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第2/2 頁)

皮的貓，“我此時此刻，的確找到了一個短暫的支點。”

&esp;&esp;所謂短暫的確只是幾秒鐘的時間。

&esp;&esp;戶川徹頂著五條悟的肩膀起身，結果被五條悟環在腰間的手限制住了動作，他垂眸瞥了一眼，“鬆手。”

&esp;&esp;“哦。”五條悟乖乖應了，等戶川徹坐直之後又換了姿勢靠他肩上，一整個大鳥依人。

&esp;&esp;戶川徹：“……”

&esp;&esp;戶川徹：“坐沙發上去。”

&esp;&esp;兩人轉移了陣地。

&esp;&esp;有了空間舒展，五條悟終於大鳥依人的舒服了一點，索性躺倒了戶川徹的膝蓋上。

&esp;&esp;戶川徹百無聊賴的翻著那本書，終於有心思回答五條悟最初的問題。

&esp;&esp;“其實我也不知道。”他聲音聽起來有些迷茫，一雙眼睛微垂著看不清神色。

&esp;&esp;“一開始感覺荒誕，感覺自己的人生像是被愚弄了一樣。”

&esp;&esp;“然後是憎恨，因為我前半所經歷的一切不過是別人流轉於筆尖的笑話。”

&esp;&esp;“在這之後——”

&esp;&esp;戶川徹頓了頓，輕輕吐出一口氣。

&esp;&esp;“我竟然覺得有些慶幸，因為後來遇到了很多很好的人，很好的事——雖然這個結果也不全是因為他。”

&esp;&esp;“總之現在如果想到死亡的話，我大概會覺得有點害怕——誒？”

&esp;&esp;戶川徹突然愣了一下，他抬頭，透過窗戶上的倒影來審視自己。

&esp;&esp;——他竟然會懼怕死亡。

&esp;&esp;曾幾何時，哪怕是他剛穿越茂夫世界，死裡逃生的那段時間，也沒有絲毫生還的欣喜。

&esp;&esp;死亡對他來說不過是從一個地方到另一個地方，沒有任何懼怕的必要。

&esp;&esp;甚至與行屍走肉般活著相比，他反倒更渴望死亡，確切的說他更渴望一種安穩的長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