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故人相望若為情(第2/2 頁)
過一絲後怕與慶幸。他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就在我絕望之際,一個白衣人突然出現。他毫不猶豫地跳入湖中,用盡全身力氣將我救上了岸。
鄭長憶聽得入神,他瞪大眼睛,滿臉不可思議地問道:“那個人……是誰啊?大冷天的怎麼會出現在這種地方?難道……是在天之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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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孤山聞言,不禁哭笑不得。他輕輕揉了一下鄭長憶的頭髮,眼中滿是寵溺與溫柔:“是你啊長憶。”
鄭長憶聽著嚴孤山的描述,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他努力回想,但重生後的記憶如同碎片般散落,難以拼湊完整。他從前考中狀元,記憶力自然不弱,但此刻卻只能捕捉到一些模糊的畫面。他抬頭望向嚴孤山,眼中滿是疑惑與不解:“我……我真的做了那樣的事嗎?為什麼我一點印象都沒有?”
嚴孤山溫柔地看著他,用力點了點頭。
鄭長憶猛然間從嚴孤山的懷抱中掙脫,身體坐得筆直,雙手不自覺地揉搓著膝蓋,臉上寫滿了困惑與掙扎。他閉上眼睛,試圖將腦海中那些散落的記憶碎片重新拼湊起來,但無論他如何努力,那些關鍵的畫面總是如同鏡花水月,觸不可及。
“你十四歲……那我那年十九,初冬……”鄭長憶的聲音帶著一絲不確定,他試探性地問道,目光緊緊盯著嚴孤山,彷彿在尋找一絲確切的線索。他心中充滿了疑惑,那段被提及的往事對他來說既熟悉又陌生,彷彿是他生命中的一部分,卻又被厚重的迷霧所籠罩。“那我當時在翰林院任職?”
嚴孤山見狀,心中湧起一股暖流,:“是啊,長憶。你當時毫不猶豫地跳入冰冷的湖水中,用盡全身力氣將我拖上岸。我們兩人的衣服都被湖水浸透,冷得直打哆嗦。你把外袍脫下來,裡面的衣服上還掛著翰林院的腰牌。”
他拉著鄭長憶的手:“長憶,你那會兒手都凍僵了,還要去撿柴火,拿溼了的打火石生火。你當時看到行宮的人追來,立刻頭也不回地跑走了。你邊跑還邊回頭叮囑我,千萬不要向任何人提起見過你。”
鄭長憶瞪大眼睛,彷彿聽到了一個與自己完全無關的故事。他不敢相信,那樣英勇無畏的舉動竟然是自己所為。他試探性地問道:“翰林院裡那麼多人,你怎麼能確定就是我呢?”
嚴孤山笑了笑,盤起腿來,更加認真地看向鄭長憶:“我被帶回去喝了幾日薑湯後身體痊癒,我就想著去翰林院親自謝謝我的救命恩人。正好那日父皇叫我進宮問話,我出宮後特意假借父皇的名義去翰林院去找那日倉促一面的人。我在典簿廳與待詔廳卻怎麼著也找不到那人,只看得角落裡有個無人的空位。我便向主簿詢問那位學士的去向,他說此人姓鄭名鶴,已經稱病數日了。”
鄭長憶聽著嚴孤山的講述,心中思緒翻湧。他恍然大悟,原來銀鈴提起的他跳過湖的事情,以及重生後調查太子和自己的交集時,發現他曾經莫名找過自己,竟然就是這段他幾乎遺忘的往事。
他故意嗔怪道:“你年輕力壯,喝點薑湯就好了。可我就不一樣了,銀鈴說我高燒不退,肯定是那幾天臥病在床,告假沒去翰林院,所以才錯過了。”
“我那時冥冥之中便覺得我的救命恩人是你,只是後來被看管的更嚴,被囚在行宮一年後,草草加封太子送往東海。” 嚴孤山滿眼深情,輕輕伸手蓋在鄭長憶的手背上,“今年初春,我戰勝而歸,在早朝上遙遙一見,便知多年的猜測並無偏差。”
鄭長憶的雙手被嚴孤山握住,他突然想起一件事,眨著眼睛認真問道:“所以你來找我結盟也是蓄謀已久?”
:()太子殿下,本官不是男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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