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和複合(第2/3 頁)

，過了半晌取下來，在錫罐上撣去半截猩紅的菸灰，行雲流水的動作，他肯定抽過好多次。

&esp;&esp;李重螢看得那叫一個心癢，磕磕絆絆地問你怎麼學壞了？

&esp;&esp;這個就牽扯到多方因素，原因一年又一年地攢下來，總之不會是學壞了。謝觀塵沒有正面回答，抹了一把李重螢墊在毛巾上的下臀，微微蹙眉，很不委婉地別開話題：“太溼了……”

&esp;&esp;後面輩分就錯亂了，她鼻音很重地哭叫著哥哥，很有年長的哥哥教訓小妹妹的禁忌感，腦袋垂得很低，耳環一下又一下地撞在床緣。

&esp;&esp;這樓很老了，隔音又不好，沒有多餘的隱私，隔壁是個男大學生，聽見他們這廂很不文雅的動靜，憤憤地開始播放c盤裡的片子，牆體內外迴響著淫詞浪語。

&esp;&esp;左邊鄰居跑過來拍門讓他們小聲點，人字拖啪嗒啪嗒來又啪嗒啪嗒去，謝觀塵捂住李重螢的嘴，聲音很平穩，聽不出是在做愛，只是慢條斯理地回覆說知道了。

&esp;&esp;小熊貓勇士怒睡窮b大魔王，只想把他睡得心服口服跪地求複合，誰能想到有的人三秋不見如隔三億光年，整個人都脫胎換骨，李重螢聽見這聲音——沒忍住夾了一下，大魔王呼吸不穩了一瞬間，說話間很短促的一個停頓。

&esp;&esp;最後她實在沒力氣，滿面淚痕，心想救命啊真的要死了，謝觀塵還沒到頂點，看她好像已經滿足，扶起雙腿抬高，用舌尖給她很仔細地清理。

&esp;&esp;等舔得乾乾淨淨，再抱著她去洗了個澡，換了新床單，但還是有點距離意識，沒有和她睡一張床，自己去沙發上安置了。

&esp;&esp;第二天大學要上早課，謝觀塵很早出門了，在桌子上給她留了早餐和錢，也沒說讓她回去。

&esp;&esp;李重螢中午醒了，一眼就看到，抱著枕頭在床上翻滾，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嘿嘿一笑。

&esp;&esp;晚上回來後居然還能看見她，好像賴著不走了，有長住的意思，謝觀塵哽了下，為了不被鄰居投訴，決定帶她出去開房。

&esp;&esp;李重螢披上大衣，出門時和鄰居家的阿姨打了招呼，她臉皮可厚，早上敲了左右鄰居家的門送了東西，說是謝觀塵他妹妹，最近要在這裡住一段時間，打擾你了。

&esp;&esp;鄰居收了禮也不好做出一臉吃屎的表情，心想你倆昨天不是叫得世界末日來了都要操完再死嗎？親妹妹還是表妹妹？

&esp;&esp;登記身份時也是，說是兄妹，前臺姐姐狐疑地在他們身上轉了一圈，等打量好了，才給了門禁卡。

&esp;&esp;李重螢準備充分，進了房間，羽絨服一脫外套一扯，全身只剩襯衫和校褲，褲腳寬鬆，衣襬垂到大腿根。她得意洋洋地展示，旋轉，衣襬飄動，這是謝觀塵初中的校服，剛洗過，袖口還有柚子凝珠沒散乾淨的味道，被她從一堆舊衣服裡撿出來穿了。

&esp;&esp;謝觀塵安靜地看著這樣的她，忽然問了一句：“你非要這樣麼？”

&esp;&esp;李重螢核桃仁大小的腦子立刻進行簡短的小熊貓語翻譯：你快滾吧！

&esp;&esp;真是好傷人的話！

&esp;&esp;兩個人連眼下時局都沒有明白，各自發生了什麼也不清楚，互相錯過三年的時間，嘴巴覺著對方陌生，心也分居冷戰，彆扭又矯情。

&esp;&esp;她氣得發懵，心火陣陣，反問：“你要趕我走？”

&esp;&esp;他好像才意識到什麼……謝觀塵調整了語氣，稍微放輕了聲音：“不是。伯父伯母很想你。”

&esp;&esp;李重螢冷笑一聲！

&esp;&esp;合著你不想我唄？

&esp;&esp;“你管我呢，你是我的誰啊？”

&esp;&esp;本來還很曖昧的氣氛，在這段對話結束之後，冷得像要結冰。他們早分手了，沒有緣由，就是分手了，再見面，都很彆扭。

&esp;&esp;謝觀塵沉默了一會，沒有反駁，起身說：“你去洗澡吧，待會我送你回去。”

&esp;&esp;這人說完抿了抿嘴，披上外套要出門。

&esp;&esp;李重螢睜大了眼，簡直不可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