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 風來留花影 雨過漫荷香 四(第3/4 頁)
粒來,放入鐵鍋內,用刀柄將其研碎了,取了些雨水衝了,一人一杯,給眾人服了,並還沒忘了給那受傷的香丘一杯,剩下些許,又取了些水再衝淡些,連馬也餵了,果然靈丹效用無比,眾了喝了以後面色轉即紅潤,呼吸也順暢了很多,觀其面色身上所中的毒應無大礙了。
此時那趕車老漢,手臂上的毒質已被吸盡,那婆羅葉也被老僧要過,取在手中端詳,只見那葉大如手掌,形似葵扇,通體碧綠如欲滴出水來,拿在手裡竟如玉一般的散著淡淡的光澤,老僧看了不住口稱頌,到後來對著那葉合十過頂方還給張入雲。
並口中笑著對張入雲說道:“此是佛門重寶,定要小心攜帶,不可毀傷。
那女娃娃被白蛉針傷了,非用婆羅葉不能將毒中的黑質吸盡,不然的話毒雖除盡,但足下卻如染了墨一樣,這副臭皮囊雖生無可戀,但對方是個年輕女孩家,重自己相貌。
你若願意,便將這婆羅葉借與她療傷如何?”
張入雲聽了這話,眼帶迷茫的看了看在一旁的崆峒派二位女弟。
此時他得仔細打量對方,那名叫香丘的年輕女此刻卻是正背對著自己看不清楚她的相貌。
那年長的女,約和自己差不多年紀,身上著了一身的青衣,雖樣式極簡單,但裁剪的纖合適度,將那女婀娜的身形卻是展露的無遺,如雲堆起的翠髻上插了一支朝陽掛珠釵,雙手上分別戴了一隻黑沉沉的玉鐲,足下青鞋白襪,雖極平常,卻顯得她清麗絕倫,形神美貌氣度竟與先時所見紫青二女不相上下,且她的雙目黑白分明,一雙瞳又黑又亮,仔細看去,眼眸竟如一潭九幽泉水深不見底,張入雲見了,竟有些神智恍惚,忙收斂心神方無恙,心裡暗暗驚奇,他卻不知對方也在暗暗驚訝,她練的這門誘惑對方心神的本事,已有九年,早有成就,平日裡一舉手投足,言談舉止均具威力,方眾人聽了她一番話便都睡下,便是她行功所致,眼前這少年竟能與她雙目對視,卻如若無睹,怎不叫她驚訝,而且她方又見張入雲折擋楚幽璽暗器的一番動作乾淨利落,身體的反應拿捏連自己也不及。
又見他一舉手之間就將楚幽璽斃命,自己也自負是暗器能手,但也未能看出對方使的什麼手法,她一向自視甚高,此時心裡卻也不由的不佩服。
老僧看到二人如此,臉上一陣微笑,他已看出張入雲一身的本事,只是內功心法不全,日後難有成就,眼見張入雲身有重寶,此刻那女又正需要,她崆峒派身具正邪之長,此刻讓那少年施惠與人,將來未使不能從中得些好處,老人年輕時便是火爆脾氣,眼前這少年能以不全的內功心法修煉至此,心裡也很愛惜,只是他現在已身在佛門,重因果,這少年雖然難得,但卻隱隱有一身的戾氣,方的大悲吟唱也有一小半是為這少年所為,哪知張入雲修為精純,又是童身入道,形神堅凝,一身戾氣此時又未顯形,竟然在他吟唱之下安然渡過,不由地嘆了一口氣,看來自己與這少年的緣法也止與此,反不如一旁躺在地上的李連生。
此時那女已開口相謝並口中稱道:“不知前輩名諱,弟崆峒門下姚花影,先行拜過大師。
適前輩所言正是晚輩的心事,不知這位師兄可願將寶物相借。”
說完轉身對著二人便是一福。
張入雲聽她如此說話忙將手中婆羅葉拋了過去,拋時手下運勁,平平穩穩的慢慢落在姚花影的手中,這類手法雖然江湖中人會者很多,但要做到他這樣四平八穩,不見一絲歪斜,又在空中停留如此長的時間,實是少之又少。
眾人見他又露了這手本領,也不由點頭微嘆。
那和尚笑著對那女道:“呵呵,我的名諱早就已經忘了,你們年青人多問也無益,日後你迴轉師門,回你家師傅就說路上遇到個叫“紅葉”
的老和尚就可以了。
至於小夥你……。”
他又對著張入雲道:“崆峒派向不受人恩惠,她今日得你婆羅葉之助,日後一定會想法還了你這人情,到時你可別太將就,要知她崆峒門下本事可大著呢!”
說完仰頭哈哈大笑。
一番話說的張入雲有點臉紅,他自是施恩不望報的,只是老和尚這一說,卻會讓對方心生嫌疑,心裡有點不自在起來。
那女心裡也是一陣不好意思,暗怪這法號紅葉的僧人為老不尊,雖自己有心相報對方,但此時被這老和尚一說,萬一日後張入雲出個難題,到底討厭。
兩人都是麵皮甚薄之人,一番話說的二人都在一旁無語。
待姚花影用婆羅葉將香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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