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和女帝(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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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十五歲的丞相,以為他和女帝是相當純潔的君臣關係,他口稱願為女帝鞠躬盡瘁、肝腦塗地,跪姿標準無缺,看了很是令人賞心悅目。
&esp;&esp;女帝樂得點頭,心道睡一次,十次,一百次,我們都是純潔的君臣關係,君臣之情豈是如此脆弱之物?!
&esp;&esp;於是扶他起來,請他去內室稍作休整,女帝換了燕居的便服款款而來,令僕婢奉上茶飲,與他調笑作樂。
&esp;&esp;彼時兩側檻窗大開,杏花繽紛,正是春日好景,她忽說口渴,為他親自斟茶,丞相顰眉,不解其意,徑直抬起頭來。
&esp;&esp;女帝意味深長的眼神正停留在他瘦削的肩臂邊,他心下一冷,不敢再拒,抬袖輕輕一掃,慢慢飲盡了。
&esp;&esp;小時候丞相經常為她濯面,那時候他們都是孩子;可現在不一樣了,君是君,臣是臣,雲泥之別。
&esp;&esp;女帝抓住他的手放在腰封上,撩開如意交扣,窄窄一截腰,無論怎樣都會帶點曖昧的味道。
&esp;&esp;目下左右無人,丞相大驚,心道難道我未來的職責還包括司寢麼?豈有此理啊!前面還道君臣有別,如今怎麼又君不君、臣不臣了!
&esp;&esp;女帝只披著單衣,懶洋洋地半臥在榻上,將十五歲的丞相半強迫地攏抱在懷裡,腿也勾纏上去。
&esp;&esp;丞相想撐著手臂起來,反倒被抱得更緊。
&esp;&esp;長生殿的金絲楠木經年浸著價值千金的香品,連她身上也飄散著香氣,很熟悉,彷彿是蜜餞匣子開了一隙,瀉出小半束青杏香。
&esp;&esp;他話也說不利落了,身體僵硬,好半天才“嗯”了一聲,磕磕絆絆地說,“陛下……太近了……”稍稍喘了一下,簡直緩不過氣。
&esp;&esp;丞相腦袋偏了偏,頗是張口結舌,她怎麼變成這副無賴模樣?想掙出她黏人的擁抱,女帝翻手把他扣住了,猛然一個翻身,跨坐在他腰上。
&esp;&esp;“謝相,你要抗旨啊?”
&esp;&esp;她掐了掐他的臉,嬉笑著問,腿根也聚起來,壓著那副半硬的性器,有一下沒一下地蹭。時下天氣並不寒冷,女帝披著輕盈的單衣,衣襟沒繫住,從肩膀滑下來,露出發育豐盈的皮肉,檻窗外春光如瀑,明明亮亮地照進來,乍如雪濤冰浪一般。
&esp;&esp;丞相本就是這個不辨情愛的年紀呢,被她驟然一夾,顫抖著便要瀉。女帝伸手下去把玩,狀似驚訝地說,“謝卿,你……這麼快?”
&esp;&esp;丞相羞憤欲死,十五歲呵,也是有尊嚴的,直直憋了半天,才訥訥道,“臣以死謝罪……”
&esp;&esp;又是這一套,女帝才不要他的命,她要了太多丞相的命,一樁一件都是“臣罪該萬死”,謝相啊謝相,你到底死了多少回?
&esp;&esp;她感受了一下手裡把著的物件,思量半晌,有些驚詫的意思,不由心直口快地口出狂言:“謝相,你這時候發育好像不太好啊?”
&esp;&esp;此話一出,霎時捅了大窟窿,瞧他這副神色,想是女媧的五彩石也補不好了。
&esp;&esp;丞相臉色變了又變,由紅轉青,最後停留在快被氣哭的羞惱,咬牙說著什麼“陛下代天巡狩,是全天下最尊貴的人,何苦消遣我一個……”
&esp;&esp;女帝傾身壓住他下頜,一直到鼻尖才停住,兩件器具慢慢地彼此嵌進去。丞相終於不說了,顫了顫,鼻腔裡漫出一聲甜膩的喘息,似哭非哭,她垂下眼睛,興致盎然地往下凝望。
&esp;&esp;他抬起手,蓋住眼瞼的手指都是一片火燒般的紅,顫抖著做出個向上抓撓的動作,又放下手指,轉而掐住她的腰際。
&esp;&esp;似乎是想將她拽下來,又像是想把她更深地摁進懷裡,喉嚨裡嗯嗯嗚嗚地喘,很好聽。
&esp;&esp;女帝稍微抬起身子,好心體貼他的不易,丞相嘶啞地哈了一聲,開口請罪,聲線顫顫的:“陛下……我、臣做錯什麼事了嗎……?”
&esp;&esp;女帝說沒有,丞相難以啟齒,問,“那您……”
&esp;&esp;為什麼要戲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