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 20 章(第1/3 頁)
嬴昭出房間的時候,一眼就看到院子裡和曲吟曇正聊得熱火朝天的蒼舒悠。
曲吟曇一臉樂呵呵的,看起來格外像是地主家的傻兒子,簡直讓嬴昭不忍直視。
“蒼舒姑娘,”嬴昭走上前,言簡意賅,“請問國都最近有出什麼意外嗎?”
蒼舒悠問號臉,“嬴昭姑娘指的意外,具體是什麼?”
她彎了彎眼睛,裙裾微晃,看著頗為悠閒,“國都最近很正常啊。”
她掰著手指頭算,“天香樓還是每月推出一次新菜餚,御史臺那群老頭還是那麼喜歡叨叨,天天揪著我的錯處批評,連太傅也和我作對,還有我父王,前幾天又偷藏私房錢,惹我母后……”
“我說的是不同尋常的事情。”嬴昭及時叫停,免得蒼舒悠這個漏斗將國主和國主夫人的私事都抖落得一乾二淨。
“沒有啊。”蒼舒悠回答得乾脆,“國都風平浪靜。”
“那南炎國最近有出什麼事嗎?”嬴昭換了種說法問。
蒼舒悠眼珠子滴溜溜地轉,少女彎起唇角,神神秘秘地說,“如果硬要算的話有一件。”
她說,“禁地裡的那隻兇獸,好像要衝破封印了。”
“兇獸?”嬴昭睫毛一顫,少女的面容披染著絢爛天光,鍍上一層迤邐的,柔和的淺金色。
蒼舒悠被面前這富有衝擊力的美貌硬控了幾秒,片刻後才回神,她托腮,笑眼彎彎,輕描淡寫地說,“我們都喚它九嬰。”
“上古兇獸,九嬰。”
自從嬴昭出來就一直安安分分當背景板的曲吟曇終於忍不住插嘴,神色困惑,“九嬰不是早就在上古戰爭中就已經絕跡了嗎?”
關於上古,曲吟曇瞭解得不多,那個時代距離他們太過遙遠,但是也太過神秘瑰麗,因此中二病發作的時期他常常做夢穿到上古時代,腳踩鳳凰騎著燭龍上天,和魔族大戰一場,最後飄飄然地被奉為英雄,流傳千古。
曲吟歌默默聽完自家這個倒黴弟弟的白日夢後,反手一道傳訊符,與神醫谷交流之後,給曲吟曇預定了整整半年的治療套餐,配的藥又苦又澀,一碗碗地灌下去,曲吟曇立刻安分得不能再安分,連夜將這個夢想打包埋進土裡。
現在再一想想,也只剩下些許渺茫的記憶了。
不過修道者記憶都不錯,他扒拉扒拉,找到些許殘存的印象。
年輕人的眼裡透出些許茫然來。
“古書上記載,九嬰戰死於神魔戰場上。”
九嬰,傳說中生有九頭的恐怖兇獸,既能控水,也能控火,性格兇戾殘暴,像是九尾貓或者九尾狐一樣,它的每個腦袋都代表了一條命,因此極難斬殺。
蒼舒悠嘆氣,愁眉苦臉,“傳說中南炎國位於上古神魔戰場的邊緣,然後我們的先祖就對上了一頭九嬰,他性格兇殘,據我們南炎國的史書記載,先祖拼盡全力也只是斬殺了九嬰的一頭,後面費盡心思將它封印於此,然後先祖的後代為了鎮壓這頭兇獸,便世世代代在此居住,因此才有了最初的南炎國雛形。”
嬴昭回憶起之前在曲吟歌那裡看到的資料,緩慢抿了抿唇,原本她只以為那些是無稽之談,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但是,上古時代距今已有萬年之久,也就是說這頭九嬰已經封印萬年了,而南炎國若是自上古便出了問題肯定會被人發覺,但它是最近才不能出入的,所以問題肯定就出在最近,會是這頭九嬰的緣故嗎?
現有的線索太少,嬴昭只能把疑惑壓在心裡,留到以後再進行驗證。
傍晚,國主夫人發來邀請,設宴感謝他們救了蒼舒悠。
剛好閒著也是閒著,所有人一個不漏,都去了。
宴會在花園裡舉行,和其他君王的宮殿相比,南炎國的王宮顯得過分質樸簡陋,據說南炎國的國主最初是由百姓推舉上位,代代都是個仁慈之主,不僅寬厚,而且也為人仁善勤儉。
寬厚嬴昭不能確定真假,但是勤儉應該是真的,整座王宮基本看不到什麼過於華麗的建築與花紋,看起來相當簡單,宴席上呈上來的菜餚也是,雖然味道上乘菜品繁多,但並不鋪張。
國主在晚宴上露了臉,他長相俊武,因為修為在身的原因,即便年紀不小了,但依舊維持著穩重的青年人長相,與身旁長相秀麗溫婉的國主夫人很是相配。
嬴昭下午的時候從宮女的口中聽到了一耳朵有關國主和國主夫人的愛情故事,據說當今的國主夫人只是一個小官之女,但是性格極好,有一次在宮宴上露了面,被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