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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有人,只是陸總雖然在外邊花心,但到底比較長情,娶了大學時候就包養的情人,聽說孩子都有了,現在人在外面老實多了。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付若上完廁所洗手烘乾出來,兜裡的手機突然響起來。
是電話,賀延賦的電話。
他接起來,對著鏡子仔細補了一下妝,最近他心情好多了也吃得下東西,小芬換著花樣給他補,頭髮烏濃臉蛋白嫩,下巴也沒那麼尖了:喂?哥哥呀,有什麼事嗎?
賀延賦的聲音非常柔和:有一點,你也在頤合?
說廢話,演都不演一下,以前怎麼沒見你這麼喜歡溫泉,付若懷疑他在自己身邊安監控,但嘴上還是甜甜地、亂七八糟地說:是呀,朋友邀請我來喝茶,他家公給他買了新鐲子,好綠,要幾十萬呢,不過今天沒下雪,感覺沒有上次好看,上次那個雪才好看。
賀延賦在那頭頓了頓,隨即笑了一下:錢總家那位算了,你上來吧。
付若看了下那群塑膠朋友,毫不猶豫地上樓了。
樓上還有別人,他避著人找了下房間,推門而入的時候,房間裡只有賀延賦和一張矮桌,人背靠在牆上盤腿坐著,閉著眼睛小憩,穿了件好像不太正經的浴衣,領口一直岔到胸肌下面,微黃的燈光打在他身上,像塗了一層水色的蜜。
付若叫他一聲:哥哥。
賀延賦睜開眼看他,眯了下眼睛:過來吧。
付若慢吞吞地挪過去,最後坐在他身邊的墊子上,沒話找話地問他:談完生意了嗎?是不是困啦?
有時候,賀延賦回家的時候很累,在玄關親他兩下,付若想去倒杯水都不行,賀延賦要在沙發上小睡一會兒,要枕他的大腿。
賀延賦顯然也想到這件事,看他的眼神變得有些難以言說,但沒過多久,他示意付若把桌上那個絨布盒子開啟:給你的,看看喜不喜歡。
很簡單的小盒子,付若因此沒什麼防備,開啟一看,譁,皮薄餡大,他感覺整個房間都被照亮了。
二十克拉的粉鑽,成交價一千五百萬美金,網上說死了三天的人都能被它照得面龐粉潤,更何況付若的臉蛋本來就粉,陸但年頂了他幾輪,要這顆鑽石給不滿一歲的女兒補作生日禮物,好讓夫人相信沒趕上滿月酒的他真心愛孩子。
賀延賦哪管他今晚睡在哪,陸但年有今天都是自己活該,當時為了讓陸但年停手,他扯了句謊,現在當然也要賠出去一些東西。
不過現在,他只看著付若捲翹的睫毛和亮晶晶的眼睛,心裡誇他很漂亮。
付若一直很漂亮,脾氣也好,領那一點錢也不抱怨,每天都把自己打理得漂漂亮亮高高興興地等他回家,不止自己高興,還哄著賀延賦高興,喝一點紅酒就會勾著賀延賦的手一起跳舞,他教跳舞,腰肢很柔軟,賀延賦被他帶著轉圈圈,在天旋地轉中看他仰起的緋紅的臉,心就像塊麵糰解凍,在麵包機裡被反覆攪打加熱。
賀延賦活到現在從來沒見過他這樣的人,他父親年輕的時候脾氣暴烈,常年在部隊不著家,回來就是考校孩子,母親是個冷冰冰的強人,跟父親沒什麼感情,對他這個聯姻出的孩子雖然寄予厚望,但實在對他這張酷似父親的臉沒有半點溫情,沒有什麼愛不愛的,即便有,賀延賦也沒在那幢冷冰冰的房子裡見過。
他承認一開始是慾望,因為付若的舌頭很柔軟,但後面一切都穩定地失控了,他喜歡付若,喜歡付若說一千句一萬句哥哥我愛你,喜歡他的眼睛和亂七八糟的混亂敘述。
但是付若表現得那麼知足,他總覺得可以慢一點,男人的青春很長,他以為付若在享受這一切,或者說,他並沒有意識到,付若很重要。
沒有付若的公寓和大院裡那幢房子差不多,只剩一些木訥清閒的傭人,遊魂一樣穿梭在房子裡。
付若這次沒有說這太貴重,他默默看了一會兒,隨後,任憑賀延賦將頭枕在他大腿上,臉埋在他小腹的位置,發出一聲輕小的喟嘆。
他不在乎了。
他早就想這麼做了,付若身上有種很特別的氣味,可能是沐浴露身體乳和洗衣液柔順劑雜糅的,或者是什麼體味,和他給人的印象一樣甜蜜,在賀延賦心裡,很難找到比這更接近性和愛的味道,一個月兩個月曠著還好,可是這麼久,賀延賦很思念它。
過了有一會兒,賀延賦低聲說:喜不喜歡?
付若感覺心都要蹦出來了,真的好大方,他都想問賀延賦願不願意做孩子的爸爸不對。
他想了想,說: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