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七世而亡(第2/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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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直到現在，這個組織也仍在為他賺取著利潤。如果不出意外，他在聯合銀行的匿名賬戶每週都能收到一筆鉅款。但他沒有想過在短短的一兩個月內，原本極有紀律的退伍軍人們會腐化成這樣。
如今仔細想想，第九局這種機要部門會做起私酒生意，本身就是某種亡國之象。
一者說明他們缺錢，而如果連他們都缺錢，公國的財政狀況也就不難想象。
二者，說明大公對他們的控制已不再絕對。雖然當面仍保持敬意，但一個秘密警探部門可以自己撈私活來做，絕對非比尋常。
三者，也是最致命的一點，說明他們完全沒有信仰。
一路思索著，柯林散步般地回到了自己在水閘公寓的住處。推開門就看見那些礦物溶液弄出的腳印，還沒有清理掉，看起來亂糟糟的。他掛好大衣走進臥室，先伏到床底，檢查了座標測量儀式的狀態，之前在戰鬥時撤出了意圖，但它們並沒有因此損壞。柯林稍微調整了一下，讓意圖重新聚焦於儀式。
接著，他再次旋開臺燈，繼續製作整合靈路。暗河的避風所不會供他無止境地用下去。但之前聽埃米爾說起過，正式入職之後，調查部就為成員重新安排住所。以後黃銅板可以放在某個旅館裡，但可能沒有太多時間來製作微型儀式了，所以要乘著現在，一次夠量。
同樣的，也會變得很難再和南希聯絡。當柯林這樣想的時候，玄關傳來了敲門的聲音。他過去看了看貓眼，外面的正是南希，一如既往的鴨舌帽和男士獵裝。
柯林開啟房門，看見南希抱在身前的一截東西。不用猜他也知道那是什麼。
西爾·瓦努斯將軍佩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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