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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多東西給我,到底想證明什麼?證明你比我老公強多了,證明我離開你是我有眼無珠嗎?我是小丑,我是被打臉的npc,你隨便砸點錢就是我一年的生活費,之前都是考驗我,都是我經受不住你的考驗,現在只能當單親爸爸
他說著說著,聲音裡帶點哭腔,像小貓一樣嗚咽起來。
賀延賦簡直百口莫辯:不是這樣,我沒有這個意思,你你怎麼會這麼想?若若,我給你買這些東西是補償你,我之前做的不好,傷你的心了,其實我沒有什麼未婚妻,我那天是被騙了你後面結婚,我覺得很後悔
付若的聲音聽起來更難過了:補償我?為什麼要補償我,因為你一年只給我三百萬嗎?錢已經足夠了,我還攢下點錢想等你不忙了出去玩,可是你——
他深呼吸了一下:可是你幹嘛這樣對我!你這樣讓我那四年算什麼?我們分手了,你就可以隨隨便便丟給我這麼多禮物,你以前連玫瑰花都想不起送我——
沒有理會那頭的動靜,他抽噎著:你讓我覺得我之前過得好不值,原來不是你沒錢,是我不值錢,都怪我倒貼,都怪我撈不到,都怪我喜歡你嗎?我又不是活不起了,哥哥,你為什麼要補償我,難道我們兩個在一起那麼久,你一點都不喜歡我嗎?你到現在還想用錢買我,你又不愛我,你根本你根本就只是想跟我做對吧?
他那麼傷心,肝腸寸斷似的大哭起來:你你那天在車上問的問題我現在回答你,我不要你施捨我,我不會給別人當小三的,我不會跟你在一起了,死也不會,你不要再來找我了,我恨死你了,你的破包破鑽石留給你的老婆你的情人你真正喜歡的人或者什麼撈得到的人吧!
哭著說完,付若掛了電話,擦了把眼淚,把這號碼拖進黑名單,又還給聽傻了的小芬。
他臉蛋上還掛著淚痕,表情卻恢復成十分嚴肅,繼續努力地跟噁心的棗夾核桃做鬥爭。
賀延賦的助理走出門一分鐘,回來只見老闆頹然坐在滿桌凌亂前,撐著額頭,完全一副被打擊得道心破碎的脆弱樣子:出去。
哈哈,我們老闆也是吃上愛情的苦了,助理表面默然點頭,一邊倒車請注意,一邊心想,呵呵,以前滿面桃花地結束通話情人電話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有被罵完結束通話的一天。
付若發洩完那一次,足足有兩個星期沒有出門,飯倒是好好吃,吃完飯就去玩會兒遊戲或者稍微拉伸一下身體,他之前學舞蹈,教小孩子跳舞,但是已經很久沒有跳了。
他不出門,倒也不是擔心被賀延賦堵,他知道這人自尊心強,不可能死纏爛打的。
其實對付若來說,想要拒絕賀延賦也不是簡單的事情,他還是很喜歡賀延賦的,那天在溫泉山莊,面對衣衫不整的哥哥,他差點就撲上去了,但他現在是什麼身份,他是烈士遺孀,年寒屍骨都還沒找到,付若那天在儀式現場並不是毫無觸動的。
他可以沒有尊嚴地倒貼賀延賦,但年寒的丈夫不能。
春寒料峭,付若去做孕夫瑜伽,做完收拾好東西出門,路過前臺,他被人攔下,是個有些眼熟的人,長頭髮,眼神很凌厲。
對方自我介紹:你好,付先生,我是侯月彬,我們之前見過,你記得嗎?在
他還沒說完,付若已經想起來,是烈士基金儀式攔住他的那個奇怪男人:嗯,我記得你,有什麼事嗎?
侯月彬注視著他粉撲撲的臉:我們換個地方聊聊吧。>>
咖啡館的角落,付若恍惚間還以為自己在演什麼諜戰劇,而對方遞過來的資料證明,他真的可能或許要當一下臥底。
侯月彬告訴他,年寒或許沒有死,他可能還在越南北部某個地方。
那地方絕對不安全,但年寒至今未歸,說明這裡對他來說一定比越南還危險。
付若皺著眉頭看他:你們要我做什麼?
侯月彬:我們有線索證明這件事情跟賀嵊北有關,而據我們所知,你和他的獨子賀延賦總之,這件事情有風險,即便你拒絕,我們也不會糾纏你,只希望你不要洩露出去
付若沉默著,直到他說完,付若才問:你和年寒是什麼關係?你是他的戰友嗎?
不是,侯月彬回答:不,我是他之前就職的盛悅醫療公司ceo,不過,和我一起行動的人中的確有他的戰友。
付若審視他,狐疑道:聽起來你們好像沒什麼關係,你為什麼要冒這個風險啊?
一個非常正常的問題,卻讓侯月彬沉默片刻,才艱澀地說:我們認識得其實很早只是,是我的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