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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夠了,賀延賦對他來說就像一張不屬於自己的黑卡,在下一次續費前允許他無限刷,擁有賀延賦的時候永遠幸福,但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被發現,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在這方面,賀延賦還不如朋友的那個老baby,起碼他一手給朋友做了一份漂亮的履歷。
賀延賦就只會草他,而且根本不費心想什麼超薄涼感凸點或者背入臍橙傳教士。
搞得每次學新知識的時候付若都覺得自己很放蕩。
總之,一切結束得剛剛好,有錢,有孩子,沒老公。
而且賀延賦的基因應該很不錯,以至於孩子還沒生,付若已經在望子成龍。
他最終只接受了一份邀請,這是唯一一份既不需要學習又不需要他活動肢體的邀請——賀家牽頭的烈士家屬基金啟動儀式。
他起到的作用是鼓掌,上臺握手,剪綵,鏡頭轉過來的時候紅著眼捂嘴。
離場時有人叫住他,他回頭,發現是個陌生男人,身材瘦削,人很漂亮,眼神也凌厲,對方開口:你就是年寒的
遺孀,很難說出口嗎?付若點頭,他的眼睛腫的像桃子:嗯,年寒是我丈夫,您是?
對方卻沒再說什麼,盯著他的腹部看了一會兒,神情恍惚地搖搖頭:抱歉,打擾了。
說完就走開,很奇怪的人,付若很快拋之腦後,剛打算打車,就有輛熟悉的車停在面前。
車窗降下,是賀延賦的臉,不是側臉,一邊在車上工作一邊順路來接他,而是特意來接他的樣子,神情很柔和:上車吧,外面冷。
他人真的還不錯,付若想,不過這也說明他壓根就沒把他們那段當回事兒。
讓人挺不甘心的,所以付若低下頭,語氣低落:我叫車了,賀哥你先走吧。
儀式沒要求,但他穿了一身黑,臉色蒼白,獻花的時候沒忍住,把臉埋在手掌裡低低哭了兩聲,耳朵上面夾的白花也顫顫的。
走出來的時候一副走不穩的樣子,賀延賦實在擔心他:還要等多久?天氣冷,我先送你回去。
莫名其妙,付若低著頭看手機:不好吧,讓人家看見
就是感情最好的時候,賀延賦都不會這樣降下車窗,公然邀請他上車,他們苟合得很隱蔽。
賀延賦似乎是被他噎了一下,沉默片刻,他說:昨天x光那邊聯絡我,說你要的那款包有貨了,我讓他們留著,現在方不方便去看看。
付若要和賀總要完全是兩碼事,賀延賦調了自己賬號的購買記錄,驚悚地發現付若一年買的東西還沒有自己發出去的員工福利多,分手後他只帶走了最貴的那一個。
他這幾天給自己放假,抽空參加了幾個發小的聚會,這才發現自己居然是個如此摳門的金主,陸總的老婆過生收到的是藍鑽房產和小島,付若過生日收到的是耳提面命後,賀延賦下班後帶回來的普通玫瑰。
付若也不問他要,給多少就花多少,甚至兩人一部分開銷都從裡面出。
他都習慣了,四年半通貨膨脹物價飛漲,他的包養費還是一年三百萬半點不抬,其中物業費家政費甚至套錢都在裡面,餘下來的錢都不知道夠不夠買個包。
那天晚上他在幾個抱怨老婆情人貪心不足的成功男人面前一言不發如坐針氈,根本不好意思搭話,難怪付若走得頭也不回。
作者有話說
出現了,滷哥的可取之處
小狐狸7
付若也確實沒見過什麼世面,賀延賦忙工作,很少有時間陪他玩一擲千金的金主遊戲,但他給付若全款買了市中心房子和兩輛付若不怎麼開的保時捷,一年給他三百萬,他攢一攢,每個月也能買得起奢牌化妝品和幾個漂亮包。
雖然說只有三百萬,但付若又沒有貸款,躺著不動日入八千,唯一的勞動是睡腹肌結實英俊多金的男友,偶爾還能收到男友出差帶回來的禮物,什麼茶餅紅酒啦,也算生活中的小驚喜吧,所以他其實對被包養的生活算不上反感。
他當然也知道有人比他更賺,他甚至也想過父憑子貴,但仔細想想,什麼東西倒貼都要賠一半價格,更何況小孩,等賀延賦結婚了,他那麼英俊又那麼把持不住,有的是人給他生小孩,他可憐的寶寶卻要一輩子當私生子。
私生子大家都不少見,大院裡的長輩現在訓那些作風放蕩的小輩時保守得像道德標兵,換二十年前照樣是情夫情婦常打上門身後拖著一溜兒私生子的貨色。
被找上門只能說明那長輩實在不是個東西,有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