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淒涼蜀故妓,來舞魏宮前(第1/3 頁)
(高能預警,本篇可能會引起不適,如果不能接受請跳過此篇,感謝您的理解。)
(這段作者寫著也覺得噁心很陰間,作者堅定不移的站倆男主的cp請放心。)
陽光透過雕花窗欞,斑駁地灑在皇帝的暖閣之中,為這方寸之地平添了幾分暖意。
身旁的太監趙公公,年過半百,面容慈祥卻眼神銳利,他輕揮拂塵,引領著鄭長憶穿過一道道宮門,向著皇帝的暖閣行進。
“鄭大人,今日陛下心情似乎不錯。”趙公公話語間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關切。
鄭長憶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帶著幾分苦澀與無奈,“多謝公公提醒,長憶自會小心。”他心中暗想,皇帝的“心情不錯”,對他而言,往往意味著更加嚴苛的考驗與羞辱。
隨著厚重的木門緩緩開啟,一股溫暖而略帶潮溼的氣息撲面而來。暖閣內,地龍燒得正旺,熱氣蒸騰,使得整個房間如同春日般溫暖。皇帝坐在榻上,身著便服,手中緊握著一份奏摺,眉頭緊鎖,似乎正為朝政之事煩憂。
鄭長憶深吸一口氣,調整好自己的情緒,然後緩緩跪下,行了一個標準的朝臣之禮:“臣鄭長憶,參見陛下。”
皇帝沒有抬頭,也沒有立即回應,只是淡淡地“嗯”了一聲,示意鄭長憶起身。待鄭長憶站定後,侍從們開始有序地退出暖閣,室內頓時變得異常安靜,只剩下皇帝翻動奏摺的細微聲響和地龍下炭火燃燒時偶爾發出的噼啪聲。
鄭長憶熟練地解下身上的環佩,那些清脆的聲響在靜謐的暖閣中顯得格外刺耳。隨後,他輕輕脫下厚重的官服外袍,疊得整整齊齊放在一旁,只留下一身單薄的白色裡衣。
鄭長憶走到案几旁,拿起紫砂壺,開始為皇帝沏茶。茶香隨著沸水的注入而嫋嫋升起,與室內的龍涎香交織在一起。
然而,皇帝卻並未像往常那樣接過茶杯,而是將手中的奏摺輕輕放在一旁,語調平淡卻帶著不容忽視的威嚴問道:“鄭鶴,你在少府寺過的如魚得水啊。”
鄭長憶心中一緊,他知道皇帝監視自己的行蹤,卻沒想過這次的訊息傳的這麼快。他連忙跪下,恭敬地回答道:“那都是陛下抬舉微臣,臣不過是盡忠職守,為陛下分憂解難罷了。”
皇帝聞言,似乎對鄭長憶的回答並不滿意。依舊沒有抬頭,緩緩說道:“你知道為什麼今日當著你的下屬的面把你叫來嗎?”
他低下頭,聲音微微顫抖地回答道:“臣知道,陛下要臣時刻記著自己的身份,不可得意忘形。”
皇帝輕哼一聲,似乎對鄭長憶的回答既不滿意也不反對。他瞥了鄭長憶一眼,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然後淡淡地問道:“那現在以你的身份應該做什麼?”
鄭長憶的心猛地一沉,睫毛輕顫:“臣明白。”
他膝行幾步,把雙手背在身後,跪直了身子,默默地屏住了呼吸。
一時間,暖閣內只剩下細微的水聲和銀炭在焚燒中爆裂的脆響。
“鄭寺卿半月不來伺候,技巧便生疏了。”
鄭長憶聞言哆嗦了一下,正要輕微調整跪/麻了的膝蓋,就被皇帝一把抓住了頭髮。劇烈的窒/息讓他一下子沒跪住,雙手本能的扶了一下地面,他慌忙把手揹回身後,用力掐著掌心來抵擋強烈的窒息感和嘔吐感。
還好,還好。鄭長憶紅著眼眶擦拭著自己臉上的痕/跡。至少皇帝是真的老了。
不過以他的經驗,會含著一汪眼淚哽咽著說:“陛下精力更勝從前,仙人靈丹果然不凡。”
皇帝龍顏大悅,滿意的捏起鄭長憶的下巴,把他的臉抬起來:“鄭寺卿今年也有二十五歲了吧。”
鄭長憶垂下眼:“是,陛下好記性。”
“京城楚館裡的男妓多是十幾歲少年,尤其俊美者也最多二十歲就會被丟棄。鄭寺卿縱使清俊無雙,也難免有年老色衰之跡。”
年老色衰個屁,鄭長憶在心裡翻了個白眼,上輩子三十多歲都能把你這個老東西忽悠的神魂顛倒。
不過鄭長憶的職業素養很高,他又逼出幾滴眼淚含在眼眶裡微微抬眼,做出不甘之態顫抖開口:“若是以微臣青春能換得陛下復舊如初壽比天齊,臣……心甘情願。”
皇帝的笑聲在殿內迴盪,帶著幾分戲謔與自得,他的眼神在鄭長憶身上游走,彷彿在欣賞一件精心雕琢的藝術品。
“鄭鶴,你可知朕為什麼這麼喜愛你。”
又來了又來了,回回都問,這老東西是不是記性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