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燁萊突然的關心:聽陸但年說你得風寒導致陽痿了,在找1?要不要去我家醫院看看,不打折。
秦頌一邊用顏面掃地一邊憤怒地離開了美術教室。
江之遙心情還算好,陳正剛提出要看他上半身的時候,江之遙差點就想報警了。
但想了幾天,陳正又層層加碼,他最終還是接受了,oga的上半身和男人沒什麼差別,他也不是那種會精心保養面板身體的oga,看就看了,又不會少塊肉。
當然,主要原因是,他覺得陳正對他並沒有那種慾望,他甚至懷疑,就算他脫光了,陳正對他也不會有慾望。
雖然一看就瘋瘋癲癲沒個正行,但比起自己,陳正對薄燁萊的興趣才是最大的,他選了和薄燁萊一樣的活動課和課外實踐,幾次尾隨未果,甚至曾經堵到衛生間。
江之遙被迫知道了薄燁萊的目測尺寸和顏色,他只恨自己長了耳朵。
可喜可賀的是,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兩個被孤立得更加嚴重了,江之遙現在都不用擔心自己會影響到秦頌,他現在和隱形人幾乎沒差。
江之遙偶爾也會想,陳正這個人到底為什麼這麼天不怕地不怕的,他知道薄燁萊是什麼背景嗎?
陳正聽了,笑一笑:我懂,越漂亮的越危險嘛。
江之遙扣好釦子,嘆氣:我真的不理解你,薄燁萊不是那麼好惹的。
而且,江之遙不禁問他:你到底想幹什麼?
陳正神色微肅:我想睡他。
瘋子。
江之遙收好自己溼爛的歉意,憂慮地想。
瘋子發瘋總是牽連別人,他只希望秦頌不要被牽連。
起碼不要因為自己被牽連。
作者有話說
怎麼賀子哥跟個卡皮巴拉似的
阿拉薄總是傾國傾城的美人1
遙遙有期5
薄燁萊上的是西班牙語課,學校的活動課程簡單,他基本用來空出時間學點別的,但寫了兩筆之後,他還是皺起眉頭,抬起眼睛,對某一束熱烈直白的目光回以冷漠的瞪視。
周圍人已經盡力了,就差薄燁萊圍成鐵甲騎士了,但陳正可怕的很,陳正還有眼睛,幾個邊上的人憤憤不平地靠在一起,竊竊私語,明顯是看不慣這死皮賴臉的暴發戶無賴,要找個機會整他。
薄燁萊這樣的人,根本不需要自己出頭。
怎麼整,簡單退學還是弄進醫院,薄燁萊沒興趣,被一個同性誇讚漂亮真的非常令人不適,上一個這麼幹的人在他家的醫院做了全套包骨折檢查、手術和術後復健。
心情不佳,正好秦頌送來了一點樂子,薄燁萊順手給自家醫院拉單生意。
下了課,他夾著書和筆記回教室,身邊仍然簇擁著一大幫人,到樓下的時候,他藉口要去校醫院取點東西,讓那群跟班隨從先走。
誰知道是他的什麼隱私,薄燁萊不是什麼有幽默感的人,那些人也不敢對他開玩笑,順從地和他分開,然後暗自盤算他遲到的話自己要找什麼辦法賣他面子。
薄燁萊沒去校醫院,他只是往邊上一棟實驗樓走了幾步,就在樹蔭後的走廊被人攔住。
那張死不正經的俊俏臉龐,是陳正。
陳正盯著他,吹了個流氓哨:哇,豌豆公主落單了。
薄燁萊冷冷看他:滾開。
陳正左右看了下:路這麼寬還要我讓,豌豆公主你好霸道。
薄燁萊聽見這人說話就煩,但他人長得漂亮,冷若冰霜也是別有一番滋味,迷得陳正一愣一愣的。
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捱了一拳,被揪起領子摁在牆上,薄燁萊凌厲的拳風二度擦過他臉頰,那張冷冰冰的漂亮臉龐上滿是陰沉的怒火:管好你的眼珠子,再敢用那麼噁心的眼神看我,我就把他們挖出來餵狗。
一個小房地產商的兒子,也敢肖想他?
離得還挺近,陳正還沒從捱打的驚愣中回神,入目的已經是薄燁萊近在咫尺的含霜俏臉,這人大概混了點血,眉目深麗,眼尾狹長,鼻樑窄而高,面部留白得剛剛好,是種刻薄寡恩的國色天香,但是太漂亮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漂亮,所以他糟糕的性格甚至也成了風味的一部分。
陳正舔了舔嘴角的傷口,笑了起來:怎麼挖,你親手挖嗎?薄燁萊,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的手也特——漂亮。
側臉擦過的袖口留下冰冷清冽的男士香水味,陳正喉結一動,伸手似要還擊,薄燁萊一把抓住他的右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