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萬和春住(一)(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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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排雷:很久以前寫的無腦黃文,3p,雙穴,放置後修改。以及,因為是舅舅+父子丼(兩對)的設定,有非處,注意避雷……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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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崔南屏問她,“你在桑落里加了什麼?”
&esp;&esp;徐在晝暈乎乎地往他懷裡倚,往日再靈巧不過的舌頭彷彿打了結,“一點…助興的東西……”
&esp;&esp;“簡直胡鬧!”
&esp;&esp;崔南屏雙眉緊皺,忍不住厲聲斥她。
&esp;&esp;徐在晝嬌氣得很,最是聽不得罵,烏睫盈著幾顆碎珠般的淚,哭了又覺得熱,眼見她要把腰帶解開了。崔南屏再也顧不得男女大防,騰出手來按住徐在晝放在腰間的手。
&esp;&esp;一計不成,她又趁崔南屏不備,去解舅舅的衣襟。
&esp;&esp;封闌掀簾進來時,不偏不倚正看見這樣的情形。
&esp;&esp;他也皺起眉,眉眼那點與兵士痛快對飲的爽氣倏忽煙消雲散,只管解了佩劍懸在刀架,快步走向那方描金小榻。
&esp;&esp;崔南屏見他來,一股鬱氣自心府徐徐升回喉間,是意料之外,也是情理之中,卻在封闌伸手要接過徐在晝之際,抱住徐在晝往後一避。
&esp;&esp;封闌手掌落了空,抬頭瞥向他,“南昭王這是何意?”
&esp;&esp;崔南屏冷笑起來,“本公才要問北定王何意,前朝臣工無旨擅入公主閨房是個什麼理?”
&esp;&esp;封闌撤了手,道,“老崔,你要這麼說那可就不厚道了。你南昭王不也是前朝臣工?仗著自己是殿下親舅就能進殿下閨房了?想必太后不會想知道自己親哥進了自己女兒的房間。”
&esp;&esp;崔南屏啞口無言,只得森然瞪向封闌。
&esp;&esp;他倆能在此處架起擂臺對擂,徐在晝卻等不得他們爭出個一二叄來,她見有人進來,扭了頭稀裡糊塗分辨一遭,“……封戎?”
&esp;&esp;“你怎麼來了?快過來。”
&esp;&esp;她於是高興起來,眼中映著一汪打起褶兒的、看不真切的藍。封闌有些啞然失笑,只見徐在晝扭腰要從崔南屏懷中鑽出來,擺明了要投懷送抱。
&esp;&esp;崔南屏不許她再看封闌,眼裡多了些警告,卻不作聲,只用利刀似的眼神讓他趕緊滾出這道門。
&esp;&esp;窗外下起雨,淅淅瀝瀝,滾出天地間偌大的聲響。雨打芭蕉,瀟湘竹製成的水筧引水注入池塘,遠處看城潤成一抹遠山黛綠,彷彿玄宴倒落一壺酥油。
&esp;&esp;槐序多雨,這場雨不會停。
&esp;&esp;來得還真是時候。
&esp;&esp;封闌信步向前,抬手抽了支木關了窗,“老崔,要怪就怪天公不作美吧。”
&esp;&esp;徐在晝扭了扭肩,流不走的熱攀在臉頰,五指用力揪住舅舅輕軟的官袍:“我好熱……”
&esp;&esp;淚水好像已經流乾了,只有兩道淚痕斑駁在徐在晝薄紅的眼瞼下。
&esp;&esp;崔南屏心神俱震,一顆心懸於胸腔振顫不休,僧人引持鍾杵鳴擊梵鍾,分明是要覺昏衢、疏冥昧,能破除百八煩惱,她覺得好玩,搶來隨手一擊,卻將銅鐘敲出蛛網裂縫。
&esp;&esp;在決心起事之前,他曾入宮探望十二歲的公主,那時徐在晝和徐如寄一同大病一場,胸脯只有微微起伏。她病了一整個冬天,春暖花開的時候,徐在晝扭頭看著窗外,眼中流露出一種生機勃勃的渴慕。
&esp;&esp;她說,“舅舅,我好痛啊,我是不是要死了?”
&esp;&esp;不會的。
&esp;&esp;崔南屏用力回握她的手,“舅舅不會讓你死的。”
&esp;&esp;他閉上眼睛,終於鬆開手。
&esp;&esp;“我只有一個要求。”崔南屏低聲道,“不許弄疼她。”
&esp;&esp;封闌嘆了聲氣,好似自言自語,“我怎麼捨得呢?”
&esp;&esp;徐在晝睜開眼,終於認出眼前人,“令、令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