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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感不少。
也沒這麼怯懦,像是誰給他氣受了一樣,付若在那間高階公寓裡從來不受委屈,哪怕賀延賦不得不長時間出差,都要在床頭櫃上留下額度最大的那張卡,親一下他的額頭再走。
很多東西吃不了,難道沒有能吃的嗎?懷孕就是被寄生,不補充營養早晚被吸乾,鹿肉吃不了就換牛肉豬肉,換廚師來做,松阪神戶近江伊比利亞巴克夏不,是那個所謂的“寒哥”不行。
天可憐見,賀延賦盯著他低垂髮愁似的面孔,輕輕吸氣。
第二天一早,小芬打著哈欠開門,還沒睜開眼,手裡已經被塞了送貨單和筆。
她揉揉眼睛定睛一看,送貨上門的小哥西裝革履,身後小車上源源不斷地搬下壘起小山一樣的乾貨凍品以及新鮮肉蛋蔬菜。
送貨小哥笑得見牙不見眼:您好,冷鏈鮮送請查收,這邊替賀先生問付先生好。
賀先生?哪個賀先生?昨天是不是也有個賀先生送夫人回來?
昨天送包今天送菜,什麼居心天地可鑑,小芬搖搖頭,不由感慨。
真是寡夫門前是非多啊。
作者有話說
死了老公變魅魔了
小狐狸6
付若重新得到了社交場合的入場券。
他懷著孕,本來也應該有一些塑膠o蜜可以聚一聚,聊聊胎教音樂和育兒心得,但畢竟是老公沒了,有點兒不吉利,沒什麼人邀請他。
不過那天和賀延賦聊完之後,這種情況就不再發生了,他第一天收到包,第二天開始收到菜,第三天是全套的某名牌天然成分化妝品,第四天是交響樂演奏會的票,第五天是之前的塑膠朋友給他打電話,殷勤地寒暄了一會兒,就問他要不要一起去學幼兒營養烹飪課程,被付若拒絕了。
他從來沒打算自己給孩子做飯吃,他廚藝很差,有段時間自己做減脂餐,自己不敢吃,求賀延賦吃完再出差,害得他強撐到工作完就倒地,在紐約的快捷診所輸液後還要趕飛機回國。
即便這樣,賀延賦回來後也沒怎麼對他動怒,他的態度比起情人是個白痴我很厭煩,更像是“我真白痴居然吃小貓做的飯”。
賀延賦把他當寵物養,所以不介意他犯的大部分蠢。
幸虧付若尊嚴也低,等到賀延賦回來,他假哭了兩聲就湊上去勾著脖子親人家,一邊親一邊哥哥哥哥地撒嬌,搞得哥哥根本說不出什麼,晚上還繳了兩次公糧。
在這方面,賀延賦一直很棒,是付若想起來都會回味一下的那種好男人,尺寸硬度節奏都完美,除了不會講好聽話,幾乎沒什麼缺點。
賀延賦這個人也沒什麼缺點,對付若來說,他唯一的問題,就是很死心眼。
這個男人好像基本上不會幻想,他們之間的每個第一次都是付若主動,除了一開始的什麼不能有孩子不能公開的協議,他們之間的大多數事情都是付若在做決定,例如套、體位、地點之類的,有時候,付若毫無預兆地飛到他出差的城市,用驚喜解釋查崗,風衣下面的布料攢在一起都不夠做一條七英寸高娃娃的裙子。
但是賀延賦的接受能力又很強,第一次被surprise,他深吸一口氣,把付若帶進套房,背過身打電話給助理,五分鐘就定好明天送他回去的票,隨後,他轉身回來,付若連脖子上的藍色緞帶蝴蝶結都打好了。
那張票沒用上,最後他是坐商務艙回去的,上飛機倒頭就睡,賀延賦在旁邊一個接一個地打電話,聲音低低的。
不過後來,付若意識到,事實上,對賀延賦這個死心眼來說,他的行為並沒有超出“被寵壞的情人”這個界限,他能做決定,是因為需要他決定的事情又小又無聊。
因為他只是賀延賦的情人,這個從一開始就不單純的身份,在他花了賀延賦的錢之後,顯得更加廉價了。
他一開始不是這麼想的,他一開始想著好歹出身一個大院,自己或許在某個領域有點天份,努力奮鬥幾年後進賀延賦的公司,然後日久生情什麼的。
但他果真只是個漂亮笨蛋,和高中的時候沒什麼兩樣,和其他平庸的人一起,一如既往地仰視著英俊聰明的賀學長。
賀學長和付學弟之間其實沒有什麼故事,就像賀哥和小付走在路上也不會打招呼,只是小付年紀小,容易透過一個光輝的形象和幾句話暗戀上別人而已。
他也曾經默默跟在人家後面,盯著對方的後腦勺和偶爾側過面孔時鼻樑那條筆直的線發呆,或者在人家撿起自己的學生證時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