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影滿(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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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溪山長公主府上有位文雅溫潤的年輕文士,姓晏名空山,不僅頗具才學,人也長得珠玉般俊秀。
&esp;&esp;可惜是個後天盲,因為眼盲,所以什麼也看不到。要懸黎托住他的臉,按下去,直到鼻尖頂著溼熱的軟肉,臉頰埋進去蹭一蹭,小聲問是不是這裡,得到了肯定的回答才展出微微的笑意,摸索著舔上去。
&esp;&esp;晏空山嘴唇殷紅薄軟,上唇與下唇的交界處線條又模糊,唇線略深,親起來有些發涼。
&esp;&esp;懸黎心想,嘿嘿,特別好親。
&esp;&esp;她喜愛他的容貌,平時總是讓人給他送衣裳,他被妝飾上素白底的衣衫,日夜等待著主人的臨幸。
&esp;&esp;懸黎讓人精心地侍奉他,僕婢知道殿下相當寵愛這位晏先生,因此都十分用心。
&esp;&esp;偶爾,她來一簾秋看望她的金絲雀時,只見晏空山坐在書案後,眉眼低垂,脊樑挺直,像一枝柔韌不折的蒲葦。
&esp;&esp;燈光在窗下搖曳,膝下裙裾鋪開,那張豔光四射的臉,更襯出一種寧靜如蓮花的韻味。
&esp;&esp;他對懸黎極熟悉,時常勸誡她不要耽於玩樂,可是金枝玉葉的公主殿下從不聽他的。長久以往,她慢慢起了壞心眼,決心要嚇他一嚇,讓他不敢再提這些壞人興致的說言——
&esp;&esp;時機就是現在。
&esp;&esp;懸黎躡手躡腳地撲上去,冷不丁地將他壓在書案上,刻意拔尖聲線,笑道好俊的公子哥兒!
&esp;&esp;瞎子聽不出是誰,踉踉蹌蹌差點跌倒,被她一把摟進懷中,壓在書案上,抬起膝蓋去磨他性器。
&esp;&esp;他的臉一下子變得慘白,單薄的胸膛因為咳嗽而急切地震顫,揮袖要開啟她,“滾——”
&esp;&esp;“別呀,”她忍笑,又去摸他涼冰冰的臉蛋,順手捏了兩把,“好漂亮的臉,讓姐姐我親一口。”
&esp;&esp;這個人平日裡就是氣極,也是一副閒雅從容的鎮定模樣,格外惹人討厭。現在臉色雪白雪白的,嘴唇顫抖,以往的形象管理全作廢了。
&esp;&esp;半天說不出一個字,罵也罵不了,打也打不過,只能偏過頭,竭盡全力捂住領襘不被採花賊扯開。
&esp;&esp;可是沒有用,這女人手勁可大,玩弄他就像主人撫摸小貓那樣容易。
&esp;&esp;懸黎按住他的腦袋,想親,被很嫌惡地揮袖擋開了。一雙無神的眼珠虛虛望向她,神色陰翳中蟄隱重重森然,其中有千刀萬剮的恨意。
&esp;&esp;那個晏空山居然會有這樣的神情。
&esp;&esp;她生來千嬌萬寵,被溺愛成這麼個為非作歹的壞性子,還沒出宮開府時,宮中哪位皇子沒有遭過她的毒手?只怕都恨死她了吧!懸黎心裡得意極了,也不計較他膽敢以下犯上,強逼著咬過來,險些被他咬斷舌尖。
&esp;&esp;晏空山和她身體相性太好,雖然不認識這個“陌生女人”,身體卻忠實地給出了反應。
&esp;&esp;懸黎憋笑,伸手擦了擦他的眼睛,忽然嘖了一聲,感覺指腹溼漉漉的。
&esp;&esp;怎麼就哭了,本宮又不是很過分!
&esp;&esp;雖然不情願,但也知道玩大了。不裝了,湊上去親他耳垂,恢復本音說是我呀,認不出來了麼?
&esp;&esp;她以為這人會丟掉君子風度,罵她,讓她滾,但可能是沒緩過來吧,他只是伸出手去抓她袖子,仔細地摸了摸手臂,問是殿下麼,仔細聽還有點顫。
&esp;&esp;懸黎於是便憐愛起來,撇開那點心虛,抱住他的腦袋壓在胸前順毛,說是本宮,好啦不鬧你了。
&esp;&esp;他半晌沒有作聲,安安靜靜的,埋在懸黎身體裡面的性器卻沒軟。暴怒和癲狂蒸得他頭暈目眩,高潮在這一刻成倍地朝他翻湧過來,催逼進骨骼與骨骼的間隙,她這才驚覺壞了,大事不妙呀!湊過去討好地親親嘴角,非常識時務,但這次好像沒有用了。
&esp;&esp;“噯,我開玩笑的……”
&esp;&esp;她牽了牽嘴角,還在挑釁般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