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早去半小時給領導倒茶拖地,人家還能不重用你?”(第2/2 頁)
金環聞言,臉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他仔細回想了一番,然後堅定地搖了搖頭:“公子,從前咱們在祖宅時,從未聽說過有什麼大的仇怨發生。這幾年銀鈴哥每次從祖宅回來,也從未提起過有什麼大沖突。”
聽到金環的回答,鄭長憶不禁用力嘆了口氣,顯得既無奈又焦慮。他深知這個問題的重要性,但眼下卻似乎找不到任何線索。他閉上眼睛,用手指輕輕按壓著太陽穴,試圖緩解內心的疲憊與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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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後,他站起身,對金環說道:“罷了,時候不早了,回府。”
晚風帶著外頭街市的喧囂與生活的煙火氣一同湧入,讓他緊繃的神經得到了一絲舒緩。他微微抬頭,望向夜空中稀疏的星辰,心中五味雜陳。回府的路途雖短,但他的思緒卻飄忽不定,祖宅的謎團、家族的安危、乃至個人命運的重擔,都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回到府內,鄭長憶解開披風看著過來的廚子:“公子,飯菜都備齊了,等您上座後上菜?”
鄭長憶將厚重的披風遞給了緊隨其後的金環,隨口道:“不用,請父親上座,他坐定就上菜。”
廚子領命而去,鄭長憶則緩步走向內室,沒有急於更換衣物,只是解下了官帽,任由烏黑的長髮散落肩頭,他重新束髮,動作間透露出一種不凡的氣質。
正堂之內,燭光搖曳,映照出一桌豐盛的佳餚,香氣四溢,令人垂涎。鄭父已先一步落座,手中拿著筷子,看似悠閒地品嚐著美味,實則心中盤算著另一番計較。當鄭長憶按照禮節單膝跪地,恭敬地喚了一聲“父親”時,鄭父這次倒是不想再給自己找難看。淡淡地應了一聲,目光在鄭長憶身上停留片刻,見他仍穿著官服坐在下首,面色不禁有些陰沉。
他覺得兒子是因為自己提出的與太傅孫女結親之事而心情低落,甚至可能是在為此事煩惱不已。想到這裡,鄭父心中不免生出一絲得意與輕蔑,冷笑一聲,暗想自己的計劃似乎已初見成效,兒子終究還是逃脫不了家族的安排與利用。
鄭長憶抬眼看他的神色就明白了他的心思,有些無語,自己在想著如何保住他們的命,而他們這些自己的親生父母卻想著怎麼欺騙利用自己。
鄭長憶朝金環吩咐:“去庫房裡拿瓶好酒。”
金環拿回來一罈:“公子,這是御賜的秋露白。”
鄭長憶微微點頭,示意金環將酒置於桌上,隨後親自起身,為父親斟滿了酒杯。
“怎麼,你自己不喝?是不是在外頭花天酒地慣了,連家裡的酒都嫌棄了?”鄭父的話語中帶著幾分刻薄與尖酸,彷彿總能在鄭長憶的任何行為中找到挑剔的理由。
鄭長憶感覺他爹的邏輯莫名其妙的,他嘆氣道:“父親,您誤會了。孩兒並非不願飲酒,實在是因胃病所困,大夫嚴令不得沾酒。”
然而,鄭父聽後,非但沒有絲毫的體諒與理解,反而冷笑一聲,那笑聲中帶著幾分不屑與嘲諷。“就你?一天天三病兩痛的,還真把自己當金貴人了,嬌氣的要命。”
他邊說邊將杯中的秋露白一飲而盡,那醇厚的酒香似乎暫時沖淡了他心中的不快,但嘴上的刻薄卻絲毫未減。“我瞧著你府裡這些御賜的好東西,堆得跟山似的,晌午還有宮裡的太監親自來送炭火,這面子可大了去了。你說,你要是多聽我的,多去露露臉巴結皇帝,咱們鄭家還能更上一層樓呢!”
鄭長憶甚至不知道心裡該從哪一句開始吐槽,自己父親眼裡的皇帝跟青州知府縣令似的,他示意金環幫父親滿上酒杯,隨手夾了個藕片淡淡道:“是,鄭府的榮華富貴,無一不是陛下的恩澤。”
鄭父喝口酒嘖了一聲,手裡拿著筷子指了指他:“這富貴能只是皇帝的功勞?要是沒有我培養你,你能在京城混的有頭有臉?”
鄭長憶無語到極點,實在沒忍住嗤笑出聲,趕緊擺擺手讓金環繼續給父親倒酒。
:()太子殿下,本官不是男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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