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到鴛鴦兩字冰(四)(第1/2 頁)
</dt>
&esp;&esp;封戎說,“你們當我是死的嗎?”
&esp;&esp;徐在晝被他哽了一下,吸了吸鼻子,說,“我也給你壓歲錢啊……”
&esp;&esp;封戎:“……”
&esp;&esp;封戎恨鐵不成鋼地說,“笨死你算了。”
&esp;&esp;他圖的是那點壓歲錢嗎?!
&esp;&esp;劍柄溼淋淋地黏了層晶亮水光,封闌抽出來時,雲狀柄首不偏不倚剮過鮮紅的腟肉,盪出輕響的水聲。
&esp;&esp;一點嫩肉被抽帶得倒翻出來,封闌拿指腹蹭了蹭,抽出通紅水亮的陰莖,好似吞在半融脂膏裡細細搗過,一連串拔絲般的水液往下流,洇透鴛衾。
&esp;&esp;他很順滑地插弄進去,像木杵那樣深深地楔入,很輕易地就頂到宮口。此處先前封戎肏進去過,並不難入,他控制著力道深撞了幾下,然後不容拒絕地鑿捅進去。
&esp;&esp;宮腔又被開啟,嘬吮著那副猩紅的稜首,肉莖一抽一抽地彈動幾下,青筋盤伏,漲得更嚇人了些。
&esp;&esp;封戎受不住這樣的冷待,見徐在晝不搭理,他只好扭過她的臉頰,又將一枚青葡含著抵進唇齒……
&esp;&esp;舌尖與牙齒互相碰撞,將葡萄咬碎成黏糊的果肉漿子,舌齒間浸著一點散不去的甘蔗酒香。
&esp;&esp;除此之外,他什麼都不能幹。
&esp;&esp;這樣近乎折磨的情慾實在太久,只怕一日一夜也消磨不完。徐在晝喉口發乾,想要求饒,卻只能絮絮傾吐些嘶啞的鳴叫,心口升上一股熱騰騰的燥意。
&esp;&esp;她偏過頭,只是用那雙含淚的琥珀眼定定地看著他,像是哀求般,封闌一頓,終於妥協似的鬆了精竅,痛快地射在宮腔裡。
&esp;&esp;溶溶秋月入窗紗,畫梁斜照,蓬萊清淺,傾倒在波斯羊絨毯上的鸚鵡杯浮著一層碎光。新郎新娘入了洞房,青廬外翠水開宴,萬民同樂。
&esp;&esp;水格沉香不知何時又被撥燃,蒼冷的沉香嫋嫋如雲,徐在晝吐出一口綿長燥鬱的喘息,蜜金色的瞳孔像水波那樣渙散開來了。
&esp;&esp;銀夾剛被封闌取走,她便失禁般地洩出一股又一股黏膩的濁液,小半晌才洩得乾淨。
&esp;&esp;等緩過神,她從榻上爬起來,只覺腰軟腿麻,險些一頭栽倒,好懸最後扶住了床榻。封戎要扶她起身,徐在晝順勢一把拽住他的袖子,叫他過來,嘴唇貼在耳邊,“趕緊滾。”
&esp;&esp;封戎方才被冷落,現在又被過河拆橋,當然心有不忿,“好啊你用完我就始亂終棄……”
&esp;&esp;都什麼時候了,這小子還有心思談情說愛!
&esp;&esp;徐在晝吸了一口涼氣,用力掐他,低聲道:“趁你爹還沒跟你算賬!”
&esp;&esp;誰知道她回過神,驚悚地發現封闌在肏她的時候是什麼心情啊!
&esp;&esp;雖然她不在意這個,但是洞房花燭夜當晚就被新郎捉姦在床,怎麼說也——
&esp;&esp;有點過分了。
&esp;&esp;“我不怕這個,頂多被他打斷腿。”封戎停頓了一下,彷彿有些難以啟齒,“我怕你不要我。”
&esp;&esp;“阿戎。”
&esp;&esp;一聲不辨喜怒的呼喚,刀兵般冷冷地穿插進來。封闌捏住他的後頸子,讓他出去。
&esp;&esp;封戎習以為常地準備去跪陰冷烏冥的祠堂,可封闌早已琢磨透徹他的心思,“去書房。”
&esp;&esp;他翻著袖口的手停了下來,扭頭朝封闌望來,與父親對視幾息。他猜不出父親的意思,吃不準對方的心意,就意味著在爭鬥中將要落入劣勢,要落在刀尖上蹈火。
&esp;&esp;封闌不給他應對的機會,溫聲安撫徐在晝幾句,保證不會打死這小子,隨後佩劍掌燈,出門教人備水。封戎好歹知道他爹第一層的意思,他不能給徐在晝和父親蒙羞,於是找準機會,翻牆離開院落,行在牆簷影壁下。
&esp;&esp;路上陰暗,封戎手上一支火燈籠也沒有,他慢慢地走向父親的院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