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第七十章(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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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賈赦文不成武不就,還致力於做一個紈絝,
讓賈代善失望不已,但喜愛讀書的賈政卻讓他看到了希望。前面說了,賈政其實沒什麼天分,讀書只知道死記硬背。賈代善是個武人,以為賈政能背出文章就是文人了,
卻不知在真正的文人眼裡,
賈政就是個讀死書的榆木腦袋,一點也不知道融會貫通。
賈代善雖然對賈赦不滿意,但對張顯芳這個才女兒媳婦卻滿意的很,
後來還憑藉著親家這層關係,把賈政送去張家,請張顯芳的爹指點一二。張顯芳的爹是御史大夫,嘴皮子厲害,而且不留情面。偏偏賈政還是個自尊心爆棚的人,
只去了張家一次就不肯再去了,
還很小人的跟賈代善打小報告,說張顯芳的爹有意為難他。賈代善因此很生氣,以為張家瞧不起他們榮國府,因此不僅對張顯芳有了埋怨,
在後來張家遭難的時候也沒有伸出援手。
真正靠譜的老師會傷害賈政的自尊心,
只有阿諛奉承的才能教的了賈政,
也因此賈政蹉跎到了賈代善快死的時候,連個童生都沒有考上。賈代善沒有辦法只好給他求了一個官職。怎麼現在在眾人的口中成了賈代善不忍他走科舉之路才給他求的官職?明明賈代善想的很,只是賈政沒那本事罷了。
這明顯是有心人在故意散播虛假言論,目的就是為了壓賈赦一頭,給人造成賈政比賈赦更適合繼承爵位的錯覺。
水靖想了想,看向重九,疑惑道:“那些個子嗣又是怎麼回事?尤其是姑娘們的命格品性,外人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還有含玉出生的公子……說的倒跟自己親眼見的似的。”
“有些事是賈府故意傳出來的,還有一些是從賈府下人嘴裡漏出來。滿京城都知道賈府下人的嘴巴是個沒把門兒的,灌他幾杯黃酒,連爺們晚上宿在哪個屋裡都知道。”
不用想也知道哪些是賈府故意傳出來的。只是命格貴又怎麼樣,是能做皇后還是能做未來皇帝的娘?可惜,賈府要想成為外戚,得先把現在的皇上換了才行。還有那口中含玉的公子,生而帶玉,好大的祥瑞,賈府是什麼意思,想謀反篡位?不過從賈府奴才的表現來看就知道他們沒那個能耐。
賈赦頭埋的很低,臉上已經成了紫色。雖然是他自己選擇的忍辱負重,但從他人嘴裡聽到自己這些年過的日子,感覺自己比原先設想的還要窩囊,人家沒在背後叫他縮頭老王八已經很給面子了。還有二房,那乾的都叫什麼事,連累的自己也跟著丟臉。
水靖對賈府做的那些蠢事不敢興趣,只恨鐵不成鋼的對賈赦道:“你怎麼就把榮禧堂給賈政住了,甚至還把權利給了他?”
賈赦羞愧難當道:“母親用孝道來威脅我把榮禧堂讓給二弟,我又不能忤逆她。還有管家權,顯芳去了以後,母親就把管家權給了弟妹王氏。”
“所以現在是王氏在管家?”
“不是,是璉哥兒媳婦兒。”
重九解釋道:“璉二奶奶是王夫人的內侄女。”
所以說來說去還是王氏在管家,只不過從明面轉到了暗處。
水靖眯起眼睛,“這兒媳婦也是你母親做主娶的?”
賈赦點頭。
“你倒是成了孝順兒子!”水靖諷笑道。
賈赦自幼被祖母養大,與賈母向來不親厚,而且他從小就知道賈母偏心賈政到咯吱窩裡了,因此早就對賈母沒了期待。面子倒是會給她,但要說孝順……那就只能“呵呵”了。
賈赦沉默良久,嗡聲道:“我雖然有兩子一女,但真正在意的卻只有璉哥兒。璉哥兒是顯芳唯一留下的血脈,無論如何,我都要護他周全。”
水靖摸著扳指的手一滯,“什麼意思?”
賈赦咬咬牙,手緊緊握著椅子的扶手,青筋畢露,“當年顯芳和瑚哥兒的死只怕有蹊蹺。”
水靖不覺又使勁壓了壓扳指,文東延鵝毛扇頓了一下,重九驚訝的睜大了眼睛,兩名暗衛一動不動,卻也豎起了耳朵。
瑚哥兒是賈赦和張顯芳的長子,年僅五歲的時候從花園假山上掉下來當場摔死。說起來,水靖當年還曾參加過他的滿月宴。不過賈瑚死的時候他不在京城,當時到底是什麼情形他也不知道。
“具體說說。”水靖的聲音又冷了幾分。
賈赦道:“瑚哥兒爬假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