要放音樂,吵到我了。”
劍冢:“………”
宇:“那你把聲音關小一點。”
劍冢:“不是關小了嗎!”
……
你耳機沒電,跟我有什麼關係,這就是你要吵我的理由嗎?
你沒耳機就不能活了是吧?
那你去死啊,賤狗,雜種。
全宿舍只有這個劍冢搞這種特殊。
我退而求其次,叫他聲音小一點。
他還滿臉怨氣,說得比我還大聲。
你有什麼理由反駁我,就憑你是個爛舍長?
(我從來沒有這樣罵過一個人,也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極端,這還是第一次,我對一個人表現這麼大的怨氣)
……
下午上學,在斜坡遇見偉佩。
跟他一起走,邊走邊聊,都是聊關於高考和前途的事。
我和他的心態是相一致的,都想盡快結束掉這一切。
……
晚修下課,我下樓的時候,恰巧碰見世和。
我問他五一的一天半假期(30號下午到一號晚上)怎麼過。
他說不想回家(在長崗,我和他是初中同學),太遠了。
想去封川,找他弟世緣打籃球。
(他弟世緣和俊良、早軍都是封川中學的音樂生,之前有過幾面之緣)
我說,我班上不回家的女生,都想著一號一起搭車去梧州玩,看電影、買衣服、逛商業街………這等亂七八糟的東西。
……
作者摘抄:
盈盈月光,我掬一捧最清的;
落落餘暉,我擁一縷最暖的;
灼灼紅葉,我拾一片最熱的;
萋萋芳華,我摘一束最燦爛的;
對人以和,待人用善,待人和善。
——選自散文集《我在人間湊數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