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淒涼蜀故妓,來舞魏宮前(第2/3 頁)
鄭長憶感受著皇帝指尖的涼意透過薄薄的衣襟侵入肌膚,心中卻無絲毫波動,只是面上依舊保持著那份恰到好處的恭順與惶恐。
“陛下,微臣惶恐。微臣不過一介凡夫俗子,承蒙陛下錯愛,才得以有幸侍奉左右。至於陛下為何如此厚愛微臣,微臣愚鈍,實不敢妄自揣測。”鄭長憶的聲音裡帶著一絲顫抖,卻又不失分寸,恰到好處地表達了自己的謙遜與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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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聞言,笑容更甚,他輕輕拍了拍鄭長憶的臉頰,彷彿是在安撫一隻受驚的小貓。“你無需惶恐,朕喜歡你是因為你的聰明與才情,更因為你懂得如何取悅朕。無論是那些痴傻的男妓還是順服的妃子,他們都無法像你這樣,既能在朝堂上為我分憂解難,又能在床笫之間讓我心滿意足。”
說到這裡,皇帝的眼神突然變得深邃起來,他用手輕輕撩開鄭長憶的衣襟,露出裡面白皙的肌膚。“而且,你的官位越高,就越能彰顯出你在這裡的獨特與下賤。這份矛盾與衝突,正是你吸引我的地方。外頭的男妓再如何俊美,也只是供人玩樂的玩物;宮裡的妃子再如何順從,也只是為了家族的利益而委身於我。唯有你,鄭長憶,你既是我的臣子,又是我的男寵,你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種對權力的諷刺,對規則的挑戰。”
皇帝的話語中充滿了複雜的情感,有欣賞、有玩味、也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嫉妒與不甘。他享受著這種將鄭長憶玩弄於股掌之間的感覺,彷彿只有這樣,才能證明他作為帝王的無上權威與不可侵犯。
鄭長憶在心底的冷笑幾乎要凝結成實質,但面上卻完美地演繹出了一副被深深羞辱、悲憤交加卻又無能為力的模樣。他低垂著頭,眼簾半掩,睫毛輕顫,彷彿每一絲細微的動作都在無聲地訴說著內心的掙扎與痛苦。
皇帝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捕捉到了他臉上每一絲細微的變化,心中不由升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滿足感。
皇帝就喜歡看他每次有意無意露出的這種自尊被踐踏的表情,這讓他的掌權感達到了巔峰,再加上鄭長憶的奉承,讓他能完全忘掉自己年歲漸長力不從心的感覺。
“你剛被送進來的那一年,真是讓人印象深刻。”皇帝的聲音裡帶著幾分懷念,又夾雜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玩味。他伸出手,指尖輕輕劃過鄭長憶的臉頰,最終停在了那溼潤的眼角,用力擦去了即將滴落的淚珠。這個動作,在外人看來或許只是帝王對寵臣的溫柔關懷,但只有鄭長憶自己清楚,這背後隱藏著多少屈辱與不甘。
“那一年,你還是個未經世事的少年,瘦弱得彷彿一陣風就能吹倒。”皇帝繼續說道,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彷彿能將人帶入那個遙遠的回憶之中,“你第一次被帶進這金碧輝煌的宮殿,眼中滿是對未知的恐懼和不解。我記得很清楚,那晚我輕輕觸碰了你一下,你就像受驚的小鹿一樣,眼淚瞬間湧了出來,哭個不停。那時候的你,真是讓人既憐愛又無奈。”
說到這裡,皇帝不禁輕笑了一聲,那笑聲中既有對過往的懷念,也有對鄭長憶如今變化的感慨。“看看現在的你,已經能夠如此從容地應對一切,甚至還能反過來用你的小聰明哄我開心。時間真是神奇,它能改變一切。”
鄭長憶聽著皇帝的話,心中五味雜陳。他清楚地記得自己初入宮時的情景,那時的他確實如同皇帝所說,瘦弱、無助、恐懼。但在這漫長的歲月裡,他學會了偽裝,學會了隱忍,更學會了如何利用自己的智慧與美貌在後宮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生存下來。
“陛下謬讚了。”鄭長憶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聲音中帶著幾分苦澀,“微臣不過是學會了如何在逆境中求存罷了。若非陛下寬容大量,微臣又怎能有今日?”
皇帝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讚賞。“你果然是個聰明人,懂得審時度勢,更懂得如何討朕歡心。”他輕輕拍了拍鄭長憶的臉,語氣中多了幾分親暱,“記住,只要你一直這樣聰明下去,朕就不會虧待你。”
鄭長憶低下頭,心中暗自冷笑。他當然明白皇帝的意思,無非是想讓他繼續扮演好這個男寵兼臣子的角色,為他分憂解難,同時也滿足他那扭曲的掌控欲。但他也清楚,自己不能永遠這樣下去。三輩子了,總要有個了結。
皇帝將鄭長憶從地上猛然拉起,沒有給他任何反應的時間,便直接將自己的手指伸進了他/的/口/中,輕輕攪/動。這個動作突如其來,讓鄭長憶措手不及,他無法開口說話,只能以眼神表達驚愕與不解。皇帝的目光深邃,似乎在享受這種無聲的掌控感,同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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